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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站出來!” “是我?!币粋€聲音傳來。 慕容寶兒見樹蔭后面,走出來一個人來,她幾乎是咬牙切齒就要沖上去:“唐白!我殺了你!” 那護送她的兩個丫鬟見狀,忙死死按住她。 唐白一襲湖藍色衣衫走出來,對那兩個丫鬟使眼色:“你們先退下,也別讓別人過來。” 那兩個丫鬟點頭答應(yīng),知道唐姑娘如今是大皇子心尖上的人,自然是好生侍奉的。 唐白身后跟著榮心,慕容寶兒不用問,也是一目了然。 她狠狠瞪著唐白許久,眼里幾乎要噴出火來,終究是咬牙切齒忍住了:“行,你真行!居然沒滾出京城去,還混進了大皇子府!” “沒有你行。”唐白冷冷的瞧著她,想到當初年幼時,她二人吟詩作畫,在園子里打鬧嬉戲,在草地上放風箏,在池塘里面喂魚的好姐妹畫面,忍不住一陣唏噓。 也許,從一開始,慕容寶兒,是真心拿她當好姐妹的。 只是,當花子俊成為了她的未婚夫婿,一切才都變了。 “今日的帳,我有空再跟你算。”慕容寶兒知道在大皇子府,唐白既然有吆喝下人的本事,自然不可能是什么下人,今天她沒有辦法了,只能回去再做籌謀。 “好呀,你回去慢慢算。”唐白笑著道:“你我相交這么多年,你卻還不明白我是什么人。” 慕容寶兒一愣:“你說什么?” 唐白低聲說道:“我說,你還不了解我?!?/br> 她瞧著越走越近的沈婉,對著慕容寶兒宛然一笑:“我從來不是,給人留機會的人?!?/br> 慕容寶兒聽見了,嚇得臉色一變,實在是唐白的笑容太過詭異,她心里生出一股不祥的預(yù)感。 轉(zhuǎn)身往二門的方向走,慕容寶兒走的很急。 唐白那個笑容,滲人的很。 她感覺只看見人影晃動,隨后聽見“哎呀”一聲,像是有人跌倒。 便聽見唐白扯開了聲音尖叫:“花少奶奶謀害皇嗣了!” 慕容寶兒還未反應(yīng)過來,便感覺有婆子和丫鬟拳腳無眼的朝自己身上招呼,她感覺后背臉上生生的疼。 然后,臉頰突然一陣劇痛襲來,她感覺有液體流出,濃稠的,血腥的…… 驚呼聲,問詢聲,吵鬧聲,連成一片。 唐白悄悄的扶著沈婉走開去,再也不看現(xiàn)場一眼。 沈婉有些憂心:“她不會死吧?!?/br> “不會。”不出人命,是唐白最后的底線。 沈婉聽見也稍微放了心,她笑了笑:“作惡多端,罪有應(yīng)得。” 傅明珠那邊剛散了宴席,便有丫鬟跟她稟告花家少奶奶的事情,傅明珠聽了只問道:“送回去沒有?” “恩,她挨了好些拳腳,聽說是沖撞了沈姨娘,一直嘀咕今日是不是中邪了,老是撞到人,不敢久留,回府去了?!毖诀呷鐚嵎A告。 “那不管她,晦氣東西,活該?!备得髦檠院喴赓W的結(jié)了案,又問道:“沈姨娘呢?” “她有些不舒服,怕動了胎氣,回去休息了,也請了大夫?!毖诀哒f。 “好吧?!备得髦橛行┦?,只是人多不好顯示,她裝出一副歡笑的樣子,又開始跟賓客們談笑風生。 因唐白及時發(fā)出警告,沈婉沒有被撞得太厲害,大夫開了一些安胎的方子,沈婉就開始啟程,準備去別院靜養(yǎng)了。 唐白總算是松了一口氣。 剩下的,只要她安分守己,并且提防傅明珠將蘭香的性命算在她的頭上,熬過一年,也就罷了。 大哥沒事還活著,卻不來相認;顧少鈞活不見人死不見尸,這時日,對于唐白來講,也還是有些漫長。 只是,她每日處心積慮想出府去,偏查良像是個影子一樣,她到哪里,都會冷不丁的出現(xiàn)在她面前:“唐姑娘若是無事,可回青嵐院待著?!?/br> 唐白也不想,自己私下里威脅查良,問刺客的事情,被大皇子真的知曉。 否則,麻煩定然不止現(xiàn)在這些。 她只能等待機會。 九月初一,大皇子妃要出去上香。 唐白悄悄替換掉一個丫鬟,混出了門,又扒在馬車車底,勉強出了大皇子府。 從鬧市區(qū)悄悄溜下來,唐白腳步一刻不停的往碩風部住的驛站過去。 守門的侍衛(wèi)見唐白丫鬟打扮,疑惑道:“碩風部族長和夫人,從上次回去后,并沒有再過來,你打聽她們做什么?” 唐白瞧著白給出去的五兩銀子,暗道自己真是蠢。 碩風部來沒來,只消京城里稍微打聽一下就行了,怎么會到驛站門口? 她是下意識覺得,大哥作為碩風部的護法,只能跟主子們一起來么? 他是私下行動的。 否則,碩風族長一直跟大欽朝交好,自然不會派大哥去大皇子府書房偷東西了。 既然是私下,那末,應(yīng)該查的是客棧,而不是驛站。 畢竟,從自己在官道上碰見他們,算算腳程,也該有一個多月了,不可能不住宿的。 京城那么多,驛站少說也有近百家,她一個人,如何查起? 唐白在街頭踱步,半響才突然想到,那日在官道上,有一個少年,是跟大哥一起的。 在德州的酒館里,她還借助那個少年的口,將大舅所做不仁義的事情傳了出去。 既然二人是一道來的京城,大哥失蹤,那人該努力營救或者打聽才是。 既然要打聽,就該圍繞在大皇子府周圍。 唐白心念一動,用帕子悄悄捂住口鼻,又重新往大皇子府那邊回去,并留意周圍的客棧。 果然,在離大皇子府最近的,但是也有三條街的客棧里,唐白問到了大哥的消息。 “戴著銀色面具,哎呦,冷的要死,連話都不敢說。”客棧老板娘笑瞇瞇的:“好在他出手大方,房錢一給就是十天,也不要什么特別的要求,挺好伺候的?!?/br> “還有一個人呢?”唐白問。 “還有一個?”老板娘狐疑的瞧著唐白:“就一個呀?!?/br> 唐白問不出什么,只能納悶的走出客棧大門,打算去下一家問問。 也許他們?yōu)榱诵惺路奖?,分開住了。 走進一條巷子,唐白只覺得一陣利風撲過,她還來不及閃身相避,那人的武功明顯比她高得多,一下子就掐住了她的脖子,將她推向墻角。 “你找我們干什么!”聲音是壓低了的。 唐白抬眼看了一下,發(fā)覺的確是曾經(jīng)有過一面之緣的少年,她艱難的示意少年放松禁錮:“你放開,我好說話?!?/br> 那少年狐疑的瞧了她一眼,見不像是會功夫的,稍微松開些:“說。” “我大……不,你們護法被抓了?!碧瓢兹套〗写蟾绲臎_動,說道。 “胡說!” “是不是胡說,你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