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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的那么卑微,有的是人愿意和你說話,” “你知道我在說什么?!倍魏家秽嵵氐卣f道,“我完全可以把你拐跑了再跟你說這些,但我怕你會抗拒,明明我們是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br> 我懷疑他是洗澡之后腦子進(jìn)水了。 “你再說下去,段弘毅就要回來了。”我阻止他說道,“他不可能讓我順利離開這里的,傷了段霖,他怎么可能這么簡單地放過我?” 段杭一見我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卻絲毫沒有被我影響,反而說道:“既然你都這么說了,那我就當(dāng)你是默認(rèn)。” 說著,他突然牽起我的手,在我的無名指根用力地啃了一口,說道:“蓋個章,省的你跑了?!?/br> 我一陣無語,就看見他從善如流地開始解浴巾,我對他已經(jīng)徹底無語了,登時捂住自己的眼睛,說道:“你還想干嘛?一天天的戲怎么這么多?” 段杭一好笑地說道:“不換衣服我怎么帶你走?” 我這才明白,松了口氣地轉(zhuǎn)過身不去看他。段杭一便窸窸窣窣地?fù)Q起了衣服,幾分鐘以后,他牽著我的手從房間里走出來,徑直走向門口。 “我,我的東西……”我下意識地想回房間去收拾東西,卻被段杭一理智地阻止,還若無其事地說道:“你穿我的就行了?!?/br> 我瞬間想起之前躲在他家的那幾天,穿的都是他的衣服,不由大窘,掙了一下說道:“我才不要穿你衣服。” “那沒辦法了,沒錢給你買新的?!倍魏家挥侄何艺f道,“小姑娘你可別忘了,你欠了我七十萬還沒見影兒呢,什么時候還???” 我吐了吐舌頭,也頂嘴道:“我什么時候還欠你錢啊,你不是從段霖哪里坑了八千萬嗎?怎么,還不夠還你的債的?” “不夠?!倍魏家徽f道,“說好了慢慢還的?!?/br> 我第一次感覺這個人是如此的幼稚。 “當(dāng)然了,如果你可以改成十分鐘親我一次的話,我也可以寬宏大量地抵消你的債務(wù)?!倍魏家粻科鹞业氖直?,親了一下,“怎么看都是你劃算?!?/br> 我險些把白眼翻到天上。 段杭一也不在意,把我的手揣到他的兜里,牽著我往地下車庫走去。 “你帶我去哪里?。俊鄙狭塑囈院?,我試探地問道,“還是去之前那個海景別墅嗎?對了,你是怎么找到那個地方的,為什么四周都沒有人?” 段杭一說道:“你說那個鬼屋啊,據(jù)說是前前前前屋主自己蓋的?!?/br> “你想去那里嗎?但是那里已經(jīng)不安全了,我讓樸勝利住在里面,他說每天都有人跟蹤他?!倍魏家徽f道,“今天去另外的地方?!?/br> 我不爽地說道:“你們這些資本主義就是煩人,狡兔三窟?!?/br> “嗯?!倍魏家粵_我挑了挑眉,若有所指地說道,“恭喜你啊,現(xiàn)在也是資本主義的一員了?!?/br> 我無語地說道:“我才不是,我們無產(chǎn)階級堅(jiān)決不和你們這些吸血鬼同流合污?!?/br> “同流合污是個好詞?!倍魏家恍α诵?,湊過來要親我,偏偏說的話還正經(jīng)的不行,“來,配合一下打發(fā)個紅燈?!?/br> 我一把推開他的臉,表示拒絕。 “為什么?”段杭一理所當(dāng)然地和我討論起這個問題,“你們無產(chǎn)階級都這么殘忍冷酷嗎?” 我簡直不想理他。 “乖,不是說好了十分鐘親我一下嗎?”段杭一還鍥而不舍地說道,“小小年紀(jì)你不能欺騙我感情哦,快點(diǎn)過來?!?/br> 我簡直冤死了,看著他近在咫尺的俊臉,心說明明帥的犯規(guī),為什么會這么粘人:“我什么時候說十分鐘親一次了?一天那么多個十分鐘,你是親嘴魚???” 話剛說完,唇上就是一熱,段杭一親了一下就極速退開,狡黠地說道:“那你就是母的親嘴魚?!?/br> 哼,要不是看你帥我就打你了。 我捂著臉窩在副駕駛,一副羞得不行的樣子大大取悅了段杭一,后面就像是故意逗我似的,果然隔十分鐘就要過來親我一次,時間掐的特別準(zhǔn),到最后我都已經(jīng)麻木了似的,由著他按在座椅上吻的嘴唇發(fā)麻。 明明不是很遠(yuǎn)的一段路,硬是讓他開了一個多小時,我也真是服氣了。 “好了,就是這兒?!倍魏家徽f著,帶著我進(jìn)了一個高檔小區(qū)的單元門,對我說道,“這里暫時沒人知道地方。是我出國之前買的,因?yàn)槲医?jīng)常不回來,所以把密碼告訴了一個朋友,他有時候會過來?!?/br> 他的朋友基本上都非富即貴的,說了我也不認(rèn)識,就沒有問是誰。 “不會打擾他???”我說道,“畢竟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這么晚了,如果他在呢?要不我們還是回你之前的家吧?!?/br> 段杭一高深莫測地笑了笑,說道:“沒事,他存在感比較低,嘴也嚴(yán)實(shí),不會亂說的。” 我總覺得他這個笑容有點(diǎn)壞壞的,不知道在打什么鬼主意,于是更不安了,在電梯里扭扭捏捏的,想著要不要去別的地方。這個段杭一這么喜歡逗我,萬一又整我怎么辦? “你,你那個朋友男的女的?。俊蔽要q豫地試探道,“人家知道你今天要住進(jìn)來嗎?” 段杭一卻像是沒聽見我話里的尷尬似的,說道:“沒關(guān)系,我給他打過電話的,不會轟他走,況且資本主義都狡兔三窟,他不會睡大街的。” 我擔(dān)心的也不是這個問題啊,但段杭一都這么說了,我也不好再說什么,畢竟是他的房子,我只是過來躲災(zāi)的,有人在反而不用擔(dān)心他對我怎么樣。 不過,他平時穩(wěn)重到嚴(yán)肅的一個人,為什么在進(jìn)電梯之前會露出那樣的表情? 我正想著,電梯升到了29樓,這個小區(qū)非常高檔,一層只有兩戶,分別在電梯兩邊,無論是裝修和環(huán)境都非常考究,房間是密碼鎖,還有人臉識別,但他沒有設(shè)置,因?yàn)楸旧聿辉诩遥矣纸唤o他朋友照看。 “就是這兒,密碼是我的生日乘以二的尾數(shù)?!倍魏家淮蜷_了門,對我做了一個噓的手勢。 這個動作他做起來非常的正經(jīng),讓我立馬緊張了起來,站直溜了立在一邊,看著他率先進(jìn)了房間。段杭一審查似的在房間里掃視了一圈,確定沒什么辣眼睛的東西,這才回身看著我,牽著我走了進(jìn)來,默默地將門關(guān)上。 我不明所以,摸著黑跟他進(jìn)了房間。 正要問他為什么不開燈,就突然感覺到一陣力道從我的身前襲來!我下意識地想躲,轉(zhuǎn)瞬卻被人握著肩膀給抵在了厚實(shí)的門板上! 在黑暗中,我的心瞬間狂跳了起來,嚇得連尖叫都忘了。 嘴唇上傳來極柔軟的觸感,燙人且?guī)е赡昴凶犹赜械暮蔂柮蓺庀?,含住我的下唇用力地裹了一下?/br> “段杭一?”我不確定地問了一句,回答我的是更急切的親吻。 我整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