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
隨后他去了廚房。 女人一看,立馬忍著腳痛跟過去。 “你要干嘛?!?/br> “做醒酒湯。你過來搭把手?!?/br> “哦?!?/br> 杜翩若應下后緩步走進廚房里,要給自己掛上圍裙。 腰帶才系了一半,人忽然回過神來,想要問憑什么,但忍了忍克制住了,轉而問他:“那個……葉莘遠他怎么了?!?/br> 分手的時候不是瀟灑嗎,現(xiàn)在看上去怎么感覺像是被自己傷得很深呀。 男人側頭看著她,一雙明眸如同看“負心漢”似的對著她。 “你不知道?” “我需要知道?” 男人敲了顆蛋在白瓷碗里,嫻熟地打著。 “七點叫我出去喝酒,開始時向我訴說你們在一起的時候有多么甜蜜。最后又跟我訴說你踹了他的時候,他有多傷心?!?/br> 杜翩若皺皺眉:“可我也沒見他傷心啊,這不是還發(fā)了請柬說過幾天要結婚嗎。人逢喜事精神爽,哪有像他這樣的。” “有時候,傷心是無法即刻表現(xiàn)出來的。”男人將蛋遞給她,“難道這一課也要我教你?” 杜翩若伸出雙手要去接,眼眸抬起,視線與男人對上。 一時間,那里邊所有的情緒都紛沓而至。 被那眼神里含有的信息嚇到,她不由得干笑兩聲,擺擺手:“不用不用,葉老師以前您不是教過我了嗎。” 這久違的稱呼讓男人一怔,也沒深究她話里的意思。 看到她腳上的傷,他拿回了碗,淡聲道:“去休息吧,等物業(yè)把鑰匙送上來,我就把他帶走?!?/br> “額……”杜翩若有點懵。 波浪卷的發(fā)遮住她的半張小臉,顯得整個人十分慵懶又萌。 葉從戎指了指她對面的房子解釋她心中的疑惑:“早些年我已經(jīng)買下了那間房,沒來驗收過,不過今晚可以先住一夜?!?/br> 靠。 “你買那干什么。”嫌錢多么? 男人一臉認真:“這兒風景不錯,而且我們要訂婚了,住這以后和你同居也方便些。等儀式過后,兩間房可以打通。這樣做事便利。” “喂!這個我不允許的!這是我的房子,才不跟你的房子互通。” 葉從戎眉間一挑,“嗯?不通也沒關系,你愿意搬過來跟我一起住也可以?!?/br> “你!” 她也說不出什么話了。 永遠都是這樣,跟他說話自己十次有八次處于下風狀態(tài)。 不再管他,她一拐一拐地走回客廳。 結果客廳里那個還要不可理喻,睡得一點形象都沒有,嘴里還念念有詞。 無非就是罵她負心、騙子什么的。 杜翩若氣得頭疼。 把客廳和廚房交給叔侄兩個,她一個人進了臥室,并鎖上門。 呵。眼不見為凈! 而另一頭男人時刻關注著她的動靜,最后無奈地笑了一聲。搖搖頭,繼續(xù)做湯。 —— 沙發(fā)上的人醒來,已經(jīng)是第二天早晨。 蒼白的陽光照在他細嫩精致的臉上,映出一些胡渣子。 宿醉的頭疼,讓平常吃不得苦的闊少爺免不得夸張地哇哇大叫。 隨后他半撐著起身看了一圈這陌生的房子,滿是懵逼。 自己這是睡哪了。 正當葉莘遠一臉疑惑時,不遠處的屋里出來了個身材健碩的半.裸男,對方?jīng)]看自己,徑直走到鏡子前刮起了胡子。 人瞬間就清醒了。 這這這……他小叔怎么在這啊。 “醒了?”對方從鏡子里問他。 “額……小叔這是哪啊?!辈幌袷撬淖√?,也不像酒店。 “我的一處房子。” “我怎么會在這的。”昨晚……想不起來了。 葉從戎放下剃須刀,穿上叫助理送來的衣服,眉眼淡淡,聲音也波瀾不起:“喝醉就撒酒瘋,撒酒瘋必斷片,可真有你的?!?/br> “啊呀,小叔,您就別嘲諷我了??煺f說,我昨晚有沒有做了什么不好的事啊,有沒有被狗仔拍或者被路人遇到啊?!?/br> “沒有。昨晚你做得唯一不好的就是,sao擾了我的人?!?/br> 心里咯噔了一下,葉莘遠瞬間緊張兮兮的:“誰?” 這可不好,無意冒犯了未來的小姨,小叔會整死他的。 “你認識的,杜翩若。”葉從戎戴好手表,看了一眼,早上七點。 估計她不會那么早起來。但應該等到黎生買好早餐回來,她也差不多該起了,等會再去敲門比較好。 “開什么玩笑?!比~莘遠松了一口氣,笑出一聲。 而對面的葉從戎一臉嚴肅地注視著他。 漸漸地,看得葉莘遠內心也有點發(fā)憷,說話結巴起來,“那、那個,你們……你們不是分手了嗎” 這都七年了。 “分手不能復合嗎?” “她要復合也應該找我呀?!毙⊥冕套酉乱庾R開口。 對面葉從戎的目光瞬間變得危險起來。 葉莘遠意識到自己說了什么,立馬抱起一旁的抱枕護在自己的身前。 笑話,他小叔特種兵出身,一拳掄過來他就半條命交出去了,不防備著點怎么行。 “兩個星期就被踹,好意思提。”男人冷笑一聲,看了一眼侄子,笑容漸漸變得痞里痞氣,“而且不好意思地告訴你,她會找你做男朋友,大抵是覺得你跟我比較像罷了?!?/br> “渣、渣女!” “再罵一句試試?!?/br> 葉莘遠閉了嘴,但轉而又不甘心地問道:“叔,為什么一定是她啊,她哪點好,除了比較漂亮、身材好,確實吧,她是每個男人的夢中女神。但你瞧瞧她,男朋友換了這么多,而你都在原地等了她七年了,到底是圖啥啊。” 圖什么? 男人看向窗外的車水馬龍,目光像是穿過了這片城市,落在他們去過的每一處地方。 最終落在了對面的那扇窗戶。 其實……他也不知道。 大概是二十歲那年,被那小姑娘壓在沙發(fā)上強吻,后來又被可憐巴巴又甜膩膩地叫了聲葉老師。 他喜歡她的吻,和她那如糖果一樣甜的聲音。 也許是二十一歲那年除夕,小姑娘精心裝扮并不顧風雪跑到他家門口,不小心摔倒在雪地里,卻依舊將手里的小蛋糕保護得很好。起來時眼角掛著摔疼的淚,努力憋了半天最終仍是哭出聲對他說了那句生日快樂。 他想要每年都聽到她對自己說生日快樂。 又或許是,分手那天,小姑娘倔強地不肯流下一滴眼淚,只說了五個字:我們結束了。 而他從沒有想要讓這份感情結束。 作者有話要說: 葉從戎:收下我的紅包黑卡,給我親親親親媽留言好嗎。不然她不讓我有吻戲:)。[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