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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兩的掛號金,之后還要收我十兩的診金,我們看不過才說要離開的。”沈大武紅著眼睛粗聲粗氣的大喊道。 “嘶!十兩,這也太貴了吧!” “就是,有沒有喝藥還不知道呢,就是喝藥什么藥這么金貴???” “肯定沒有喝藥,這個卑鄙小人又在坑騙人了!”百姓甲一臉怒氣的瞪著那個大夫說道。 “誒,這位兄弟啊,你這話是什么意思?”百姓乙立刻八卦的朝那人問道。 “你竟然不知道么?這個季仁堂的大夫就這樣,我看這幾人八成是有點兒小錢,被他給惦記上了?!?/br> 百姓丙聽到問話,立刻湊上前小聲的說道。 “是啊,我一親戚就被坑過,家中積蓄都沒了,病卻沒治好,可慘了?!迸赃叺囊蝗艘哺胶偷馈?/br> “……” 聽到沈大武的話圍觀的眾人都竊竊私語了起來,不少人都是一臉憐憫的看著沈守義他們,這家醫(yī)館可不是一般人能去的。 ... 第一一四章 :鎮(zhèn)上巧遇 “大堂兄,那是你旗下的醫(yī)館吧。”聽到這些對話,人群中一華服少年一臉揶揄的看向身邊的元服青年。 “簡直豈有此理!”那元服青年臉色早已是陰沉如水。 “兩位暫且息怒,真相尚未可知,還是先問清楚再做決斷?!?/br> 一旁陳大夫出聲勸道,之后上前對其中一個圍觀的百姓問道,“你們說的關于那‘季仁堂’大夫的事情可都是真的?” “自…自然是真的,我一兄弟就被這醫(yī)館給坑過,家里所有的錢都花光了,但是他meimei還是病死了,這醫(yī)館的可黑心了!”路人丙一臉憤憤不平的說道。 “當真是好了極了,此人好大的狗膽!” 那元服青年面色鐵青的從牙縫中吐出這句話,然后率先邁步穿過人群,朝‘季仁堂’走去,華服少年和陳大夫也緊隨其后。 “誒呦,我說沈大武,這季仁堂可不是一般的醫(yī)館,你沒錢還敢去看病,這可就是你的錯了。” 就在此時,一道陰陽怪氣的女子聲音從人群中傳了出來。 聽到這聲音,沈碧沁的臉一下子就黑了,沈守義更是率先怒喝出聲,“碧蘭,你到底還是不是沈家的人,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就不要亂說話!” “咦,是那個丫頭?!?/br> “咦,是仲誠?!?/br> 剛剛被人群擋著,現(xiàn)在走進了才看清里面的人,那華服少年和陪同在一旁的陳大夫便同時驚訝的說出聲。 “平之,你認識她們?”華服少年停下腳步看著陳大夫問道。 陳大夫名陳頂岐,字平之。 “是的,他們是水頭社沈家村的村民,鄙人時常去那里出診,特別是那丫頭,很是聰慧伶俐討人喜歡,三爺您與沁丫頭也相識?” 陳大夫對著華服少年態(tài)度恭敬的問道。 “不,是我識得她,她卻并不識得我?!?/br> 華服少年一臉愉悅笑意的說道,“大堂兄,先不要過去,看看那個丫頭會怎么處理?!?/br> “你呀,就是玩心太重。” 聽到華服少年的話,元服青年雖一臉無奈,卻也停下了腳步陪同華服少年一起靜看事情的下一步發(fā)展。 “我自然是沈家人,就因為是沈家人我才要說實話實說,免得你們給沈家蒙羞,那沈大武從來就不是個好貨色,這事兒二叔你最好還是不要摻和的好。”沈碧蘭看著沈碧沁冷冷的說道。 臭丫頭,我說過不會讓你好過,既然這事兒被我碰上,你就別想輕易脫身! 沈大武是什么人她根本就不知道,也沒興趣知道,但是她知道沈守義和沈大武兩人親如兄弟,給沈大武添堵,沈守義肯定也會不痛快,那個臭丫頭肯定更加傷心難過! 這就是她想要看到的結果! “碧蘭,大武是長輩,你怎么可以這樣和長輩說話!” 聽到沈碧蘭的話,沈守義真的被氣到了,這孩子怎么會被養(yǎng)成這樣的性子! “你就別再狡辯了,真是多謝這位美麗善良的夫人出言相助,大家都聽到了吧,有這位夫人作證,說明老夫并沒有冤枉她們?!?/br> 雖然不知道這女人和這幾人有什么過節(jié),但是這女人出現(xiàn)的正是時候,正好幫了他一個大忙。 “好,我們答應去縣衙,只是現(xiàn)在病人病的厲害,可否讓我們先去看診一下。” 看著沈趙氏呼吸越來越越急促,沈碧沁不想再和這個大夫糾纏下去了,至于沈碧蘭這種人她更是不想理會。 ... 第一一五章 :踢到鐵板了 “那可不成,萬一你們趁機跑了可怎么辦?!币慌缘乃幫⒖涕_口拒絕。 “那你們派人跟著可以了吧?!?/br> 沈碧沁咬牙看著那大夫一臉的憤怒,她真的很擔心再這樣下去沈趙氏會出事。 “那也不行,萬一你們看病再次坑害了別家醫(yī)館怎么辦,你要么立刻與我們去縣衙,要么立刻將湯藥費付清了,否則你們就別想走。”那藥童一臉趾高氣揚的說道。 “就是,沈家村誰不知道沈大武是窮光蛋一個,就二叔你自己也是窮的叮當響,能有錢付醫(yī)藥費么?!鄙虮烫m雙手環(huán)胸一臉嗤笑的說道。 “沈碧蘭你說夠了沒有,若是趙奶奶出了什么事,你信不信我讓你一命抵一命!”沈碧沁上前冷冷的盯著沈碧蘭一字一句的說道。 這一刻,沈碧沁身為上位者的凌厲氣質盡數(shù)釋放了出來。 看著眼前稚嫩的臉,不知道為什么,沈碧蘭感到了一陣強大的壓迫感,忍不住向后退了一步,腰身不由自主的彎了下去。 周圍的人同樣都感受到了這股壓迫感,全都在一瞬之間停住了說話,場面一時間靜的落針可聞。 看到這情況,華服少年眼眸微瞇,看著沈碧沁的眼中帶上了審視的光芒,旁邊的青年男子同樣是一臉驚訝。 “呦,大堂兄,這里看起來挺熱鬧的嘛?!?/br> 華服少年率先走了出去,優(yōu)雅的轉動了一下手中的描金骨扇,一臉清和的笑意。 被這話打斷,沈碧沁周身的氣勢立刻盡數(shù)散去,皺了皺眉頭往那人看去。 這是一個十六歲左右的少年,身高近七尺,偏瘦,卻生的極為俊美。 面如冠玉,眉如墨畫,目若星辰,唇似點朱,烏黑的頭發(fā)梳成發(fā)髻套在一個精致的白玉發(fā)冠之中,兩條紫色流蘇用玉線鏈接,從玉冠兩邊垂下繞至耳后固定,然后落至胸前。 穿交領玉色錦緞直身,領袖衣襟皆綴著淡黃色護沿,護沿上用紫色絲線繡著祥云紋飾,腳上亦是紫云紋白鹿皮靴。 一身氣質風流雅韻,當真是俊逸非凡。。 單憑少年這一身裝束,沈碧沁就知道這少年的身份肯定不一般了。 在南冥,紫色可不是一般人能用的。 因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