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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了。至于你們的家事,可得注意了,這里是公眾區(qū)域,偶爾會有記者路過的?!?/br> 金驍面色發(fā)青,他苦笑道:“大少,你老人家不能見死不救?!?/br> 席宸停下腳步,沒有轉(zhuǎn)過身,冷冷的語氣冷冷的話:“我救得首先得是個人。” 金驍面色一滯,哭笑不得道:“我錯了還不成?” “既然知道錯了,就應(yīng)該好好的彌補,我一個第三者,不便摻和?!?/br> 金驍被兩人逼著退到墻角,盡力的擠出一抹苦澀的笑容,他道:“趙大少,趙二少,有話咱們好好說?!?/br> 趙大少扭了扭脖子,直接開門見山道:“我meimei從小到大都是我們趙家的寶貝兒,今天你自己說說你這個混蛋對她做了什么?” “大哥,我們已經(jīng)準(zhǔn)備結(jié)婚了?!壁w安然擠開兩人,擋在金驍?shù)纳砬?,面不改色道:“這事是我自愿的?!?/br> “我看金三少并不打算跟你結(jié)婚啊?!壁w二少沉下臉色,緊了緊拳頭。 “誰說他不愿意了,他只是還沒有做好準(zhǔn)備?!壁w安然回過頭,笑意淺淺的看著金驍,溫柔道:“我知道你的擔(dān)憂,沒關(guān)系,我們來日方長,有的是時間好好的了解彼此?!?/br> 金驍扯了扯自己的頭發(fā),本想著說話拒絕,可是看兩位趙家少爺?shù)年噭?,如果他敢說一個不字,只怕今天就得交待在這里了。 “金驍,今天我們就把話說到這份上了,我meimei對你可是死心塌地,別說她為你性情大變,連身份都不顧低聲下氣的迎合你,做到了這份上,你若敢負(fù)了她,我們趙家雖說沒有你們金家財大勢大,但也絕不會善罷甘休,你自己掂量清楚吧?!壁w大少吼道。 “這婚姻大事怎么可以如此兒戲?!苯痱?shù)馈?/br> “所以金三少的意思是不打算負(fù)責(zé)了?”趙二少追問道。 “這、我們都是成年男女?!苯痱斦f到最后自己都失了半分骨氣。 “我算是聽明白了,安然你也聽見了吧,這個男人就不是一個可以托付終身的人,你跟我們回去,我會和爸媽說,這婚姻不要也罷?!壁w大少作勢便打算扯開趙安然。 趙安然紅了眼,甩開自家兄長的手,依然執(zhí)著的看著金驍,一字一句的問道:“你真的不愿意娶我?” “我只是覺得我配不上你?!苯痱斔餍云乒奁扑さ?,“你如此知書達(dá)理,我不過就是一個俗人,配不上你這種的名媛千金?!?/br> 趙安然單手掩在鼻上,梨花帶淚的臉上寫滿了失落,她道:“自小就約定好的,怎么可以長大了就不當(dāng)真了?!?/br> “那不過就是童言無忌?!?/br> “不是,那都是你跟我的約定?!壁w安然失去儀態(tài)大吼一聲,眼角濕潤,她輕咬紅唇,聲音顫抖著:“你說過的,等你長大了,就會抬著紅轎子來娶我,你說過的,等我長大了,你會永遠(yuǎn)保護(hù)我,你說過的,等我們都長大了,我就是你的老婆了?!?/br> 金驍沉默,他這算是第一次看趙安然如此不顧形象的痛哭流涕,小時候的戲言,他對很多女孩子都這么說過,可是又有誰像她這樣當(dāng)了真? 趙安然踉蹌一步,低下頭,委屈道:“我想著快點長大,我盡力的學(xué)著做一個知書達(dá)理的妻子,我努力的讓自己變成能夠照顧你的好妻子,我學(xué)習(xí)所有的禮儀,都是想著能夠跟你并肩而行,想著出門在外你介紹我的時候,你臉上是幸福的,驕傲的,可是你卻不喜歡這樣的我,我也可以改變的,我學(xué)著抽煙,學(xué)著喝酒,學(xué)著拋棄那些倫理道德,你為什么還是不想娶我?” “……” “安然……”趙大少輕喚了一聲。 趙安然轉(zhuǎn)過頭,苦笑著:“大哥,你說過的,就算沒有感情的婚姻,時間久了也會日久生情的。” “是啊,不過前提是這個人得有心?!?/br> 趙安然低下頭,“他是有心的,只是他從來不會把心放在我的身上?!?/br> “我算是看不下去了?!碧仆坏穆曇魪膸兹松砗箜懫稹?/br> 金嘉意一瘸一拐的走上前,掄起手直接一巴掌啪在金驍臉上。 “啪”的一聲脆響,引得在場所有人都不知所措。 金驍被打懵了,瞠目結(jié)舌的盯著突然出現(xiàn)更是不假思索給了他一耳光的女人。 金嘉意冷冷哼道:“疼嗎?” 金驍本能的點頭,反應(yīng)過來之后跳起來,吼道:“你敢打我?” “果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瞧瞧你父母那低廉的基因果真只能生出你這種畜生不如的玩意兒?!苯鸺我饷娌桓纳?。 金驍急了,掄起袖子就想打回這一巴掌。 金嘉意斜睨了他一眼,犀利的眼神里恍若藏著道道刀光劍影。 金驍氣勢有些蔫了,他皺了皺眉,道:“我是個男人,不打女人?!?/br> “那敢情好啊,我是個女人,不會不打男人。”言罷,金嘉意再一次甩過一耳光。 這一次金驍有了準(zhǔn)備,避開了她的巴掌,得意道:“我如果還能被你給打到,我還算是男人嗎?!?/br> “趙安然,你一個如花似玉的大姑娘,何必為了這么一個玩意兒卑躬屈膝,你要知道誰都有瞎眼的時候,但你還有救。”金嘉意看著哭的我見猶憐的女人,搖搖頭,遞上手絹。 趙安然遲疑了片刻,拿起手絹擦了擦臉,道:“我可能是無藥可救了?!?/br> 金嘉意指著身后吹胡子瞪眼睛的男人,問道:“就這破爛玩意兒你還想撿回去供奉著不成?” “他雖然挺爛的,但我想我能補上?!?/br> “那好吧,一個愿打一個愿挨,我也不好再多費口舌勸說什么?!?/br> “誰要你勸!”金驍跳起來。 “金驍,趙安然雖說視力不好,識人不明,但除了這一個問題外,她也算是不錯的黃花閨女,如今你這只狗尾巴草輕薄了人家清白姑娘,想著念著不負(fù)責(zé),行啊,我給你兩條路,要么娶了她,要么閹了你自個兒,選一個吧?!苯鸺我饣仡^道。 金驍啞口,什么時候他們之間的事輪到她一個外人做主了? “你不愿?”金嘉意從衣兜里掏出一把刀,刀鋒明晃晃的落入眾人的眼里。 金驍愕然,這女人究竟想做什么? “我覺得你們挺般配的,一個眼睛不好,一個心眼不好,都是有殘缺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