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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她已經(jīng)可以斷定,花濤是此事的關(guān)鍵人物。 爹死,他升職,這也太巧合了吧。 二舅知道的,都已經(jīng)全說了。剩下的,只能她自己去查驗(yàn)了。 下定了決心,唐白淚中帶笑的睡了。 這是到達(dá)徐許州五天以來,她第一次睡著了。 聽聞噩耗第一天,唐白暈過去。 第二天,反復(fù)叫了許江來問,恨不能把他祖宗十八代埋在哪里都問清楚。 第三天,又叫了許江來問。 第四天,發(fā)呆。 第五天,就是今天。 唐白睡了一覺起來,像是什么也沒經(jīng)歷一般精神抖擻,她大口吃著菜,像是欺騙阿竹,也像是說服自己:“恩,沒錯了。我剛才做夢夢見爹娘了。他們就是詐死。他們說,要是我能找到原因,就出來與我相見?!?/br> 阿竹點(diǎn)頭,大口扒飯:“是呢。” 可是老爺嚴(yán)肅,夫人怯懦,他們何時會跟小姐開這樣的玩笑? 阿竹心里跟明鏡似的。 老爺夫人是真的死了。 她在逃避。 似乎這是一個闖關(guān)游戲,只要她找到原因,老爺夫人就能活過來。 而這個原因,就是小姐的精神寄托。 她無法狠下心腸去拆穿。 “吃飽點(diǎn),路上累得很。”唐白大聲說著,狡黠的眨眨眼,卻不知道她的眼窩已經(jīng)深陷下去,周圍黑青一大片。 阿竹心里一酸,看著強(qiáng)自裝作什么都沒發(fā)生的小姐,將臉埋進(jìn)碗里,讓眼淚落在飯里。 “表姐,你可別傷心了。”許達(dá)生的女兒許筠萍帶著小弟弟走過來,她今年十五歲,比唐白小八個月。 小弟弟名喚許筠威,今年六歲。 許達(dá)生一共育有二子一女。大兒子許筠銘和許筠萍、許筠威均為正室李氏所出。 許家書禮世家,家風(fēng)嚴(yán)謹(jǐn),若非正室無所出,一律不許納妾。 許筠萍進(jìn)屋就看見阿竹似乎在收拾東西,詫異道:“你們要走?” “嗯?!碧瓢椎?。 “那我回去跟娘說一聲?!痹S筠萍有些悵然:“哎,你一個人孤苦無依,唐家又被抄了,身上連銀子都沒有,能走到哪里去呢?我讓娘給你些盤纏。” 小弟卻笑嘻嘻扮個鬼臉:“姐,你可省了事了,娘還要你勸表姐回去呢,哈哈,這下子不用勸,她們自己就要回去嘍。” 說著跳著腳拍手鼓掌,也不知道是因?yàn)樵S筠萍不用開口趕人,“省事”的緣故,還是因?yàn)樘瓢滓叩木壒省?/br> 許筠萍聽得臉都紅了,呵斥許筠威:“胡說什么呢?” 許筠威見jiejie不高興,悻悻的低著頭不說話。 屋子里的氣氛十分尷尬。 許筠萍想了想才道:“我也不愿意來,只是娘自己也不好意思,但是外祖父剛?cè)ナ馈牢艺f,你留下來陪著我,就挺好的,但是娘不聽……”她說著說著,自己都找不到什么充分的理由,去趕一個投靠舅舅的孤女走了。 這話倒是三分可信。許筠萍一兄一弟,倒還真是沒什么女閨蜜。 “沒事,我知道。”唐白難得地善解人意:“表妹,你是個好姑娘,又善良又漂亮。你如此熱忱的留我,我都不好意思拒絕你了。這樣吧,看在你這么誠意的份上,我就留下來?!?/br> ……許筠萍一頭黑線。 想唐白留下來是真心話,但是想她走也是真的。 出來前,娘交待的明白:“唐家覆沒,好端端的說死就死了,也不知道沾了什么晦氣東西。她又不肯在你二舅那兒,少不得要賴上我們了……不想辦法趕走,萬一連累到咱們家,輕則散盡家財(cái),重則,我和你爹,都小命不保。”她不過一懵懂少女,姑父的事情她也有所耳聞,自然是被一嚇唬就害怕的。 第43章 別讓她留在許家 本來是躊躇糾結(jié)的,見阿竹收拾行李,心里倒是松了一口氣。剛才那幾句擔(dān)憂的話,也是真正發(fā)自肺腑的。 沒想到小弟這一叫,完全破功。 現(xiàn)在唐白說她要留下,才真真是弄巧成拙,叫她怎么跟娘交待。 “額……是小妹考慮不周?!痹S筠萍想到許家家破人亡的慘劇場面,咬咬牙厚著臉皮開口:“如今姑姑姑父已經(jīng)不在,唐家被抄,你在我家呆得住才怪。必然是心急如焚……想要回去的……” “無妨?!碧瓢仔π?,掏出那份信:“爹爹叮囑過,叫我好生待在舅舅家。我之前想岔了,老叫嚷著要走,不聽父囑,是為不孝。多虧meimei提點(diǎn)……” 許筠萍臉紅的要滴出血來,恨不能地上有條裂縫立時鉆進(jìn)去才好,偏一旁小弟還在拍手:“表姐不走嘍,不走嘍也好,可以陪我打彈珠呀?!?/br> 孩子就是天真,聽見什么是什么。 許筠萍呵斥他:“打什么彈珠,爹說要你每天練五十個大字,練了嗎?還不快回去練字!”說著逃也似的領(lǐng)著唯恐天下不亂的許筠威走了。 阿竹不解:“那小姐,奴婢還收拾嗎?” “收拾呀?!碧瓢撞[眼:“本來我沒想那么多,小表妹這一出戲,倒是容不得我不多籌謀一點(diǎn)?!?/br> 外祖父和爹娘都尸骨未寒,舅媽和舅舅就容不下她來投奔。 若是她還有家也就算了,如今卻是連個容身之處都沒有。 不說甥舅親緣,就是路邊上看到一個她這種境遇的姑娘,也得鞠兩把同情的淚吧。 哼,居然一天都容不下。 想當(dāng)初,娘遠(yuǎn)在西南,因不能?;啬锛铱搭?,那些好吃的好玩的,是一車一車往許家拉。 還時不時跟她念叨,小時候跟大舅二舅在一起,闖了禍總是二舅背黑鍋;不然是大舅喜歡李氏,派娘親去偷偷瞄一眼;大舅屢考不中,沒少挨外祖父的打,哪次不是娘求情;再有他名落孫山,郁郁不得志,也是娘夜里不睡輕聲安慰…… 雖知道這個舅舅小氣摳門,但是沒想到趨利避害視親情為無物。 親meimei親妹夫死的蹊蹺,他不查明真相,反而不過是派人打探了一番就回來了。 涼薄至此! 她千里投舅,也落得床都沒睡熱乎就被驅(qū)逐出門的境地。 還有什么指望? 晚膳吃的是一菜一湯,菜是炒白蘿卜,湯是雞蛋湯。 阿竹指著那伙食:“奴婢在唐府,吃的都比這個強(qiáng)。舅老爺家不會也遭大難了吧?” 許家不窮,許達(dá)生雖然沒有朝廷俸祿,但是這些年外祖父給皇子當(dāng)老師的封賞也不少,家中置辦的資產(chǎn)不菲。除了田地收租,更有鋪?zhàn)咏?jīng)營。 “大約舅媽要來了,估計(jì)要哭窮了。”唐白苦笑:“等一下我說什么,你可千萬別吱聲?!?/br> 阿竹不知道她葫蘆里賣的什么藥,但是聽令是聽習(xí)慣了,沒有異議。 唐白沒吃晚飯,原封不動讓下人端了回去。 不過一杯茶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