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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害了。 陸理:“……”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是劇情流寫手·姝。 嚶嚶嚶,我的寶貝若哭得好可憐。 沒紅包就沒多少人評論,不開心,月榜上不了了,哭唧唧。 那個病毒,翻譯為,我也不知道之病毒_(:з」∠)_ ☆、晉江文學|城4.13 送走陸理。 杜翩若嘆息一口氣。 小可愛一只在吃她的腳丫。 女人抱起她挪著腳步來到葉從戎的房間。 跟上次自己離開前沒什么兩樣。 無論外邊是怎么裝修的, 他的房間永遠是白色加黑色鐵藝的冷淡風。 走到床邊, 男人正在靠著思考事情,看到她開門進來了。 便笑了笑。 “過來, 若若?!?/br> 女人沒過去。 葉從戎皺皺眉,要下床。 杜翩若這才哎了一聲過去, 將他按倒。 “大哥,你能不能讓人省心點?!?/br> 男人被說教,低低一笑。 “還說我呢,不是你我能成這樣嗎?!?/br> “那你想怎么辦, 都這樣了。” “當然是要對我負責啊。”男人安好的手攬住她的腰身,將她壓向:“幫我洗澡?!?/br> 流氓。 但是杜翩若沒辦法, 他要的, 給他就是了。 將男人扶下床, 兩個人烏龜速度地移到了浴室。 男人靠在洗手臺上,修長的大腿交疊在一起,饒有興致地看女人半彎腰調(diào)試水溫。 她撩起一邊的頭發(fā)夾在耳后,雪白的后頸被燈光照得白皙無暇。 感受到水溫恰好,她微微一笑,轉(zhuǎn)過身來朝男人道:“好了,過來。” 那聲音,那一啟一合的甜唇,都在誘惑他。 男人回憶起在電梯間時,滿腦子自己都是想著怎么留下她,怎么對她好, 怎么讓她有不能離開自己的機會。 結果,電梯直接躍上了十八層。 那時候他也沒有疑惑。 直到懷里的小可愛汪汪直叫,他就知道一定有問題,也沒來得及等電梯,直接跑上了二十八層。 看到杜翩若被威脅著往下跳,他就淡定不了了。 測算了一下距離,也測算了一下自己一招制敵的勝算有多大,便立刻沖了過去。 以前在軍隊里的格斗術全用上了,只想要這個傷害杜翩若的人死。 但后來看到杜翩若哭,他就下不去手。 他不能殺人,以前是軍人,受到的教育是不能傷害人民,現(xiàn)在是平民,也不能殺人,他必須有軍人的傲骨和做好一個平民的心。 但杜翩若不可以再受傷害。 走過去,他從后面抱住她,下了命令。 “以后住我這,每天下班上班都坐我的車,去哪拍攝必須跟我報備或是讓黎生跟著。知道嗎?” 如果是以前,杜翩若肯定說不要,還會跟他斗嘴。 但是這一次自己差點受傷,又害他那么慘,還是要乖乖聽話的。 “嗯。” 男人微微一笑:“待會洗完澡,一起去拿睡衣?” 女人臉咻的紅了,她低下頭佯裝無所謂。 “好?!?/br> 男人褪光衣服踏入浴缸的時候,熱水滿出來了,沾濕了杜翩若的兩只腳丫。 她沒有在意之前自己腳上的擦傷,蹲下身來拿著毛巾幫男人擦拭后背。 手在觸摸到他肩膀的一處傷疤后,眼眶微微紅了。 “葉從戎,你為什么要去當兵。”雖然他也說過以后會去當兵,去完成自己的夢想。 可是他們在一起之后,他就沒提過了,她也就以為他放棄了這個想法。 沒想到等她一離開就跑去了軍隊里。 呵,男人。 “軍隊的訓練,能讓我忘了你?!蹦┝?,他又低嘆一口,“可是每次訓練到極致,腦子里什么都想不起來了,但你卻更加深刻?!?/br> 聽了這句話,身后的人才嬌氣地笑了笑。 “求生欲挺強的。” “我說的是真的?!?/br> “那你有遇到過什么危險嗎?”她摩擦了一下那處傷口,一點點套問。 男人搖搖頭:“沒有。” “你騙我?!迸艘бТ剑拖骂^去狠狠咬了口那塊傷疤。 但沒敢咬疼,又去親吻,聲音嗚咽著,馬上就能哭出來似的,“葉從戎,你能不能別在騙我了。這塊傷疤是你在利比里亞狙擊綁架我的人的時候,被敵方的流彈打中的。你被wy-bzd病毒感染后,比正常人還要低的免疫力也是因為我而起的,你不說不代表我不知道。可是我更想你對我說那時候的痛苦,或者是埋怨我,讓我心里好過一點?!?/br> 病毒感染者哪怕被醫(yī)治好了但是免疫力系統(tǒng)遭到破壞,比普通人在發(fā)啥感冒事上更加危險。 所以上次陸理說他脫離生命危險一點也沒用錯詞啊。 他發(fā)的是高燒。 而她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初代病毒感染,不會有那么嚴重的后果。 但是葉從戎不一樣,他是再感染,所以哪怕身強力健,就是不能發(fā)燒感冒。 “我沒有?!蹦腥死^續(xù)否認。 杜翩若這次是真的生氣了,發(fā)狠地咬著她的后背。 而男人被咬疼,直接將她拽進了浴缸里。 她來不及驚呼,雙唇就被堵住。 “唔……”她推著他的胸口,可不敢大動作,怕弄到他的傷口,到時候他滲出血又得重新包扎了。 男人按著她,將她抵在濕滑的浴缸里。 沒有其他的著力點,他完好的那只手臂是她腰的支撐柱。 溫熱的水漫上來濕了她身上的T恤。 本就是夏款的衣服不是特別厚實,所以水一沾濕布料,那領口的白嫩更加光滑,那內(nèi)衣的顏色也突顯出來。 黑色的,蕾絲邊的。 男人的手直接覆上了他曾向往的地方。 洗澡不便的手,吃起豆腐來卻是自由自在得緊。 杜翩若抓著兩邊浴缸的邊沿,防止自己滑下去。 氤氳的熱氣將浴室鏡子染上一層薄霧。 隨后模模糊糊倒映出了浴缸里的兩個人互相纏繞,抵死不分。 不知何時半褪的衣服被男人丟開,隨后又是十分緊致的胸衣…… 黑色的小棉布被丟在了洗手臺上,可憐巴巴地掛著,最后滑在了地上。 水面一層層蕩漾起來,那種頻率已經(jīng)在暗示了什么的發(fā)生。 女人情到深處的低吟,與男人厚重的粗喘,將狹小的空間都填滿了曖昧氣息。 完了。 杜翩若心想,她好像把持不住了…… —— 夏雷打了一夜。 床也動蕩了一夜。 天明時分,一切才平靜下來。 被清洗過后,女人躺在男人的懷里,慵懶又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