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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面?”青兒不等阿竹說完,很是不耐煩:“別說這些沒用的,不安好心。” 阿竹站在客棧二樓,看著人來人往,有些急了:“你們可以先去考察一下……” “考察什么呀考察?”青兒不忿:“你家小姐是自己想嫁給花公子想瘋了吧?” 阿竹一愣。 青兒鄙夷道:“當(dāng)初故意留下詩文在帕子上,結(jié)果我家小姐讀的時候,被花公子聽到,問是誰作的,聽說是你家小姐,當(dāng)時眼睛就直了。你們倒是真的會欲擒故縱啊?!?/br> 這個詞是聽小姐說的,青兒活學(xué)活用。 “胡說八道,我家小姐若是愿意嫁,為何要逃婚?”阿竹反問。 “逃婚?是你們落魄了,花家不要你們了,才這樣說的好聽吧。我可是聽說,是唐家外祖父病重,回去探病了。”青兒撇嘴:“事到如今,還想壞我們的好事!” “青兒,你仔細想想,我家小姐不是那種人!”阿竹容不得人家說唐白,努力辯解。 “不是?那急吼吼的提前婚期干什么呀?還不是怕我們小姐與花公子兩情相悅了,拋棄她了?”青兒肩膀撞向阿竹,不再理會。 阿竹愣了一會兒,才心有不甘的望著幾扇緊閉的房門一眼,心里為唐白不值,為慕容寶兒擔(dān)憂。 唐白聽了,也只能嘆氣:“她一門心思鉆進去了,這樣誤會于我。” 原來,揚州城是這樣傳她的。 提前婚期,是因為慕容寶兒與花子俊的事情暴露。沒錯,當(dāng)初娘哄騙她提前婚期,也是這么說的。 因她家道中落,就傳是她糾纏花家。 難怪花濤一副生怕她堅持要成親的嘴臉,逼她寫退婚書。 人言可畏啊。 唐白甚是無奈。 一個女人,失了父母兄長的庇護,就只能緊緊抓著別的男人,尤如無根的浮萍一般,遭人輕賤嗎? 她偏不! 至少,世間有一人,是與她心意相通的。 他知道,她或許不愿意委身下嫁,不愿意卑微求人,所以許她一個自由安穩(wěn)之處。 唐白想起那彎淺笑的月牙。 六皇子,一個沒有男女之情的知音。 “那花子俊又去糾纏她了?”顧少鈞聽了蘇一的匯報,一面在宣紙上飛快的記著,一面咳嗽。 “是?!碧K一道:“不過唐小姐不是好惹的,我在外聽見她呵斥花子俊,將他趕了出去?!?/br> “花濤聰明圓滑,好不容易調(diào)任京城,不會由著兒子胡來,敗壞他名聲的?!鳖櫳兮x壓根沒把花子俊放在眼中,寫了幾個字,又咳嗽起來。 蘇二在門口探頭探腦,顧少鈞讓他進來。 蘇二捧著一個盒子:“世子,您命小的尋的靈芝,小的找到了?!?/br> 顧少鈞讓蘇一收好:“用大紅色的綢緞包一下,喜慶些?!?/br> 再有半個月就是侯夫人四十大壽了。 蘇一接過,見顧少鈞咳得臉色蒼白,關(guān)切的問道:“要不要請劉太醫(yī)再開一副藥,調(diào)理一下?” 上次劉太醫(yī)說,頭疼是藥發(fā)揮作用了。 “我心里有數(shù),許是藥見效了。等恢復(fù)記憶再看吧?!鳖櫳兮x想到背后,大皇子一雙虎視眈眈,隨時想要他性命的臉孔,不愿意停止。 他本以為,忘記過去,只要回到侯府,不再沾染俗務(wù),就能閑云野鶴的生活。 誰知道,他有心避世,可別人不放過他。 如此,那就正面迎敵吧。 蘇一瞧著他孱弱的樣子,很是擔(dān)心:“不然請別的大夫再來瞧瞧?” “整個京城,劉太醫(yī)是國醫(yī)圣手,只有他能用藥物和針灸恢復(fù)記憶,小的找了這么久,還真沒找到別人?!碧K二聽了,愁眉苦臉:“世子爺這樣咳嗽也不是個事,別最后記憶恢復(fù)了,身體卻垮了。” 顧少鈞抬眼看他一下。 蘇二忙跪下:“小的多嘴,小的話多……”忙不迭請罪。 顧少鈞沒有怪罪,蘇一道:“日后不可在世子面前無禮?!?/br> 話雖然這么說,但是三個人都明白,蘇二說的是實話。 再脫下去,只怕記憶恢復(fù)了,身體也不好了。 “唐小姐是很惜命的。”蘇一忽而沒緣由的說了這么一句話。 顧少鈞愣了一下,才道:“等夫人大壽之后再說吧?!?/br> 蘇一這才扶了蘇二起來,兩個人一同退下。 蘇二很是擔(dān)憂的說道:“世子爺向來是這樣,認準(zhǔn)了什么事情,就一定要做到。倘若他真的拼了命也要恢復(fù)記憶,可怎么才好?” 在他們看來,身體比記憶重要,哪怕只是頭疼。 可在顧少鈞心里,一旦想要達成恢復(fù)記憶的目的,除了死亡,怕是其余的小疼小痛,根本不能動搖他半分。 恢復(fù)記憶,找到大皇子軟肋,就可以一并解決唐白的事情。 “聽世子爺?shù)南??!碧K一知道他們根本無法撼動顧少鈞的決心:“若是嚴重了,世子爺自己會注意的。” 注意是注意,可是能不能就此改變停止,那另當(dāng)別論。 蘇二很擔(dān)心。 侯府的請?zhí)蘸笏偷教瓢资种?,是素錦姑姑親自來請的。 關(guān)于唐白的離去,侯夫人沒有說什么。 唐家大哥也出事的消息,早就傳到侯爺侯夫人耳朵里。 他們有心收留這個苦命的孤女,奈何顧少鈞不同意。 “她想做什么就讓她做吧?!碧瓢紫铝藳Q心,要獨自一人查探爹娘身死的真相,那背后牽扯到大皇子,張相國,留在侯府,只會給侯府招來災(zāi)禍。 唐白是明白的,她不愿意攪和了侯爺侯夫人太平安穩(wěn)的日子。 顧少鈞也是明白的,所以沒有阻攔,也盡量瞞著他同樣被大皇子暗殺的消息。 兩個人心照不宣。 各自執(zhí)拗。 侯夫人那邊,只聽唐白說舅舅要來京城了,總不好還客居侯府,于情于理都不合適。 外甥女靠舅舅,總比靠著無親無故的侯府要靠譜的多,侯夫人是理解的,只是叮囑她常來坐。 “夫人常念叨您呢,這帖子除了幾位顯赫的夫人,就屬您這里送得最早?!倍沂撬劐\姑姑親自來,這份面子給的太大了。 “我……”唐白想推辭。 她從侯府離開,就沒再跟顧少鈞見面。 既沒有吵架,也沒有決裂。單純是因為她有她的事情要去做。 必須去做。 以前還有大哥可以依靠,如今只剩下她一個人。 家國為大,私情為小。 兒女情長,只能先放在一邊。 若還是跟顧少鈞在一起,她做任何犯險的事情,他都會阻止她的。 她不想兩個人,總是為了無謂的事情糾纏。 況且,她搬出來,沒有人管轄約束,也不用像在侯府那樣避人耳目,甚至可以以唐白的身份光明正大去查探她想要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