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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的,既然是能令時間停止的鏡子,定是一樣法寶,聯(lián)系天照的身份,這面鏡子必然是供奉在伊勢神宮的“八咫鏡”了。 高天原第一女神就這么帶著她的強力法寶降臨人間,單看周遭這些人們動作均頓在原地,瑤池猜測,天照是專門止住了這些人的動作,好安安靜靜地同自己說上幾句。 美麗的女神來見我了,怎能不好好迎駕? 貓咪遂擺出乖巧可愛歲月靜好的態(tài)度,專心聆聽女神說話。 見了貓咪,天照眼中微微泛起漣漪,她和大國主的眼睛是同一個顏色,是春草一樣的嫩綠,這恰好與瑤池相似了,面對如此巧合,瑤池不得不對這樣一個世界的實質(zhì)所感嘆,這里到底是公司服務的,一個被別的意志設定好的世界,還是真正獨立的空間,自己和天照撞臉才純屬巧合? 這顯然也是天照思考的問題,女神凝視片刻,道:“大國主同我說起你的外貌時,我期初還不信,如今見了真人,才知曉,世間竟真有如此巧合之事?!?/br> 天照說話時,沒有擺那種居高臨下作威作福的感覺,若消去那些光輝、法寶以及華麗的服飾,她大概會是個平易近人的普通女孩兒,看不出一點身居高位的優(yōu)越感。 見天照如此和善,瑤池也放開了,揚著軟軟的強調(diào)請求道:“天照大人,您幫幫荒吧,他現(xiàn)在被折磨成這副模樣,卻依舊無法釋懷,這樣下去,他會……” 神明死亡是可能發(fā)生的,瑤池不敢說出這樣的結(jié)局。 聞言,天照搖搖頭,惋惜道:“當年的我已經(jīng)插足救他一次了,我與地獄交涉,將荒帶回高天原,然而十年過去,無法釋懷的依舊是他?!?/br> 說著,天照從袖間拿出一樣東西,瑤池定睛一看,那是大國主的萬寶槌。 “大國主還年輕,不知這錘子的實際效用,能把10年前的荒帶到今日,那意味著,是荒自己沒有放下曾經(jīng)的一切,所以這些厄運才會歷史重演。” 女神抬手,對著傷痕累累的小荒的腦門輕輕一敲,白霧再散開,荒醬已經(jīng)消失,成人的荒站在原地,深色的眼眸安靜地垂著,對外界一無所知的模樣。 “‘失道’是錯,但不是那么輕易就能失道的,荒去人間次數(shù)不多,第一次去,就遇上這種事,會無法感悟突破,也是正常。”解決了大國主的遺留問題,天照踱步上前,將草地上的一小只抱起來,轉(zhuǎn)身走向髭切和膝丸。 “御影說你身上的力量很特殊,我方才稍稍看了下,確實獨特,”天照摸了摸貓咪的眉眼,道“歲中兇神,先破后立,唐國道教的東西我挺喜歡的,這句用在你身上再合適不過。” 將貓咪擱在髭切懷中,恢復之前的狀態(tài),天照后退一步,凝視貓咪道:“這一次你改了晴明的命格,那下次歸來,我能拜托你,改變一下荒的想法嗎?” 蹲在髭切懷里,瑤池抬爪,鄭重道:“沒問題,如果我能順利回來的話?!?/br> 天照點點頭,微微牽起唇角時,那笑容相當甜美了。 “嗯,那拜托你了,瑤池小姐?!?/br> 八咫鏡的光芒散去,懷表的功能再度順利運行,髭切本以為,這次返回本丸沒能帶回瑤池,估計是免不了要被其他付喪神們埋怨一陣了。 結(jié)果時間穿梭場景變換后,眼前,搭檔的刀劍們均圍攏上來,各個神色寬慰地盯著自己懷里。 髭切低頭,發(fā)現(xiàn)早先“拘捕”兼“越獄”的小家伙就好端端地趴在那,還長長打了個哈切,似乎很累的樣子。 瑤池:“不擔心,我沒事,我就是回去看看,什么都沒發(fā)生?!?/br> 看著如此心大的審神者,髭切扶額,低聲道:“主公,這句話同我們說沒有用,你要同時之政府說啊?!?/br> 隨著髭切的指示,瑤池注意到,本丸還有別人存在。 一排西裝墨鏡的男男女女站在不遠處,見了瑤池,他們各個標準的75度鞠躬頷首,隨后亮出公式化的開場白:“你好,審神者大人,我們是時之政府的特派人員,現(xiàn)在調(diào)查貴本丸審神者濫用時間穿梭器一事,還望您多多合作,配合我們的調(diào)查。” 瑤池口上應了聲,心里卻是清明的。 這審神者的職位,怕是保不住嘍。 作者有話要說: 換行如換衣 青春期的小荒被自責淹沒,等貓咪英雄救美去拉他一把吧 第95章 全國中學生知識挑戰(zhàn)賽定于每年3月的最后一個星期日的上午9:30~11:10, 由于年年都有精彩的搶答環(huán)節(jié),記憶力、判斷力、現(xiàn)場發(fā)揮能力……多重智力交鋒打造的現(xiàn)場,其激動人心之處不亞于那些動作大戲了,所以自五年起,就會有電視臺承包競賽活動,現(xiàn)場直播供全網(wǎng)觀摩。 瑤池是從白蘭那里拿到票的,從少年手里接過入場券時, 只聽對方風輕云淡道 :“進入總決賽而已, 只有拿下最后場的冠軍才能得到保送資格呢~” 瑤池心里默默道:你的進度條不是這么說的, 98%,依我我看呢, 這場對決的第一名非你莫屬。 將票揣到肚皮下,貓咪抬頭問:“這次你的隊友是?” 白蘭猶豫了下, 回答:“領隊的是名取, 隊中有我、藍波、隔壁B班的一個學生?!?/br> 瑤池:“咦?沢田綱吉呢?” 白蘭:“他是候補人員。” 瑤池:“哦, 這個樣子啊……” 白蘭盯著一小只, 聲音漸柔:“你不問問名取的事嗎?” 瑤池:“啊,他怎么了?” 白蘭:“他要重新接受那座本丸了, 你會不高興嗎?” “我為什么要不高興?” 十幾歲的少年垂著眼睛看著自己床上的那只小動物, 在小公寓里的話, 對方以貓咪的姿態(tài)行動是最不占地方的了, 但他也記得, 在那幢畫風古樸地盤寬敞的本丸中時,對方也比較習慣以貓的樣子飛檐走壁, 沒事跟老虎狐貍們一塊上屋頂曬太陽,貓性十足。 她對那座本丸應該是有感情的,而且,她和里面的兩個付喪神還是舊識,讓她這么放棄本丸,定會心有不甘。 時之政府判決她沒有勝任的資質(zhì),而后,他們沒有回收名取周一的招募信,而是詢問對方有沒有興趣接手。 那時候,名取當場就答應了。 于是乎,這一小只再度恢復了流浪貓的身份,拒絕了藍波和沢田綱吉的邀請后,她輾轉(zhuǎn)回到了自己這,在自己某天放學回家后,默默蹲在家門口,眼神詢問自己:這有一只弱小、可憐又無助的小生物,好心的路人啊,你是選擇收留她呢?還是收留她呢? 白蘭:我有的選嗎? 將小家伙拎回屋,洗干凈喂飽了,好吃好喝供了很久,白蘭才好開口詢問對方的感受。 任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