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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她在段杭一心里絕對不止五千萬,你把我放了吧?!?/br> “whatthefuck?!沉斯你這碧池!”顧傾不敢相信地盯著我看,妝也花了,頭發(fā)也亂了,下巴還歪著,看起來要多可憐有多可憐,但這都是她自找的,和我半毛錢關(guān)系都沒有。 我歪著頭和她說道:“不作死就不會死,你自己親手搬起石頭,哭著也得砸自己腳上!” 段霖聽見我和顧傾吵架,在一旁饒有興趣地說道:“老婆啊,你可真是變了,我以為你會大義凜然地求我把她放了呢,畢竟你剛才不還說,我們之間的事情不好牽扯外人的嗎?” “是不好牽扯,但如果她不放你出來,根本沒這事,傻逼總是要活的艱難一點的。”我說給顧傾聽,“當年的死都不能讓她長記性,那就別給她機會了?!?/br> 顧傾大聲哭了起來,說我沒人性,說當年她是個受害者,現(xiàn)在還要被無辜牽連,還說如果不是裴青城不放心出去找我,她也不會因為一個人呆在家而被段霖給綁來,罵到氣頭上,還不忘詛咒我趕緊去死。 我簡直要被她氣笑了,如果不是她把段霖給放出來,別說裴青城出來找我不在家,他就算是死了,她也不用擔心安全的問題,與虎謀皮,作繭自縛,分明就是自己蠢死的! 這么想著,我更是懶得理她無意義的哭鬧,只對段霖說道:“段杭一明天要跟她去韓國,如果你繼續(xù)耽誤下去,她父母那邊知道了,依你現(xiàn)在的能力和地位,你以為能討到什么好處?段杭一基于老爺子的臉面,可能不會動你,但顧家可不會對一個綁架犯留情?!?/br> “這提醒很中肯,但之前的話卻沒那么有說服力。”段霖微微彎下了腰,盯著我的眼睛說道,“段杭一到底在乎誰,我要親自測試一下才能確定,我猜你一定也很想知道對不對?” 我本能地擰起了眉,知道她肯定又要鬧了。 “害怕嗎?”段霖拿出了手機,“現(xiàn)在我們來玩一個游戲,別說老公不照顧你。等會兒呢,我要給段杭一打電話,你和顧傾,每個人有十秒的時間和他通話,你們可以讓他救自己,也可以讓他救對方,總之,他選擇救誰,我就要把那人留下,因為這說明他更在乎那個人呀,對不對?” 顧傾聽見事情還有轉(zhuǎn)機,立馬不哭了,估計是在思考著該措辭才能最好地保全自己。 我卻直直看著段霖的眼睛,心里恨透了她,她一定知道這道題真正考的是什么——無論段杭一如何選擇,傷害的都是我們?nèi)齻€人。 如果段杭一選擇了顧傾,我心里一點都不會高興,因為這說明顧傾在他心里比我重要得多。可他不知道,段霖是要留下他救的那個人,被救的顧傾不但不會高興,反而會更加絕望。而如果當段杭一知道段霖會放我走,他會不會怨恨我搶了顧傾的名額?會不會懊悔自己所做的決定?一切都是未知的。 ——她是在故意懲罰我們! “準備好了嗎?親愛的。”段霖見我明白了她的意圖,溫柔地摸了摸我的臉,把我臉上的臟污抹干凈,平靜地說道,“當初的你多勇敢啊,愛情給你的力量是不是?” 段霖說著,突然像聽見了什么好笑的笑話似的,一邊大笑著,一邊搖頭道:“可惜啊,你終將敗給你自以為是的愛情?!?/br> 我一句話都沒有說,因為我也不確定,當我埋藏在心里的情感被人拿到臺面上,明碼標價地談?wù)摰臅r候,我該用什么表情,什么語言來捍衛(wèi)它。或許我有一萬種方式說的段霖啞口無言,但當我看見角落里楚楚可憐的顧傾時,我根本連自己都說服不了。 ——我怕我曾經(jīng)堅定不移的信念,不過是自欺欺人,如果真是這樣,我現(xiàn)在贏得有多漂亮,被拆穿的時候就會有多難看! “段杭一,你向來不是最會裝樣子的嗎?現(xiàn)在怎么這么沉不住氣?原來你也是有軟肋的,看來我這一步棋是走對了。”段霖接通了電話,和段杭一挑釁道,“我想了想,又有點后悔了,當初我用五千萬從你手里買了沉斯,現(xiàn)在,不漲價就算了,怎么也不能降價是不是?” 段霖開了功放:“五千萬只夠買一個人的命,我一個人太寂寞了,剩下的那個要陪我玩三天。” “你放心,我對女人不感興趣,不會真把她們怎么樣?!倍魏家蛔匀徊煌猓f會給她更多的錢,但段霖卻若有所思地“唔”了一聲,挑釁地說道,“其實她們兩個我都非常喜歡,不然我兩個都留下吧。” 段杭一再不愿意被她牽制,這會兒也只能暫時妥協(xié),沉聲問她到底想怎么樣。 “沒想怎么樣啊?!倍瘟匦α艘宦?,撒嬌似的說道,“我只是拿不定主意,想讓你幫我做一下選擇而已——那五千萬,你選擇先救誰呀?哥哥……” 第076章 來吧,互相傷害 段杭一不搭腔,段霖也不著急,加碼道:“你一定很為難吧,沒關(guān)系,我能等,但單單這么等著也挺無聊的,這樣吧,你每沉默一分鐘,我就在兩人身上分別劃一刀!提醒你哦,別想著查我這邊的信號源,我不缺高科技。” “段霖,你別太過分。”段杭一的聲音乍一聽并沒有很著急的感覺,畢竟也是見過大世面的,不會被這么點事威脅到,他怎么也猜的出來段霖并不是真的要他做選擇,只是想要逗我們。 她現(xiàn)在幾乎是瘋的,根本不能按照常人的思路來理解她,所以段杭一只是跟她說話來安撫她的情緒,并沒有太激動的情緒。 但段霖見他這么冷靜,反而不樂意了,玩味地說道:“別以為我聽不出來你想岔開話題,這一招我都用厭了。既然你遲遲無法決定,那我就點兵點將吧。” 說著,用一副極其天真的語氣,在我和顧傾之間點來點去,顧傾早已嚇得眼圈通紅,一副小白兔的樣子,對電話里大聲哭喊著段杭一的名字。 段霖瞧見她幾乎要崩潰的情緒,臉上終于有了笑模樣,剛好童謠也念完了,她便歪著頭看著顧傾,笑著對電話那邊的段杭一說道:“你猜,我點中誰了?” “哥哥,你真的不先做出選擇嗎?”段霖進一步地試探段杭一,“主動權(quán)可是很重要的哦,你竟然會放棄,看來她們兩個對你來說還真是不一般???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很博愛很偉大?可惜啊,有人要傷心嘍?!?/br> 段霖說著,湊過來在我臉上親了親,壓低聲音用只有我們兩個人能聽到的音量說:“看到?jīng)]有,這就是信以為真的愛情?!?/br> 她的嘴唇依舊十分柔軟,但不知道為什么有點濕濕的,等她的吻落在我眼睛上的時候,我才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淚流滿面。說不好是傷心還是什么,我明明覺得很平靜,為什么要哭,我也形容不好。 其實段霖打電話之前我就已經(jīng)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