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臂,想要將他踹出大廳,可惜她忽略了眼前這個男人的力氣,非但沒有把他給弄出去,還把自己給弄進(jìn)了他的懷抱。 席宸俯視著跌進(jìn)自己懷里的女人,戲謔道:“這算不算金小姐的投懷送抱?” 金嘉意站直身子,冷冷道:“席總最好適可而止,否則別怪我不念咱們那屈指可數(shù)的交情?!?/br> “我并不想跟你有什么別的交情,我只想跟你有天長地久的愛情?!?/br> “……” “放心,我知道分寸,畢竟是初次登門,我會控制好,不會讓未來岳父岳母有半分不悅之色?!毕吩俚馈?/br> 金嘉意喘了兩口氣,壓低著聲音,“你真要這么做?席總難不成還真想與我假戲真做?” “你覺得我像是有那種閑工夫跟你開玩笑的人?” 金嘉意咬了咬唇,“我也并不覺得席總像那種會一見鐘情的癡情人?!?/br> “不,那是你不認(rèn)識我,等你認(rèn)識了我,你會發(fā)現(xiàn),其實我蠻癡情的?!?/br> “我不想跟你再浪費(fèi)口舌,你走還是不走?”金嘉意加重語氣。 席宸單手放入褲兜里,表情痞痞,“如果我不走呢?” “你不走?”金嘉意咬牙切齒道,“我走!” 隨即,她轉(zhuǎn)身毫不猶豫的徑直出了大廳。 金主瞥向怒不可遏摔門而出的女兒身影,苦笑道:“我家嘉意性子有些急躁,讓席總看笑話了?!?/br> “我好像說錯了話,惹金小姐不高興了?!毕返馈?/br> 聞言,金主心口一緊,扯了扯自己的衣角,平日里他愛女如命,生怕自家閨女不高興,可是今天在自己面前的人是席宸,那個隨隨便便一句話,姚城就得翻天覆地的大人物,不到萬不得已,怎么都不能得罪的人物。 “看來我得改日再登門造訪了?!毖粤T,席宸吩咐著下屬將禮品拿進(jìn)宅子,對著二人點了點頭,疾步走下臺階,朝著某個女人憤憤然離去的方向走去。 金主撓了撓自己本就不靈光的腦袋,看了一眼同時糊里糊涂的姚翠,皮笑rou不笑道:“我怎么覺得我今天好像沒有睡醒?” 姚翠輕嘆一聲,“我倒是覺得這個男人想要你閨女。” “我閨女這么大了,他要去做什么?”金主不以為意道,隨后猛然一驚,忙道:“你說他——” 姚翠冷冷瞥了他一眼,“娛樂圈這種地方果然不應(yīng)該進(jìn),你閨女這么漂亮,這么聰明,這么溫柔,這么善解人意,這么落落大方,誰不舔著尾巴想要抱回去養(yǎng)著?” “他敢!” “他是席宸。” “席總風(fēng)流倜儻乃是人中龍鳳之選,咱閨女有幸能夠認(rèn)識這樣的人物,是她的榮幸。”金主軟下語氣,苦笑著。 姚翠噤聲,這人果然只能混混這天高皇帝遠(yuǎn)的姚城,真要讓他進(jìn)了京城那種遍地黃金的地兒,還指不定會慫成什么德行。 …… 出了金家別墅,金嘉意察覺到身后緊跟而來的身影,止步,站在綠蔭樹下,語氣不溫不火,“席總跟著我做什么?不是要造訪我父母嗎?” 席宸瞧著微風(fēng)一過微微抖動的樹梢,唇角上揚(yáng)半分,“夫人都走了,我怎好繼續(xù)停留。” 金嘉意回過頭,四目相接,“席總?cè)拇纬鰻柗礌?,我看那份協(xié)議內(nèi)容不要也罷。” “夫人這么說,我就這么聽。” 金嘉意緊了緊拳頭,“你非得得寸進(jìn)尺?” “難道夫人想要我用強(qiáng)硬手段?”席宸依然噙著那抹笑,說的極其溫柔。 金嘉意側(cè)過身,陽光落在她的眉梢上,泛著點點金輝,“席總這么的人物,我金家這種小家世自然不敢得罪,只不過狗急了也會跳墻,請席總尊重我?!?/br> “看來還是我做得不夠好,夫人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模樣,我得更加努力才行了?!?/br> 金嘉意發(fā)覺到他的靠近,猛地回頭,他的五官已經(jīng)近在咫尺,溫?zé)岬暮粑鼡浯蛟谒哪橆a上,迎合著暑夏的陽光,微微的有些熱,有些燙。 席宸雙手捧住她的臉,那般的小心翼翼,“我知道你在醫(yī)院里做了什么,我之所以選擇三緘其口,我是想等你親自開口,親口告訴我曾經(jīng)我們有過一個孩子!” ------題外話------ 小蠻羞噠噠的求一張評價票,小蠻特別喜歡五星的票票,寶貝們有免費(fèi)的能不能給小蠻一張呢? 第八十四章 我們結(jié)婚吧 如雷轟頂,金嘉意心口處好似被什么東西狠狠的抓扯過,她不能逃避,也逃不出去。 席宸的氣息落在她微微泛著蒼白的面容上,讓她越發(fā)的不敢動作。 他道:“我想等你親自開口,可惜你卻跟我一樣選擇沉默,既然你不肯主動說出來,我就只有捅破那層紗?!?/br> 金嘉意倉皇的低下頭,想要避開他太過灼熱的視線,可惜卻被他再一次的抬起下頷,目光無處藏匿。 席宸依舊捧著她的臉,那般的謹(jǐn)慎,如同呵護(hù)著一件珍貴的寶貝,他凝視著她,眉目中秋光瀲滟,“你還是想否認(rèn)嗎?” 金嘉意僵硬的扭開脖子,吞吞吐吐的說著:“我并沒有否認(rèn),也不想否認(rèn)?!?/br> “那你就是承認(rèn)了。” 金嘉意吞咽一口唾沫,喘了口氣,重新正視他的雙眼,“是,可是哪有怎樣?” “我做過的事,我就會負(fù)責(zé)?!毕窚惤?,聲音毋庸置疑的鏗鏘有力,“我們結(jié)婚吧,法律上的那種。” “……” 席宸看她想要再次避開自己,緊緊的拽住她的手,再一次重復(fù),“我是個男人,做了便做了,不會推辭我的責(zé)任,今天話已經(jīng)挑明了,我們結(jié)婚吧?!?/br> 金嘉意揮開他的手,退后兩步,同樣的認(rèn)真嚴(yán)肅,“我記得我給席總說過,那不過就是成年人之間的一夜放縱罷了,不必記掛,我不需要你負(fù)責(zé)什么,更何況孩子的事已經(jīng)過去了,也不需要你負(fù)責(zé)。” “你這樣太自私了,讓我余生不安,我席宸是一個言出必行的商人,不能違約,也不能失約?!?/br> “席總這話——” “我不想做一個罪人,在我心里,你和孩子都是存在的,既然存在,我就要給你和他一個名分,哪怕在你心里他已經(jīng)離開了,可是他終歸是我的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