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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偷射擊。 他本不舍得傷了這個貌美的小娘們。只是那男得蹲下來縮在一起,目標(biāo)太小,不好瞄準(zhǔn)。 女的恰好站著,目標(biāo)清晰。 沒想到一擊得手。 寸頭漢子終于對自己那只斷了的手臂有些釋懷。 船艙內(nèi),懷里的小人兒又往他胸口窩了窩,秀眉蹙成一團(tuán):“好疼?!彼稚斐鍪贮c(diǎn)他的胸膛:“沒用!” 其實(shí)她傷得并不重。 寸頭漢子射術(shù)一般,箭又是半截的,唐白不過皮外傷。 只是船幾經(jīng)易主,早不是原先那條,里面的包袱、傷藥和干糧,全都丟了。 除了小顧身上背著的包袱,里面他一套衣裳,沒有銀子。 唐白絕望的很,又疼又餓,沉沉睡去。 天邊泛起魚肚白時,唐白醒過來,發(fā)覺仍舊身處船艙,后背疼痛難忍。 船板上有動靜。 她挪到入口處,看見顧公子,哦不,是小顧,名副其實(shí)的小顧,匍匐在船板上,身體呈一個大字。 他在用匕首扎魚。 看樣子是白干了一早上。 為了避免船身晃動太厲害,小顧不敢有大動作,所以來往的魚并沒有給他任何面子。 “抓不到的。”唐白扶著船門悠悠嘆氣。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公子哥兒,沒有半點(diǎn)野外生存技能。 顧少鈞置若罔聞,仍舊全神貫注。 還是個執(zhí)拗不聽人言的公子哥兒。 唐白無奈的翻個白眼,淚盈余睫:“疼!” 顧少鈞翻身起來貓腰進(jìn)艙,摟住讓她坐下,語氣緊張憐愛:“你忍一忍,靠岸了我去找藥?!?/br> 連槳都沒有,怎么靠岸? 指望他用匕首劃嗎? 唐白心里腹誹,扶著他一步一步往外挪,待坐到甲板上后,才發(fā)覺還在河中心,四面灰茫茫的全是水。 她看看自己的玄色男裝,再看看小顧的黑色男裝,有些頭疼。 “你……知道我是女子,對吧?!碧瓢仔⌒囊硪淼貑?。 “嗯。”小顧點(diǎn)頭。 “你懂得非禮勿視,對吧。” “嗯?!?/br> “你身手快如閃電,是吧?!?/br> “……還可以……”這個不敢妄自稱大。 “你娶妻了嗎?” “沒……不知道……”回答的有些遲疑。 “定親了嗎?” “你問這些干什么?”顧少鈞有些不耐煩。 瞧見她因疼痛皺起的小臉,心瞬間軟了:“……不知道……”聲音悶悶的。 “說實(shí)話!” “應(yīng)該,沒有吧?!?/br> “你閉上眼睛,把手伸到我脖子下方一點(diǎn)?!碧瓢字概桑骸半m說男女授受不親,可命最重要,對吧。” “嗯?!?/br> 顧少鈞點(diǎn)頭,依言將手伸進(jìn)去,細(xì)膩嫩滑的觸感,他不敢多品,摸到一個細(xì)小的繩結(jié)。 “摸到結(jié)了嗎?把它拉開!” 顧少鈞隱約意識到那是什么,嗖得將手縮回來:“不可!” “沒別的了。只有它是大紅色的,顯眼?!碧瓢准鼻械溃骸皼]有槳,你又怕水,這樣漂不知道漂到哪里去。把它掛在船頭,有人看見就能救我們!” 一口氣說了這么多話,唐白倚著船壁直喘氣:“你又沒娶妻,怕什么,吃虧的是我。” “我不同意!”顧少鈞眼睛楞楞地瞧著她,似乎要看到她心里去,看她怎樣的玲瓏心竅,想出這么一個自毀名節(jié)的餿主意! 她是想拿肚兜作旗幟! 這到底是個什么女人? 還是說,她太惜命,其余一切全是浮云? 顧少鈞覺得眼前是一團(tuán)迷霧。 “漂到哪里算哪里!”顧少鈞低聲,將她衣裳整理一下:“你傷口沒什么大礙,不沾水就會慢慢結(jié)痂?!?/br> “可是除了疼,我還餓?!碧瓢籽蹨I巴巴的瞧著他,嘟起因?yàn)槭а⑽⒎喊椎拇剑骸耙俏茵I死了怎么辦?我還沒嫁人呢,到時候連個祖墳都葬不進(jìn)去!” 沒出嫁的女兒,若非對家族有重大貢獻(xiàn),是不能寫入族譜,葬入祖墳的。 這又是哪跟哪兒? 顧少鈞有些頭疼。 相比于她嬌滴滴的含羞帶怯,他寧愿她先前生龍活虎潑辣靈動。 “餓不死的?!彼逯?。 第21章 你可以葬進(jìn)我家祖墳 “餓得死的?!碧瓢酌T得貼后背的肚子。 “真餓死了算我的,讓你葬進(jìn)我家祖墳!”顧少鈞沒轍了。 “你家祖墳在哪里?” “在……不記得了?!毙∧葑樱铧c(diǎn)上了她的當(dāng)。 “我知道你沒失憶。你是瞧著我銀子多,想好吃好喝跟著我?還是說見我貌美如花,想日久生情一親香澤?或者說,你是看上了阿竹?她又勤快又善良,是個好媳婦的人選?!碧瓢尊I得委實(shí)難受,不停說話轉(zhuǎn)移注意力:“不要騙我哦。本小姐看人很準(zhǔn)的?!?/br> “你歇會吧,省點(diǎn)兒力氣?!鳖櫳兮x真心勸告。 多休息才能把傷口養(yǎng)好。 “餓得睡不著啊,顧公子!”唐白無謂的喟嘆,食指繞著臉上垂下來的發(fā)絲,怏怏的歪躺著:“說話雖疼,但是不餓。不說話的話,又疼又餓。” 顧少鈞有些恨自己無能。 身為北方人,他十足十的旱鴨子。 這輩子沒坐過船。 “叫我不說話也可以,你給我講個故事吧。?。俊碧瓢滋上聛?,閉上眼睛:“我難受的時候,我哥就給我講故事。” 講什么?他沒講過,也從沒聽過。 對面已經(jīng)沒有了聲音。 顧少鈞發(fā)覺她臉色煞白,額頭發(fā)間全是汗,連后背心也濕透了。 疼暈過去的罷。 顧少鈞心里一緊,隱約有利器劃破了什么,微微的抽疼。 他貓腰出了艙,用一塊破布把艙門蓋上,避免風(fēng)吹進(jìn)來。 找了個繩子系緊在腰上,他小心從船尾墜下,雙手扒在船舷上,下半身落在水里,雙腿前后擺動。 小船輕飄飄得朝前面慢慢動起來。 累了就爬上來歇歇,歇夠了再下水。 清晨的河水,刺骨的寒。 太陽升到半空中的時候,他看見了岸。那一洼水草,比rou還親,比美人還多姿。 晌午,船靠岸。 唐白中間醒過來,感覺船身往前移動,又沉沉睡去。 眼睛被照進(jìn)船艙里的光刺醒,唐白起身四顧,發(fā)覺地上小顧的包袱里,露出一抹鵝黃色的娟麗布料。 是她那件被搶去的長裙。 燈會那晚,她說這小子干嘛去了呢。 唐白撿起裙子來,長裙里面“哐當(dāng)”一聲,掉出一塊令牌。 她瞇起眼睛,某些人,偽裝的夠深啊。 顧少鈞進(jìn)來,將一尾燒的黑乎乎的魚伸到她面前,魚身用她匕首穿插著,刀心被燒的黑乎乎。 唐白忍不住心疼,將魚一下扔掉,奪過匕首,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