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秉臣行了禮,“江大人也來看榜啊?!?/br> 江秉臣轉(zhuǎn)過頭來看她,瞇了瞇眼問道:“顏玉,你猜你這次第幾?” 顏玉探頭看了看,她看到了顏庭安的馬車,以及站在不遠處榜下,激動的手舞足蹈的許騰飛。 “顏弟!”他激動的超顏玉揮手。 那些看榜的,放榜的,就都齊刷刷的扭頭朝她看過來。 萬眾矚目,她心里有了底,對江秉臣道:“我猜榜首第一,江大人,不知我有沒有猜對?” 江秉臣望著她就笑了,“恭喜你,顏會元?!?/br> 作者有話要說: 想不想裴迎真和我流君→_→ 以后會讓他們來露個臉和江大人比比美。 感謝:電燈泡的地雷~ 第57章 五十七 彈幕里—— 大玉兒:主播真的第一嗎!果然是我玉!爭氣! jian臣愛好者:主播第一毫無疑問!顏庭安第幾???主播是不是要繼續(xù)打他的臉了? 江迷妹:江大人一大早就過來看主播的成績啊,我爸都沒這么對過我。 “當(dāng)啷當(dāng)啷”的一片打賞聲, 就算是顏玉上一世也中過, 但現(xiàn)在還是心情澎湃。 “玉哥!”瑾哥兒一早跟著報信的小廝來看成績,如今擠出人群來朝她跑過來,一把就抱住了她的大腿, 抬頭興奮的小臉都紅了, “你第一!名字就在第一個!好厲害!玉哥又考中了第一!” 顏玉開心的彎腰將瑾哥兒抱起來, 玩笑道:“我這么厲害啊, 你有沒有看錯?” “沒有!我特意看了好幾遍!榜首就寫著玉哥的名字!”瑾哥兒篤定的沖顏玉保證,“玉哥不信可以去看看,大家都在夸你呢!說你好厲害,年紀(jì)輕輕就連中兩次第一,都要趕上什么以前的江狀元了!” 顏玉抱著他笑瞇瞇的看了一眼旁邊站著的江秉臣,“哪能啊,江狀元可不止是科舉考得好,我是難以與他攀比的?!?/br> 江秉臣瞧了她一眼笑了, 這小王八蛋氣完她, 如今又開始說好聽話了,“今天圣上應(yīng)該會設(shè)宴為你們慶賀, 晚上等著我去接你,一同入宮。” 顏玉還沒來得及答應(yīng)什么,他已轉(zhuǎn)身走了,像是有急事要處理,匆忙來匆忙又去。 “玉哥今晚不跟我們回家慶賀???”瑾哥兒有些不高興的摟著她的脖子, “爹說要好好替你慶賀呢,還有祖父,母親,阿姐,太上皇爺爺。” 顏玉將他放到了地上,他如今猛長個子,沉的不行,“咱們可以中午慶賀啊?!彼嗣鐑旱念^,“走,咱們?nèi)タ纯??!?/br> 她帶著瑾哥兒就是去了榜下,那些看榜的瞧見她都大聲或小聲的議論起來,紛紛與她祝賀。 許騰飛也興奮的不行,與她祝賀道:“顏弟果然是榜首!” 顏玉走過去那目光放在了已經(jīng)要離開的顏庭安身上,他一見顏玉過來轉(zhuǎn)身就走,顏玉叫住他道:“顏庭安,這次你可輸?shù)男姆诜???/br> 她是女兒身怎么了?她是罪臣之女又怎么了?她照樣能贏他。 顏玉撇了一眼那傍上的名字,是在第十八名的位置才找到了顏庭安的名字,不禁道:“顏解元,你這次發(fā)揮可夠差的啊?!彼谕驴?,二十名居然看到了許騰飛的名字,更驚訝了,“連許兄都險些超過了你?!?/br> 顏庭安臉上的淤青還在,如今臉色更加難看,這句話簡直是羞辱他! 許騰飛卻樂呵呵的撓頭道:“運氣運氣,誤打誤撞,也不知道怎么這次居然考的還挺好。” 顏玉笑著祝賀他,又道:“許兄這次說明天資比刻苦要重要的多,許兄平日里不怎么花心思在讀書上,卻是有天資的。我說的是不是顏解元?”她扭頭問顏庭安。 旁邊的人都在小聲嘀咕,說著顏庭安平日里那般刻苦,也不見得多厲害,天資這東西真的沒辦法,再努力有什么用呢?顏庭安也夠倒霉的,剛被逐出顏家,又考的不如現(xiàn)在的顏家嫡孫顏玉。 顏庭安聽在耳朵里宛若被捅刀子,猛地回頭瞪著顏玉道:“顏玉你究竟想怎么樣?我已經(jīng)落到了這種地步,你還不肯放過我嗎?” 顏玉心平氣和的看著他道:“是啊,我壓根就沒打算放過你,我只是給了你一次機會,讓你輸?shù)男姆诜?。”她上前一步,貼在顏庭安的耳朵低笑道:“我這個人好記仇的,最喜歡趕盡殺絕了?!?/br> 顏庭安臉色的血色一瞬間褪的干干凈凈,嘴唇都發(fā)白,僵在那里從牙根里一字字擠出道:“你到底想要我怎么做才肯放過我?”彩蝶在她手里,她時候可以要了他和他爹的命。 顏玉退開,對他笑了笑道:“我若是放過你,他日你一旦得勢,就絕對不會放過我的,對不對顏庭安?”她太清楚顏庭安了,上一世他趕盡殺絕,害她眾叛親離,最后還揭穿她的罪臣之女身份就是不肯放過她。這一世,他在林子里跟她說的那些話,絕對是他的真心話,如果不是江秉臣趕來,他真的會讓她身敗名裂,生不如死。 “我給了你機會,是你自己不夠格?!鳖佊窭淅涞牡溃骸拔乙爿?shù)男姆诜!?/br> 他不服,他如何肯服,他曾經(jīng)是顏家寄予厚望的嫡長孫,他從小就為出人頭地在努力,寒窗苦讀,他沒有一日懈怠,可她顏玉呢?她努力過什么! 他掃了一眼周圍看笑話的眾人,對顏玉道:“你在眾人面前羞辱我,才會解氣嗎?要不要我給顏會元跪下認輸?”可他不能激怒顏玉,他一定要保全自己和父親。 顏玉看不上他這樣的對手,她的對手只有江秉臣配得上。 瑾哥兒卻忽然拉住了她的手,躲在她身后眼眶紅紅的看著顏庭安,小聲對顏玉道:“玉哥能不能放了庭安……顏庭安大哥?他已經(jīng)受到懲罰了?!?/br> 顏玉低頭看著他,心軟了軟,他還是個孩子,他什么都不懂,他連為什么顏老太爺會把顏庭安和顏大伯趕出顏府都不知道,他只知道顏庭安惹祖父生氣了,做了錯事。 她也不該在孩子面前這樣,她摸了摸瑾哥兒的頭,沒有再繼續(xù)。 顏庭安轉(zhuǎn)身就走,落荒而逃一般。 顏玉謝過眾位的祝賀,與許騰飛先去國子學(xué)答謝了先生和同僚,然后回了府。 許騰飛的父親特意趕來京都看他,他也沒再跟著顏玉回府。 在回府的路上,瑾哥兒悶悶不樂的,欲言又止半天,才對顏玉道:“玉哥,是不是特別恨顏庭安大哥?”他低頭扣著自己緊張的手指,“我聽母親說,他做了好多傷害玉哥和阿姐的事,是個壞人,是真的嗎?” 顏玉看著他,慢慢開口道:“是真的,瑾哥兒我知道你心里是真把顏庭安當(dāng)成大哥的,但他并沒有把你當(dāng)成一家人。或許我現(xiàn)在這么跟你說,你可能一時無法接受,但瑾哥兒你要明白,沒有人誣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