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1
?!秉c都不拖泥帶水。 傅沉笑了笑,把裝在盤子里的包子端到餐桌上,又折回來乘稀飯和拿筷子,整個過程根本沒給虞歸晚插手的空間。 飯桌上,虞歸晚吃得很認真也吃得很快,終于吃得差不多了,才開口問:“你在哪兒買的???味道真好?!?/br> “超市旁邊?!备党劣终f:“中午回老宅吃飯,老頭子念叨好久了?!?/br> 不是沒去過傅沉家,多年前是常事,只是這次是以不一樣的身份去,心里多少是有點緊張的,喝完碗里最后一口稀飯,虞歸晚抽紙巾擦了擦嘴,笑著說:“好,我上去換身衣服?!?/br> 手邊的電話響起,打斷了傅沉要說的話,只得朝她點點頭,目光跟隨著她的背影走了一段,收回視線低頭喝了口稀飯,滑開電話,按了免提,一邊斯文的吃著早餐,一邊等著那邊開口。 電話那頭一開口就咋咋呼呼的,“三叔三叔,這都馬上十一點了,你跟晚jiejie怎么還沒來???”是傅明月。 傅沉有些無奈,前一秒看時間不才十點半么,語氣淡淡地回:“不才十一點么?!?/br> “???十一點還早???晚jiejie呢你把電話給她,打她電話沒人接?!?/br> “她在樓上。” “反正是爺爺叫我打電話問的,你自個看著辦?!备得髟履藘擅?,傲嬌地說。 “準備出門了,別催?!钡入娫捘穷^哦了一聲,傅沉沒回答便摁斷了電話,看到虞歸晚從樓上下來。 她穿著淡粉色的面包服,搭著黑色顯瘦的鉛筆褲和直至膝蓋的磨砂長靴,寡淡而精致的妝容把她襯得多了幾分耀眼的清麗。 傅沉開口說:“再去準備一套換洗的衣服,這次回去多住幾天?!?/br> 虞歸晚一驚,“啊?” 大概都猜到她心里所想,傅沉說:“不怕,我都在?!?/br> “哦”了一聲,她又轉(zhuǎn)身上樓,不是怕好不好?只是會有一丟丟緊張。 傅沉趁這個時間把餐桌和廚房都收拾干凈,十多分鐘后,兩人一同承電梯下車庫,正往傅家老宅的方向駛?cè)ァ?/br> 天氣還好,沒有雪亦沒有雨,只有風,街道兩旁的行人匆匆,笑容洋溢在臉上。 虞歸晚窩在副駕駛里補覺,身體的不適讓她不想講話,可是又忍不住想,雖然傅家的人她都認識,但是畢竟差不多十年沒接觸了,心里還是會七上八下的。 所以有點煩躁,坐在副駕駛上不斷找尋安逸的位置,可始終不如意。 傅沉將車速放慢,騰出一只手握住她冰涼的小手,輕聲撫慰道:“別擔心,以前怎么樣就怎么樣?!?/br> 虞歸晚像是突然找到了突破口,“蹭”的一下子坐起來,看著他說:“你說他們要是不喜歡我怎么辦?”換作以前那個時候,就算是高攀也只是一點點而已,總體來說,還是門當戶對的。 可是現(xiàn)在,她的職業(yè),她的家庭,確實是高攀了傅家太多,心里不安也是正常的。 傅沉認真地說:“喜歡也好,不喜歡也罷,都不會在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中造成困擾。” 或許他的話真的有定神的作用,就像是一陣清風,撫平了她心中波瀾不平的漣漪。 虞歸晚點點頭,突然想到什么,反手用力抓住他的手,口頭一驚,“你在路邊停一下,趕緊的?!?/br> “什么事?” “你趕緊停一下?!?/br> 聽起來很急的樣子,傅沉也沒再追問,而是慢慢駛到路旁停下。 轉(zhuǎn)眼間,就看到虞歸晚手忙腳亂地戴上口罩,拉攏衣襟下了車,急匆匆地奔向斜前方的門店。 他抬頭一看,“鑫斛大藥房”。眉頭微微擰起,很是不解,她的感冒是真的好了,那這又是…… 約莫五六分鐘后,虞歸晚從藥房出來,手上多了個黑色的袋子,又去旁邊的便利店買了瓶礦泉水出來,再急匆匆地跑回車上。 她氣喘吁吁,摘掉口罩,從黑色袋里拿出一個藥盒,四四方方的,底部是杏黃色的。 將盒子打開,繼而拿出一個小袋子撕開,是兩顆白色的藥丸,頭微揚起張開嘴,將藥放在嘴巴里,擰開礦泉水瓶蓋,混合著吞了下去。 吞了藥,虞歸晚終于定下心來,這才看到傅沉陰沉的臉,眉宇間都帶著狠戾,看著自己。 她不解,下巴微抬,語氣溫和自然,“走吧!”低頭邊整理好藥盒,放在自己的斜挎包里。 傅沉盯著藥盒上的玫紅色的字“優(yōu)思明”看了又看,字體不大,最主要是旁邊還有五個小字“口服避孕藥”,字體小了一半,不注意根本看不到。 他壓抑著心里直竄而上的火焰,深呼吸一下,灼灼目光重新回到她臉上,一如既往,白皙嫩滑,沒啥不一樣。 特別是她眸色里的那份平淡自然。 刺眼得傅沉特別難受,從喉嚨發(fā)出的聲音都顯得無力,“你剛剛吃了什么?”語氣淡淡的,聽不出波瀾。 虞歸晚用手勾了下耳發(fā),輕聲回:“藥啊!” 傅沉收回視線,緩緩啟動車子,“下次不準吃了。”舌尖在嘴里掃蕩了一圈,真他媽想抽煙緩和一下,狹隘的空間遇上這檔子事真他媽壓抑。 就這么不想生孩子嗎? 就這么不想給他生孩子嗎? 是不是覺得自己還很小,跟十八歲不相上下啊? 聞言,虞歸晚一雙圓溜溜的杏眼驀地睜大看著他,反問:“為什么?” 傅沉都恨不得爆粗口了,最終還只是提高音量,像是低吼,“虞歸晚,你有沒有點常識,知不知道避孕藥傷身體,以后想懷的時候懷不上,還真以為自己十八歲?盡瞎折騰??” 印象中,這幾個月來,他第一次說這么重的話,第一次這么責備她,虞歸晚難受地吞了吞口水,眼睛就紅了,水霧茫茫,帶著哭腔反駁道:“我瞎折騰,是啊是我瞎折騰,那你昨晚上干嘛去了??” 哭歸哭,聲音卻不小。 這一哭,徹底擾亂了傅沉的心神,抽空將車窗按了點下來,冷風直灌進來,他呼了口氣,穩(wěn)了穩(wěn)情緒,不咸不淡地說:“怎么?做錯了事還說不得了?” 他昨晚上干什么去了?還能干什么?當然是做自己該做的事。 名正言順的,一路走了程序過來的,沒有絲毫的逾越,她有啥指責的。 虞歸晚氣得不行,冷冰冰地說了一句,“對啊全部都是我的錯,你都是對的,說什么都是對的做什么都是對的。”拿紙巾擦了擦溢出來的眼淚,身體坐直,堅強得不像樣。 心里卻又難受得不行。 她是喜歡他,可他憑什么???本來就是協(xié)議結(jié)婚,兵分兩路時間不定,他又不喜歡她,她要是懷了孩子怎么辦?? 她爸爸mama那里怎么解釋??怎么接受?? 生下來肯定不行,不生下來又是一條生命,到時候說不定自己會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