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絡(luò)跟你繼父出國在先!”我與她針鋒相對地說道,“我媽才不是小三,明明是林絡(luò)給別人當情婦,想母憑子貴橫敲一筆,結(jié)果被主母發(fā)現(xiàn)給敢了出去,如果不是我爸幫忙,你連命都沒了!” 我抓住她的手腕用力地往外掰:“你憑什么恨我?你又憑什么你mama?她雖然不能給你優(yōu)渥的生活,但她生你養(yǎng)你已經(jīng)是最大的仁慈了,可你做了什么?你讓她給你頂罪,你讓她半輩子都浪費在這樣一個鐵皮盒子里,從一朵嬌艷的花枯萎成今天這個模樣!” “你有什么資格恨,你最該恨的是你,自己如果不是你自己作天作地,你起碼還能有個像樣的人生!”我和她撕打在一起,邊打邊教她做人,“你真的以為把我們都殺了就能獲得你想要的解脫嗎?你簡直瘋了!” 段霖像是被我說中了痛處似的,憤怒地大吼了一聲,扯著我的頭發(fā)把手里的鐵釘往我脖子上扎,我后背抵著電梯,死死地按住她的手,開始對著攝像頭喊救命,希望能被監(jiān)獄的人看見。 倉皇間,我看到還有兩個按鈕就要到頂樓了,到了頂樓,那希望肯定更加渺茫,我下意識地就想把中間的樓層按鈕都按一遍,這樣我起碼還能拖延一些時間。 不料,段霖察覺了我的這個目的以后,直接將手里的鐵釘朝我的手背狠狠戳了下去! 那一瞬間,一股無邊尖銳的刺痛從我的手背傳到了四肢百骸,我低頭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十厘米左右的鐵釘,已經(jīng)戳進去了一小半,鮮血汩汩地往外冒,堪堪流了我一手。 我疼的眼前發(fā)黑,不受控制地往下栽倒。而就是這短暫的功夫,段霖已經(jīng)帶我來到了頂樓,像拖一塊破布那樣,把我從電梯里給扯了出去…… “真是對不起啊老婆?!倍瘟匮b出一副很心疼的表情,緊緊地皺著眉頭說道,“如果你乖乖聽話,我肯定會對你很溫柔的?!?/br> 我覺得這樣的段霖簡直比瘋子還可怕,只好一邊用手肘撐著地往后面挪動,一邊搖頭說道:“監(jiān)獄好歹算是司法系統(tǒng),你在這里行兇,自己肯定也在劫難逃,段霖,我不求你能突然開竅,你只要像個正常人一樣,放我離開就好,我們打個商量,行嗎?” “都已經(jīng)到這個地步了,你還不明白自己的處境嗎?”段霖搖頭說道,“真是可憐啊?!?/br> 我心里清楚她絕不會放過我,但卻還是抱著一絲希望,畢竟段杭一是知道我跟他出來的,派來的司機也不是普通人,如果他發(fā)現(xiàn)我不見了,肯定會來找我,只是,我要怎么告訴他我的異常,讓他快些趕過來救我呢? 感覺這次段霖是真的不可能饒了我的,她帶我來看她mama的行為,更像是一種儀式,一種向這個世界告別的儀式。 “你為什么要帶我來這個監(jiān)獄?”我一邊拖延時間,一邊偷偷擺弄著手機,想通知段杭一,于是便沒話找話地說道,“你明知道你mama不想看見你,為什么要在這里把我殺死?是為了向她宣戰(zhàn)嗎?” 段霖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仰頭嘆了口氣。 她的臉很小,下頜角的弧度非常好看,揚起頭來的時候,襯得脖子十分修長,她本身個子就很高,現(xiàn)在我以這樣的角度看她,更覺得她強大到了一個恐怖的級別,與迪士尼電影里的反派一般無二。 “不是宣戰(zhàn)?!倍瘟卣J真地說道,“我是在向她告別。” 段霖說道:“我充滿悲劇的一生從她替我頂罪的時候開始,現(xiàn)在到了結(jié)束的時候,自然要有她的見證,才能算得上完美?!?/br> “上午十點到十點半是活動時間,她通常都會在樓下的小cao場上發(fā)呆。”段霖說道,“如果你從這里跳下去,她第一時間就能看到你,算是我送她的最后一份禮物?!?/br> 我用看神經(jīng)病的表情看她,不斷地問道:“你到底為什么要這么做,你瘋了嗎?” “或許吧。”段霖說道,“我失去了恨的能力,余生也想來也沒什么意思。就這樣吧,但我放不下你,我要你跟我一起死,活著的時候這個世界對我們的限制太多了,希望到那個世界,我們能有個好的結(jié)局。” 我瞬間炸毛了,朝她大吼道:“不,我不想跟你再有任何的瓜葛,你要死就死,別拉上我?!?/br> 說著,我要從地上爬起來,段霖卻直接抱住了我,帶著我不要命地往天臺的邊緣沖去,天知道,這可是十六樓!本來我就恐高,這樣跳下去顯然必死無疑! “段霖,你不能這樣!”我也顧不得遮掩了,直接打了段杭一的電話,大聲說道,“救我,段霖她瘋了!” 段杭一的聲音從那邊傳了過來,少見的氣急敗壞,但他來不及安慰我,就急忙掛了電話,隨即,我聽見不遠處傳來報警器的響聲,夾著口哨聲和人的呼喊,像是有很多人一起朝這邊沖了過來似的。 “想不到啊,我這個二哥這么有勢力,這個時候還能發(fā)動獄警來救你?!倍瘟乩湫χf道,“可惜等他們上來的時候,你已經(jīng)掉下去摔成一灘rou泥了?!?/br> 我被推到了天臺的邊緣,高空傳來的風(fēng)聲讓我害怕的不停發(fā)抖,我也想要反抗,但我像是被凍僵了似的,幾乎喪失了一切行動的能力,這可都是被嚇得呀,媽的,這段霖比妖魔鬼怪還要可怕了好嗎? “段霖,你剛才還說讓你mama出獄以后好好過的呢,結(jié)果你卻要在她面前直接跳下去!”我實在不能理解這個腦回路,雖然她死了對我來說只會是暢快,但這前提別搭上我?。?/br> 段霖像是聽見了什么好笑的話似的,冷漠地說道:“那又怎么樣呢?她恨死我了,我死在她面前,她應(yīng)該很開心才對,哪吒削骨還父,削rou還母,我做不到那么變態(tài),直接還她一條命,意義到了就行?!?/br> 這話把我給嚇得,我心說你這還不變態(tài)呢? “她不會感激你的,你這樣只會讓所有人都痛苦,你就不能正常一點嗎?”我漸漸開始后背發(fā)涼,明顯能感覺到自己就快要掉下去了。 段霖像是沒有聽見我的咆哮似的,還在那兒一臉感動地說道:“天堂沒有痛苦,你乖?!?/br> 我被她死死抓著,要把我往樓下掀,我嚇得大叫起來,耳聽著層層疊疊的腳步聲朝我跑了過來,但根本都來不及救我,我看著近在眼前的瘋狂的段霖,認命地閉上了眼睛。 ——都這樣了,恐怕真的沒有人能救我了吧? “天堂的確沒有痛苦,但你這樣的人,確定能上天堂?”一個戲謔的聲音從不遠處的水箱后面?zhèn)鱽?,“我敢斷定,如果上帝長了心眼,那你們根本去不了一個地方,這位先生,你還是放過這位可憐的女士吧。” 段霖聽到這聲音,本能地一僵,下意識地往那個地方看了過去,質(zhì)問道:“誰在那兒?” “我是誰你不需要知道,”那人的聲音清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