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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笑著道,“不服氣是不是?但我勸你最好忍著,因為我現(xiàn)在還是你老婆,并且懷孕了,如果你敢動我,我才會讓你知道什么叫后悔?!?/br> 說著,我又做出一副歡喜的樣子,甜甜地笑著問她:“老公,你該謝謝我肯在這個時候懷孕,不然今天出丑的可就不止何金金和淳姨了……” “你找死!” 段霖見我這么咄咄逼人,忍受不了地低咒了一句,突然掐住我的脖子把我推在墻上抵著,面色猙獰地吊著薄薄的單眼皮冷眼看我,那眼神像是要把我生吞活剝似的! 我讓她盯得害怕,剛才那股膽氣瞬間就消散了,讓我像漏氣的皮球一樣,瞬間就癟的只剩下一層虛弱的外殼。畢竟她平時橫慣了,現(xiàn)在懷孕了脾氣更是反復(fù)無常,真逼急了再反咬我一口,我哭都沒處哭去。 “段弘毅這兩年忙著干什么去了,吃屎嗎?”就在我們兩個僵持的時候,不遠處突然傳來段杭一充滿厭惡的聲音,“竟然連孕婦都打,段霖,跟你干爹比起來,還是你比較惡心一點。” 段杭一?我簡直無奈了,他又是什么時候回來的?還在一旁看熱鬧,難怪剛才我一直覺得有一道視線如影隨形,原來是他! ——怎么每次我出糗都能被他看見,這家伙是老天專門派來克我的嗎? 第008章 你為什么幫我 “放手?!倍魏家坏恼Z氣冷的能把人凍死,“妻子不是用來打的。” 段霖對他還是有幾分忌憚的,聽見他威脅的語氣,便緩慢地松開了橫在我脖子上的手,但卻沒有放開對我的桎梏,而是攬住我的腰,使我轉(zhuǎn)過身面對著段杭一。 “小叔叔教訓(xùn)的是。”段霖端著平靜的笑容,直視著段杭一的目光,看起來是一副謙恭的樣子,實際上她擱在我腰間的手幾乎要把我的rou給掐下來一塊。 我疼的皺眉,下意識地要推開她,段霖卻突然轉(zhuǎn)過身面對著我,手捧著我的臉一寸一寸地摩挲,溫柔繾綣地說道:“老婆,剛才是我沖動了,你不要生我的氣好不好?” “你都不知道那老巫婆三番兩次往我眼前送人,我不好說什么,你卻同樣理也不理??简炍乙膊皇沁@么考驗的,我自然以為你是不在乎我?!倍瘟毓室庠谖夷樕嫌H了一下,語氣像極了情人之間的抱怨。 她離我非常近,說話的時候氣息就噴在我臉上,卻半點親近的感覺也沒有,反而讓我有種被毒蛇盯著的恐懼,自后背冒起了一層冷汗,一波一波地從骨縫里往外透著僵硬的寒意。 “老婆,你手好涼啊,是不是站太久了?”段霖假惺惺地捧著我的手說,“都怪我,太忙了沒跟你一起回去,讓你被岳母誤會,還被砸傷了額頭……” 段杭一聽見這句話,突地抬頭看了我一眼,眉頭也皺了起來。 我先前拿額上的傷騙了段杭一,這會兒自然怕他在段霖面前拆穿,于是想也不想地朝段霖呵斥了一句:“別說了!” 段霖一僵,隨即便說道:“別鬧,當(dāng)著小叔叔臉前,給我留點面子?!?/br> 我心里冷笑,心說你在段杭一面前演戲,估計還得鍛煉個十年的演技才行,便也懶得在兩人面前強撐,直接一把推開段霖,干嘔著去了廁所。 吐著吐著,我也分不清到底是腦震蕩的后遺癥,還是讓他們兩個給惡心的。 剛才我就看出來了,段霖來醫(yī)院的主要目的是劉知淳。想來也是,依照她的性格,劉知淳必然是她的眼中釘,盡管劉知淳的存在感微乎其微,她還是容不得自己的領(lǐng)地里有其他存在。 加上她現(xiàn)在懷了孩子,就算真的處置了劉知淳,段弘毅恐怕也只會向著她,因為用劉知淳的話說——她現(xiàn)在懷著段家的血脈。 那本是劉知淳翻身的唯一機會,但這機會,現(xiàn)在卻不聲不響地被攥在了段霖的手里! 我劇烈地干嘔起來,心里全分外清明,事到如今,已經(jīng)不單單是我跟段霖兩個人的問題了。所以我連忙搶下懷孕這個關(guān)鍵性的因素,一是警醒段霖,我已經(jīng)知道了她的秘密,二是暫時保住劉知淳。 劉知淳雖然沒多少分量,但畢竟是段家內(nèi)部的人,而且她確實很可憐。 何況,先前段霖讓我假裝一切都不知道,也絕不可能是因為她舍不得我和我離婚,應(yīng)該是她也有沒完成的計劃,必須靠這段婚姻來掩飾。 既然這樣,那我索性將計就計,趁這段時間爭取到一切有利的條件! 不過,經(jīng)過段霖放我媽鴿子這件事來看,段霖絕不可能善罷甘休,所以我必須找到一件事情來牽制她,而她懷孕的秘密,無疑是最好的籌碼。 現(xiàn)在我把這件事情攬過來,多少可以制造出一些蒙蔽外界的假象,在這假象沒被戳穿之前,段霖只能與我和平共處,因為她也怕我發(fā)瘋。 至于段弘毅,他現(xiàn)在正忙著選舉,絕不可能讓這種丑聞影響到他,所以最多會假裝不知道這件事。 ——在段霖沒想出新的陰招來制衡我之前,我都是安全的…… 唉,傻白甜地過了這么多年,冷不丁讓我這么費盡心機,確實有些為難,但我卻不得不為自己爭取,不然什么時候被人坑死都不知道! 思忖間,隔間的門被人緩慢地敲了敲,同時一個戲謔的聲音也在我身后響了起來:“演技不錯?!?/br> “我聽不懂你說什么,我一個腦震蕩的孕婦,吐兩口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我堪堪說了一句,很快就再次干嘔起來,一時感覺天地都在旋轉(zhuǎn),“小叔叔,麻煩你出去行不行,這是女廁?!?/br> 段杭一不以為意地諷刺我:“真沒看出來你還是個女的?!?/br> 那是你瞎,謝謝! “額頭到底是怎么回事?”段杭一冷心冷面的,問這話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難不成又想碰瓷我?” 我嘔的眼淚花茬的,不禁說道:“與你無關(guān),我可以選擇不說?!?/br> “當(dāng)然,你開心就好?!倍魏家缓谜韵镜卣f道,“但我要提醒你一句,汽車修理費的賬單出來了——保險報了百分之八十,還剩下七十八萬五千九百二十二塊,本想和你的醫(yī)藥費抵消的,但既然你的傷與我無關(guān)……” 段杭一說到這就頓住了,等我驚嚇過度地回頭看他,他才又故意說:“分期,還是全款?” 我腳下一滑,差點把腦袋摔進馬桶里。 “叔……”我抿了抿嘴,干笑著說道,“不是,大家都是親戚……” 段杭一心情很好地扯了一邊嘴角,溫潤無害地說道:“嗯,可以把零頭抹了留給你買糖吃?!?/br> “零頭我也還不起……”我簡直要嚇?biāo)懒?,“能分七十萬次還嗎?”一個月一次,一次還一塊錢,這樣我勉強還是可以負(fù)擔(dān)得起的! 段杭一邁開長腿,拾步朝我走了過來。 “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