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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去社區(qū)推銷,一般銷售員單人單月賣出幾臺產(chǎn)品就算業(yè)績不錯了。 跟金湖合作,不僅關(guān)系到業(yè)績,還有業(yè)內(nèi)名氣??芍^是青云直上。只要抓住機(jī)會,一躍成為知名品牌不是夢。 酒店工作人員整理好房間,帶曲玥上樓。 上電梯時,曲玥想到褚靈均還在那間房里躺著酣睡,渾身酒氣,衣服沒脫也沒洗澡…… 這樣睡一晚起來很不舒服吧? 她跟工作人員拿了房卡,表示等會兒自己過去,隨即按下那間房的樓層。 進(jìn)了房間,褚靈均果然還在睡。 整個人呈霸氣的大字型攤在床上。曲玥看的想笑,褚霸王連睡覺姿勢都這么霸道。 她走到床邊,輕手輕腳的給他脫西裝外套。 但是里面的襯衣,和下面的西褲……她猶豫了…… 脫了就坦誠見rou…… 可是不脫就這么睡覺跟和衣而睡有什么區(qū)別? 曲玥思想斗爭一番,伸出微顫的手指,解紐扣…… 曲玥雙眼漸漸睜大,難以置信的盯著出現(xiàn)在眼前的東西—— 這……白襯衣里面,居然還有一件半透的白色秋衣…… 所以……還沒奔三的褚霸王,已經(jīng)有了中年危機(jī)? 錯愕過后,曲玥拼命忍著笑,去解西褲,這次沒有絲毫壓力,秋衣都是成套穿的,里面肯定還有條秋褲。 可她又失算了。 費(fèi)力拉下西褲后,白色小內(nèi)落入眼底,是小內(nèi),很小的感覺,因?yàn)槔锩嫣罅?,有種快要被撐爆的感覺。 ……曲玥瞬間臉紅的快要滴血。 這個男人不按常理出牌!上面穿秋衣,下面那么sao! 她轉(zhuǎn)身去浴室拿毛巾。 睡夢中的褚靈均如果知道這件高科技恒溫按摩衣,被曲玥當(dāng)成秋衣,估計會跳起來跟她科普。 他平常也不怎么穿,這次來北方,心血來潮就捎上了這件。 今早出門的時候,曲玥看他一身單薄西裝還問他冷不冷。 他暗暗得意,裝逼的時候到了,“哥是火爐體質(zhì),不怕冷?!苯又鴽_她笑,“以后還能給媳婦暖床?!?/br> 兩人步行出酒店,放眼看去,他是唯一一個在零下氣候里,一身筆挺西裝的男人。 但又不見他絲毫異常,依然精神勃發(fā),身體舒展,她只能默默佩服他的體質(zhì)。 曲玥把自己帶來的毛巾用熱水打濕,給褚靈均擦臉。 身上就算了……上面不方便,下面不敢再多看一眼…… 曲玥忙完后離去,前往陸澤言留下的那間房。 進(jìn)去才發(fā)現(xiàn),這是總統(tǒng)套房。 也是,金湖董事長來參會,住宿規(guī)格怎么會跟他們一樣。 曲玥洗漱后倒在床上,今天一天的工作量很大,按理說身心俱疲,可她現(xiàn)在是身心都很沸騰。 一會兒是今天成功簽訂的訂單數(shù)字……一會兒是褚靈均用迷離的眼神看著她說我稀罕你啊……一會兒又是跟金湖合作的美好前景…… 事業(yè),感情,未來……交織如梭,在她內(nèi)心纏纏繞繞,沒有絲毫睡意。 她甚至坐起來用手機(jī)寫了一份思維導(dǎo)圖版的工作綱領(lǐng),越寫越興奮。 曲玥睡前最后一次看手機(jī)是后半夜四點(diǎn)多,再后來她不知道自己怎么睡著的…… 直到手機(jī)鈴聲不停轟炸,把她吵醒。 她在床上摸起手機(jī),滑開,迷迷糊糊應(yīng)道:“喂……” “你去哪兒了?怎么把我一個人丟在酒店房間?”褚靈均很不爽的聲音響起。 不等她回話,他的質(zhì)問跟炮彈似轟過來:“我昨晚喝醉了你都不照顧我嗎?你就這么拋下我,自己去別地兒了?!這么虧待一個拼了老命為你應(yīng)酬的男人?!” 曲玥還沒從懵懂中緩過來,被懟的不知所措,“我沒去別地兒……就在樓上……頂樓的總套……” “嗨呀!”褚靈均更氣了,“你甩下醉死的我,一個人去開總統(tǒng)套房休息?” “不是……我……” “你想住好點(diǎn)沒問題,可你好歹捎上我吧!我為你鞍前馬后出汗出力,我醉了你就一個人飛了?人與人之間的信任和關(guān)懷還有沒有?!” 褚靈均這個惱火啊,宿醉之后頭痛難受,想見到心上的白月光,想得到白月光溫聲軟語的慰藉照顧,結(jié)果,連個鬼影都沒看到…… 為什么每次英雄救美的后續(xù)都那么慘淡! 他、想、不、開! 曲玥被褚霸王的炮火轟炸的快要體無完膚,“不是……不是我開的……是陸澤言的房間……我……” “你說什么?!你在陸澤言房間里??。 边@一個大招攻擊,褚靈均血槽快空了。 褚靈均甩開手機(jī),迅速穿衣服。 頭不疼了,嗓子不干了,身體不虛了,迅疾的動作滿臉的殺氣像即將上戰(zhàn)場殺敵的戰(zhàn)士。 刀呢!他的刀呢! 他要扛起十米大刀把陸澤言剁成十八段! 第25章 “喂……喂?”曲玥接連喂了幾聲,那邊沒有動靜。 再接著,電話被掛斷了。 從被懟到被撂電話,來勢洶洶,她都沒反應(yīng)過來。 不過這會兒睡意也沒了,曲玥起身,準(zhǔn)備去洗漱。 剛刷完牙,敲門聲響起。 曲玥去開門,看到一臉兇神惡煞的褚靈均站在門口。 “你……” “閃開!” 褚靈均揮開她,快步?jīng)_入,客廳掃一眼,沒人,再去臥室,也沒人。 再去浴室,還是沒人。又是書房,依然沒人。 “你要找什么?”曲玥莫名的問。 “陸澤言呢?!藏哪兒了?!”褚靈均掃蕩一遍不見人影,又去房間進(jìn)行精細(xì)化檢查,把柜子門打開往里瞧。 “陸澤言?他怎么會在這兒?”曲玥懵逼臉。 所以跟鬼子進(jìn)村似的滿屋子亂竄,就為了找陸澤言? 褚靈均上床走了一圈,這踢一下那掃一下,枕頭被踢到地上,堆在一起的被子也被踢開,直到一張光禿禿的大床一覽無余才跳下來。 褚靈均走進(jìn)浴室。 曲玥跟在他后面,看他把智能馬桶蓋打開…… 曲玥凌亂了……大哥,難不成馬桶里還能藏人? “別找了,陸澤言現(xiàn)在應(yīng)該在另一個城市?!?/br> 褚靈均瞬間轉(zhuǎn)身,目光如炬的盯著她,那眼神仿佛在說:你還對他的行蹤了如指掌? 曲玥感覺不對,馬上解釋道:“我昨晚去開房,正好遇到他退房,他說房間是組委會開的,就轉(zhuǎn)給我用了?!?/br> 褚靈均原地停了幾秒鐘,像是在消化。 被綠帽子砸暈的大腦,搞明白是怎么一回事,褚靈均繃了一身的洪荒之力,終于泄洪了。 他懶洋洋的倒在沙發(fā)里,捏著眉心,不悅道:“你小學(xué)語文是體育老師教的吧。話都說不清楚,我TM以為你甩下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