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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在碗里上下翻滾,唐白看他靜靜的聽著骰子搖動的聲音,驚訝的發(fā)覺他的耳朵能一上一下的動,這人聽力超出尋常,難怪能聽出來。 唐白落碗,隨著大牛一聲“小”,唐白開碗時手腕一翻,骰子在里面又滾了一個個兒,再開時,就是大。 這一下贏了一百個大錢。 許江有些驚訝,更多的是熱情。 靠著這一手,唐白贏滿了五百個錢,替許江還了債。 許江高興的跟在唐白后面:“表小姐,您真是……呵呵……真是……” “行了。等我安全到達京城,就把這一手交給你。保管你日后大殺四方!”唐白拋出誘餌,又道:“不過你也得告訴我一件事情。” “表小姐盡管說?!痹S江得了許諾,高興的很,諂媚的笑著。 “許家,真的只有這一千七百兩銀子了?”唐白問。 許江眼角盡是皺紋,一笑愈發(fā)能夾死蒼蠅,幾乎是毫不猶豫點頭:“當然是……當然是?!?/br> “好。等到了京城,我給你兩百兩吧?!碧瓢讛n攏頭發(fā),裝作不經(jīng)意:“許家已經(jīng)窮成這樣了,你拿了銀子,自己找個好營生過活,就別回許家了。你看看吃的什么?白蘿卜?雞蛋湯?”唐白露出嫌惡的表情。 “表小姐,你這說的什么話?”許江有些慍怒,卻不敢明白顯示出來:“老爺夫人對我不薄,我在許家待了那么多年,打小就是陪著老爺一起長大的,別說還能吃飽穿暖,就算是吃糠咽菜,我也得跟老爺夫人共患難……” 唐白聽得真切,面上露出羞愧:“許總管一腔忠義,是我失言了。” 許江這才將怒火收斂一些,沖大牛和小刀呵斥:“上路了,快些走……” 唐白心里安定一些。 她方才故意試探,許江對許家還是忠心的。有這份忠心在,加上賭場那一手,除非生死關頭,許江應該不會起什么歪心思鬧什么事。 如此白天趕路,夜里投宿,走了十來天,就到了滄州地界。 滄州地窮,自古多匪盜,唐白一進來就特別小心,吩咐許江等人,財不露白,話不多說。早上等人多了才出發(fā),晚上早早就歇下。 如此,還是在傍晚時分,經(jīng)過一條山坳小道時,被三個拿著木棍的劫匪攔住去路。 想來是針對她們來的,地上綁了絆馬索,馬車差點就被撅蹄子的馬撂翻。 好在小刀是一把駕車的好手,及時將馬穩(wěn)住了下來,唐白等人在馬車里雖然骨碌骨碌滾了一圈,到底安然無恙停了下來。 那三個劫匪見一招失手,忙舉起木棍就朝馬打去。 許江和護院身手都一般,唐白不欲阿竹出手暴露,省得隨行的人起異心無法壓制。 一時之間,三對三居然打了個平手。 那三個劫匪想必也是小打小鬧,見僵持不下,這才從背后的包袱里抽出刀來,其中一個人吼道:“爺本不想見血的……” 吼完一刀就朝著許江劈過去。 許江猝不及防,沒想到他們手持木棍,居然還帶著刀,一下子就被砍在肩膀上,傷了一道淺淺的血rou。 只是他年紀大了,受不得疼痛,胳膊一哆嗦就丟了護刀,讓到一邊躲避。 局面一下子成了三對二。 第47章 奴才叛變 阿竹見大牛和小刀均快招架不住,心急如焚,就要下馬車。被唐白按?。骸盁o妨,再看看?!?/br> 這三個劫匪不過是三流功夫,阿竹加自己,足可以應付。 大牛力氣大,糾纏了一會兒也傷了其中一人。 小刀纏斗另外兩人,不讓他們靠近馬車。 眼看著從中午打到下午,雙方都累得要死,彎腰直喘氣。 唐白只坐在車上靜觀其變。 阿竹幾次沉不住去,都被唐白拉住。 說實話,大牛和小刀,包括許江,她都不熟悉。一路去京城,多則一個月,走的快也要二十多天,阿竹必須是最后的底牌。 只是,隨著大牛也受傷,唐白有些坐不住了。她在糾結(jié),讓不讓阿竹下去。 去,若是阿竹受傷,僥幸贏了,那若是許江他們起了異心怎么辦?再有劫匪怎么辦? 若是不去,等劫匪贏了,過來搶銀子時再出手,還有幾分勝算? 唐白兩難。她深深后悔出城門時,應該請兩個鏢師的。 那時候她考慮的是,人多眼雜,更容易引人注目,反不如人少低調(diào)行事。 一時左右為難。 “哎呀,前面有人在打架!”馬車背后突然傳來男聲。 唐白一喜,忙掀開了車簾,見馬車斜后方,是一頂華麗的轎子,只看見側(cè)面的兩個轎夫,人不多的樣子,忙大聲叫:“要小心啊,有劫匪!” 后面又傳來一個聲音:“馬車里的姑娘說,有劫匪呢。” “那就去打啊。難不成我要等再前面落轎等你打完?”傳來一個不怎么高興的聲音。 沒有人再回話。 唐白只覺得眼前人影一閃,對面剩下的兩個劫匪已經(jīng)應聲倒地,一個捂著胳膊哀嚎,一個摸著大腿呼痛,傷口往外流著鮮血。 大牛和小刀面面相覷,忙扶著許江坐上馬車休息,側(cè)面那頂華麗的轎子已經(jīng)腳下不歇的走過去了。 真是好氣派啊。 唐白還在回味那句:“難道還要我歇下來等你打完”,轎子卻又折回來,與馬車窗戶面對面。 “姑娘,我們見過呀。”轎窗掀開,露出一個明晃晃的金冠。 那人有一雙黑亮黑亮的眼睛,只是面龐略顯稚嫩,一抹掩蓋不住的玩世不恭透露出來。 也是,能從德州一路坐轎子到滄州,定然是哪個權貴之家只會享受生活的二世祖了。 想到集市上賣牛車時他的謙遜相讓,唐白對他算是少了一些鄙夷:“是啊,這么巧?!彼冻銮〉胶锰幍男θ?。 唐夫人訓練了她五年,總該有些成效的。 “姑娘要去哪里?” “揚州?!?/br> “哦,不順路,我去徽州?!?/br> “公子慢走?!?/br> “姑娘小心。” “嗯?!?/br> 客氣有禮的寒暄,生疏卻又啰嗦。 馬車在轎子走了一段路后,又轱轆轱轆趕起路來。 只是,這路只有一條。 于是,轎子漸漸又看得見了,直到再次與馬車擦肩而過。 金冠又閃著光,從轎窗露出來:“姑娘,你好?!?/br> “嗯。”唐白不好意思不理會,只得開了馬車窗戶,跟他打招呼。 “姑娘從哪里來?” “德州?!?/br> “真巧,我也從德州來?!?/br> “嗯?!?/br> “姑娘去德州干什么?” 干什么?唐白想來想去,大概最合適的理由是:“奔喪?!?/br> “真巧,我也是去奔喪呢。” “是嗎?”唐白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