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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沒動手呢啊,“因為什么?因為昨夜晚宴下藥被發(fā)現(xiàn)了?” 顏鶴年搖頭,臉色陰沉的看老太爺,“是因為顏庭安伙同一個叫彩蝶的宮娥,給顏貴妃下慢性藥導(dǎo)致她小產(chǎn)的事,彩蝶已經(jīng)全部招認(rèn)了,這次怕是誰也保不住他們父子了。” 顏玉驚了,“誰抓住的彩蝶?是誰揭發(fā)了這件事?”不該啊,不是彩蝶在等著她去揭發(fā)嗎?怎么突然就爆出來了? 顏鶴年一臉搞不懂的道:“是江尚書,他將彩蝶抓到帶去了圣上面前,親自稟明了這件事,龍顏大怒,顏貴妃也悲痛交加,如今圣上命他徹查此案,一定要查明真相,嚴(yán)懲不貸?!彼刹唤?,“可這個案子若查下去,勢必會牽連到江家那位啊,他為何會……” 顏玉心里“咯噔”了一下。 老太爺卻是嘆了一口氣冷下聲音道:“今日的一切都是他們父子咎由自取,沒有人會救他們?!?/br> 太上皇也嘆了口氣,“好在之前他們已經(jīng)逐出顏家了,不然如今倒是要牽連顏家了。” 老太爺看了一眼顏玉,她是不是早就料到了會有這一天,所以故意先將顏家保了下來?難得她一片苦心…… 顏玉現(xiàn)在卻根本顧不上這些,也吃不下去了,忙問道:“那父親可有打聽到別的?比如……江大人可有說什么?” 顏鶴年搖頭道:“沒見到江尚書,他親自在刑部審理此案?!?/br> 他到底是……搞什么鬼啊。 彈幕里—— 霸道總裁:我收回之前的話,我覺得江大人是做了,他沒來是因為在替主播收拾江秉臣父子。 江迷妹:我就知道!我江大人這么體貼! 宅斗爽:我快急死了,主播到底有沒有跟江大人生米煮成熟飯??! 顏玉也煎熬死了!江秉臣這樣一搞,完全打亂了她的計劃,她在堂屋里,焦慮的走了兩圈,最后決定,去刑部。 ========== 她匆匆備了馬車趕去刑部,卻在刑部大門口直接瞧見了江秉臣的屬下,那屬下像是一直在等她,一見她來忙迎上去道:“顏少爺,江大人命屬下在此恭候您多時了,請吧?!?/br> 她直接被那屬下帶著進(jìn)了刑部,停在了刑房外,屬下讓她稍等,他進(jìn)去稟報。 顏玉就站在那門口探頭往里瞧了一眼,那刑房里慘叫連連,鐵架子上掛著鮮血淋漓的顏庭安,顏鶴山就在旁邊綁著,倒是沒用刑,但已經(jīng)被顏庭安受刑折磨的求饒不斷,再往前…… 江秉臣就在那刑房里回過頭來,眼神與她撞個正著。 她慌忙就縮回了頭,十分心虛十分慫的心突突突亂跳,怎么辦?她該怎么面對江秉臣? 彈幕里在鼓勵她不要慫,又不是你瓢了他! 她背身躲在那門外,還沒做好心理準(zhǔn)備就聽有人在身后低低問了一句:“你在怕什么?” 那身影讓她脊背一寒,扭頭就看到江秉臣一雙琥珀色的眼睛和蒼白的臉,與她一模一樣的憔悴,她心里發(fā)憷,但事到臨頭只能鼓足了氣,站直道:“我?江大人在問我?我沒怕啊,怕什么啊。” 江秉臣望著她要笑不笑的,又低下頭來輕聲問:“不怕你跑什么?倒是有力氣,跑的挺快?!?/br> 顏玉頭皮發(fā)麻,默默的往后退了一步,低聲道:“江大人有沒有空?我想跟您談一談?!?/br> “有空?!苯忌焓忠ス此难?,她忙躲了開,江秉臣也不生氣收回手對她招手道:“不進(jìn)去看看那對父子?看看還滿意不滿意。” 顏玉隨著他進(jìn)了刑房,那顏鶴山一看到她就哭泣著叫嚷起來,求她救救庭安,饒了庭安。 顏玉走過去,看了一眼血淋淋幾乎快昏過去的顏庭安,他體無完膚,手指頭都被剁了幾根,怕是日后再也不能握筆了,在往下……下半身一片的血。 “玉兒!伯父求你了,要殺要刮伯父愿意替他償還你,但你看在好歹同是顏家人的份上饒他一條命吧……”顏鶴山是當(dāng)真崩潰的哭起來,一句句的懇求她,一個父親為救兒子在求她,“他已經(jīng)廢了,終身不能握筆,不能行人事了,你也該消了這口氣吧?他只是受人蠱惑,一時鬼迷心竅才對你下的藥,他已經(jīng)知錯悔過的,況且你也并未受到傷害……” “顏大人這些話只能讓我更厭惡你們?!鳖佊窭湫α艘宦?,“我不是沒給過他機(jī)會,他悔過了嗎?如今想悔過,已經(jīng)晚了?!彼а劭粗麄?,“我若是不曾被江大人救下,怕是如今在這里捆著的,受盡折磨的人是我吧?我沒受到什么傷害并非你們?nèi)蚀?,你們悔過,而是我僥幸得救。” 顏庭安昏昏沉沉的瞧過來,盯著她張口要說話,卻只吐出一團(tuán)一團(tuán)的血污,喉嚨里嘶啞的發(fā)出含糊的聲音。 顏玉這才發(fā)現(xiàn)他的舌頭被割了,不由笑了一聲道:“我記得當(dāng)初顏庭安你說要剪斷我的舌頭,手筋腳筋,還有什么來著?”她腳尖替了替他搖晃的血淋淋的腿,果然手筋腳筋都斷了。 “顏玉……你還想怎么折磨庭安?”顏鶴山看著自己兒子被一道道行刑成了如今這個不人不鬼的樣子,簡直像在被凌遲,“你要如何才肯放了他……” “放了?”顏玉轉(zhuǎn)身拿起了火盆里的烙鐵夾子,夾出一塊火紅的烙鐵又轉(zhuǎn)過來慢慢道:“以為我是菩薩心腸嗎?還會放過你們?”她盯著顏庭安笑了一聲,“顏庭安,你那么喜歡給我下春|藥,看來是十分明白此中滋味了,不知日后你再也不能體會此中美妙,會不會痛苦?”她夾著火紅的烙鐵就往顏庭安的□□去送。 身后就有人捂住了她的眼睛,她的手一抖就伸了過去…… 她聽到一聲凄厲的近乎嚇人的慘叫聲,險些將手里的烙鐵給丟了,好在伸手人拿過她手里的烙鐵丟在了地上,低聲道:“你倒是不害臊?!?/br> 江秉臣的聲音微微發(fā)啞,讓她臉紅了紅,縮頭縮腦的想躲開他的手,他卻放下手摟住她的肩道:“行了,我會命人慢慢招待他們的,咱們就出去好好談?wù)劙伞!?/br> 她想扭頭看看顏庭安傷的是不是地方,江秉臣卻環(huán)著她不讓她回頭,俯在她耳邊道:“那玩意兒早就割了,別瞎看。” 顏玉就僵著脊背不敢亂動。 江秉臣環(huán)著她出了刑房,走下回廊,顏玉想躲開,又被他拉住了手腕,“你躲什么?。俊?/br> “大家……都看著呢。”顏玉眼睛都不敢看他,只掃著刑部院里的眾人。 眾人不敢亂看啊,忙低頭沒事找事做。 江秉臣卻不放手道:“怕什么,你都已經(jīng)是我的人了,讓他們知道是遲早的事?!?/br> 顏玉耳朵里像炸了一聲悶雷,生怕他再說出什么驚人的話來,拉著他快步出了刑部,拉他到?jīng)]人的墻角急聲道:“你不要瞎說!” “我瞎說什么了?”江秉臣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