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5
怎么辦啊! 虞歸晚連忙返回廁所翻來覆去的找,毛都沒看見。 最后,她躺在床上思來想去,抱著僥幸,也許抱著其它的,會不會落在傅沉家了?要不問問? 迫不及待打開微信,問:“傅叔叔,在嗎?” 沒兩分鐘,那邊回:“有事?” “我耳釘也許丟你家沙發(fā)上了,你幫我找找?!?/br> “如果找到了,你幫我保存下?!?/br> “我下次回來找你取?!?/br> “很重要的,傅叔叔?!?/br> 接連幾條消息轟炸,傅沉跟池淵一等人正在會所玩,男多女少正在玩游戲。 一貫如此,傅沉覺得沒意思,就沒參與,正好收到虞歸晚的消息,便最后回了個“好”字。 旁邊一陣哄笑聲傳來,接著不知道誰大喊了一聲,“蘇珊,選擇大冒險可是要找一個男人接吻的!” ☆、chapter12 會所里唱歌的唱歌,玩紙牌的玩紙牌,各種聲音交織著,好不鬧心。 池淵坐在轉(zhuǎn)椅上,端著杯酒一飲而盡,喉嚨火辣辣的,抬眼看著坐在對面的傅沉,十分不解:“池漾那小子胡鬧,你怎么也跟著?” 傅沉懶散地靠在沙發(fā)上,挑眉反駁:“賺錢的事怎么能算是胡鬧?” “再說,你見我什么時候胡鬧過?” 池淵沉默半晌不說話,心里暗道“那倒也是”。不過別人公司起內(nèi)訌,趁機(jī)去插一腳實屬不道德,不過這舉動倒是把商人本質(zhì)體現(xiàn)得淋漓盡致。 池淵笑笑,接著又問:“準(zhǔn)備進(jìn)擊娛樂圈?” 傅沉搖頭,“一時興致。” 兩人碰了杯相視而笑,不言而喻。 蘇珊端著酒杯走過來,妝容精致,酒紅色的大波浪在妖冶燈光下更顯魅惑,朝池淵笑笑后,轉(zhuǎn)向傅沉,“傅大哥,這杯酒敬你,謝謝你剛剛幫我解圍?!?/br> 她剛剛玩游戲輸了,選擇大冒險,代價是找個男人接吻,在大家的起哄聲中,內(nèi)心不斷膨脹,一咬牙便用羞澀又直勾勾地目光看向傅沉,意圖很明顯。 “不參與者無履行義務(wù)。”傅沉摁熄手機(jī),放在手上把玩著,似有若無的目光掃過來,帶著一絲凌厲,看著蘇珊,諷刺地說,“為難一小女孩,你們這群大男人的臉擱在哪?” 熟悉傅沉的人,都知道他這是火了。 蘇珊看著他一直沒有動作,又不說話,有點慌,指甲用力掐在關(guān)節(jié)處,鉆心地疼,眼淚水都要憋出來了,還逞強(qiáng)地急忙解釋:“傅,傅大哥,我沒別的意思,只是想謝謝你?!?/br> 傅沉很紳士地喝了那杯酒,意味深長地說了句:“女孩子單純點好?!蹦昙o(jì)輕輕的玩什么心機(jī),喜歡就喜歡,不喜歡就不喜歡。 這種方式,讓他反感。 “三叔,表叔,你們怎么不去唱歌?”傅明月跑過來,喘著氣說,又看了眼坐在傅沉旁邊的蘇珊,一副我懂了的樣子。 隨即咯咯笑,打趣著說:“蘇珊,我嫂子經(jīng)常跟我說,女孩子一定要學(xué)會矜持?!?/br> 不過是剛大學(xué)畢業(yè),蘇珊瞬間面紅耳赤,細(xì)若蚊聲地不知道說了句什么就走了。 傅明月坐下來捂著肚子哈哈大笑。 她跟蘇珊是一個學(xué)校的,今年七月剛從法國紐格學(xué)院畢業(yè)。蘇珊在學(xué)校就很會勾|引男孩子,是個男的都喜歡圍著她轉(zhuǎn),傅明月想起某些事就憤憤不平,就看不慣她那個樣子。 還來勾|引她三叔,要真成為她三嬸。 她還不得氣死??! 池淵戲謔道:“都是大姑娘了,怎么還這么多小主意,說不定你三叔樂在其中呢?” “哼。”傅明月性子略嬌,在家最小也是唯一一個女孩子,倍受寵愛,拉住傅沉的胳膊,撅著嘴霸道地說:“我才不要任何人當(dāng)我三嬸,反正三嬸我只認(rèn)歸晚jiejie。” “三叔,你聽到?jīng)]有?”她一邊搖著傅沉的胳膊,一邊撒嬌道。 傅沉無奈:“再搖下去就散架了。” “反正我不管,我這輩子只叫歸晚jiejie的三嬸?!?/br> 傅沉:“……” 傅明月還想再說,結(jié)果兜里的電話響起,她拿出來一看備注是老媽,不敢接,關(guān)掉聲音又輕手輕腳地放回包里。 她壓低聲音說:“三叔,你肯定不會喜歡蘇珊這種類型的對吧?” 傅沉勉為其難的“嗯”了聲。 “那就是喜歡……”傅明月喜笑顏開的腦補(bǔ),話還沒說得完,就被來勢洶洶地傅川扯著衣服站起來。 她氣急敗壞,“二哥,你干什么啊?” 傅川眼中熊熊怒火,興師問罪道:“剛剛大伯娘打電話你干嘛不接,以為你出什么事了,我媽打電話來把我罵慘了,問我是不是沒有照顧好meimei,你知不知道?” 從小就活在這小祖宗的陰影下,完全沒轍,傅川是一沾就怒。 傅明月很平靜的攤手,“你被罵了我怎么知道?再說過了十二點不回家接我媽電話還不得被罵死,我又不是傻的?!?/br> 傅川看著她咬牙切齒,“現(xiàn)在,立刻,馬上跟我回去。” “我不要,我還在跟三叔商量事情?!备得髟绿Я颂掳?,十分傲嬌。 “那你下次有事別找我。” “別別……別,二哥,我這不是跟你開玩笑么?!备得髟滦χf:“我現(xiàn)在就跟你回去。” 池淵和傅沉對這幕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只觀看不發(fā)言。 傅川臨走時,也不敢忘自個老媽的囑咐,拉著傅明月到了門口,還轉(zhuǎn)身對著傅沉說:“三叔,我媽讓你明晚回家吃飯。” 傅沉點頭,表示知道了,又說:“路上注意安全?!?/br> 隔了兩分鐘,傅沉站起來對著池淵說:“我還是去送他們,免得兩人路上吵起來?!?/br> 池淵:“趕緊去吧!” 傅沉把兩小孩送回家又折回公寓已經(jīng)凌晨一點多了,進(jìn)門換了拖鞋,伸手解了襯衣的兩顆扣子,徑直往樓上走去。 突然想到什么,又退回來走到沙發(fā)旁,蹲下身四處看了看,最后在沙發(fā)腳找到了一顆耳釘。 他站起來,放在手心里端詳,一下一下摩挲著,這顆耳釘是由五片花瓣圍成,里面鑲嵌著閃耀的鉆石,璀璨至極。 傅沉臨睡前給虞歸晚發(fā)了個微信,“耳釘在我這,有空過來拿?!?/br> 這么晚了,早就應(yīng)該休息了,沒有回應(yīng)是很正常的。 他問自己,這段時間是否真的魔怔了。 次日下午,盛城籠罩在一片烏云之下,不一會兒就傾盆大雨,傅沉正開著車,趕往傅家的路上,又接到傅明月的電話。 “三叔,你怎么還沒來???爺爺從中午念叨到現(xiàn)在,我耳朵都快起繭子了。” 傅沉開了擴(kuò)音,目不斜視地看著前方堵塞的交通,低聲說:“馬上就到?!笨粗胺?jīng)]有緩和的趨勢,果斷掉頭。 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