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壓在下面,魏昭的小嘴堵上了他的唇,清涼,軟糯,徐曜心中歡喜,魏昭的小舌頭頂開他的唇,伸進去,柔軟甜香。 瞬間點燃徐曜心頭的火,他剛想反客為主,有個實質性的進展,突然,感覺舌尖一麻,魏昭柔軟卷著的小舌已經(jīng)把含在嘴里的藥送了進去,徐曜清醒時,已經(jīng)晚了,魏昭的小舌頭已經(jīng)從他口中退出去了,魏昭自己先服了解藥。 徐曜身體沒有一絲氣力,他黝黑的眸瞪視著她,口不能言,魏昭點了他的啞xue。 正在這時,門外傳來余勇的聲音,“侯爺在屋里嗎?” 小廝莫雨的聲音,“侯爺在屋里翻值錢的東西?!?/br> “什么?”余勇詫異的聲音,門被推開,一只大手掀開珠簾,“侯爺?!?/br> 余勇卻一下愣住了,只見一個女人趴在侯爺身上,衣衫不整,余勇用力眨了一下眼睛,趴在侯爺身后的女人原來是夫人,余勇瞠目結舌。 魏昭羞紅了臉,嬌喝一聲,“出去。” 余勇頓時滿臉通紅,轉身逃也似的跑了,莫雨站在門口,看見余將軍從屋里跑出來,納悶,“出什么事了?余將軍。” 余勇方站住,似乎想起來,走回來,把門掩好,吩咐道;“侯爺在屋里有重要的事,不許打擾?!?/br> 莫雨猜不透什么重要的事。 屋里徐曜漸漸昏睡過去,魏昭急忙走到地道口,取出一件東西,扔進地道里,撕拉一聲響聲在空寂的地道里傳出很遠,習武之人都耳聰,陳子風和秦遠聽見,兩人對視一眼,眼睛閃著興奮的光,成功了。 徐曜醒來時,粉霞紗帳在眼前飄飄渺渺,他渾身無力,手動了動,觸碰到腰間,腰間令牌沒了,香囊里的私章和印信不看也知道沒了。 他心中五味雜陳,唇角漫上一絲苦笑。 另一個房間里,魏昭揮筆,模仿徐曜的筆跡流暢地寫了兩道手諭,一道手諭給進駐京城的燕軍參軍周翼,另一道手諭寫給京城外率領燕軍的三爺徐霈,寫好后,蓋上徐曜的私章和印信, 手諭的內容,大意是徐曜以大局出發(fā),為天下黎民百姓不受刀兵之苦,防止外夷進犯我中原,兩軍罷兵,兵和一處,其它的事容后再議。 燕軍主力現(xiàn)在歸三爺徐霈指揮,魏昭為了穩(wěn)妥起見,又給三爺徐霈寫了一封親筆信,謊稱他二哥徐曜答應兩軍罷兵,兵和一處,以免親者痛仇者快。 秦遠和陳子風拿上徐曜親筆的手諭,兵符,還有魏昭寫給三爺徐霈的信,陳子風和秦遠,魏昭三人至此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單憑著手里的兵符就能調動燕軍。 京城燕軍參軍周翼率領,周翼看了徐侯的手諭,滿腹懷疑,又看了兩遍,筆跡確實是燕侯的字體,他跟燕侯常年戎馬生涯,對燕侯的筆跡非常熟悉,不會有差,而且還有兵符,燕侯隨身攜帶,無人能偷拿出來。 秦遠手持調動軍隊的兵符,周翼是徐曜親信,也不敢公然抗命不尊,冒殺頭之罪,遂交出軍權。 秦遠和陳子風趕到京城外燕軍營地,把燕侯親筆手諭、兵符,還有魏昭的親筆書信交給三爺徐霈。 徐霈跟著二哥出兵,來到京城下,看見城墻上的魏昭,心里很糾結,本意不想打,勸二哥撤兵,知道不現(xiàn)實,這兩日憂心忡忡,軍隊打仗,不是兩個人尋仇,一旦開戰(zhàn),事態(tài)無法掌控,兵戎相見,原本一家人感情很好,現(xiàn)在反目成仇,他不希望看見的,當看到二哥的親筆手諭,不知為何反倒松了口氣,看到令牌,本能相信這是二哥徐曜的意思,根本不做它想。 又把魏昭寫給他的書信展開,仔細看了一遍。 秦遠和陳子風站著一旁,看著直著急,又不敢催促,怕節(jié)外生枝。 徐霈看完,小心地把魏昭的書信折好,揣在懷里,交出兵權,由徐曜跟魏昭共同統(tǒng)一指揮。 所有的燕軍的軍隊,全被魏昭掌控。 次日,天剛亮,魏昭和徐曜聯(lián)合又下了一道手諭,戰(zhàn)爭停止了,朝廷國庫銀兩養(yǎng)活大批軍隊,增加百姓的負擔,軍隊解甲歸田。 徐曜連下兩道手諭,京城的圍困解了。 當湯向臣和許渭急匆匆趕到齊王府,齊王寢殿門外,幾個小廝趴著門縫往里看,湯向臣沉聲問:“燕侯呢?” 昨日,湯向臣在京城外燕軍營地,偏趕上他去巡營,不在中軍大帳里,三爺徐霈就交出軍權給秦遠。 待湯向臣回到營帳,聽說此事,大吃一驚,要過來徐侯的手諭,沒看出什么毛病,心里預感不對,急忙趕奔京城,燕軍營地離京城五里地,等他到京城城墻下,城門已經(jīng)關了,他也只能等一早入城。 幾個小廝趕緊站直身子,莫雨說;“昨晚余將軍進去找侯爺,出來后告訴不要打擾侯爺,屋里沒動靜,奴才們不敢進去?!?/br> 湯向臣上前叩門,“侯爺,侯爺在屋里嗎?” 沒人作答。 這時,余勇走來,喚了一聲,“湯先生。” 湯向臣急道;“余將軍,你來得正好,昨晚發(fā)生什么事了,侯爺在屋里做什么?” 余勇摸著頭,很難為情,“侯爺跟夫人在屋里……” “夫人?” 余勇嘿嘿笑,“是夫人來了。” “侯爺和夫人在屋里做什么?”湯向臣問完,醒悟過來,推門,門從里面閂上了,對許渭說;“把門打開。” 許渭一腳把門踹開,幾個人沖進來,屋里空蕩蕩的沒人。 湯向臣問莫雨,“侯爺去哪里了?” 莫雨撓頭,奇怪,“奴才在門口守著,侯爺一直沒出來,奴才也沒看見夫人何時進屋的,余將軍說侯爺和夫人在屋里,奴才還納悶?!?/br> 一群人四處找徐侯,蹤影皆無。 朝霞灑入屋里,徐曜躺著望著縹緲如煙的紗帳,侍女如花把紗帳掛在兩邊金鉤上。 魏昭走了進來,徐曜斜睨著眼睛看著她,冷笑,“你還來做什么?” 魏昭對如花說;“下去吧!” 如花退了出去。 徐曜問:“這是什么地方?” “我在京城置辦的一間商鋪。” 徐曜住的地方是魏昭另一間商鋪,門臉是二層的,這間商鋪除了宋庭和魏昭無人知道。 “阿昭,我真沒想到,你我夫妻一場,你竟然用這種手段算計我,我從前跟你說過,它日我若為帝,一定立你為后,以后你一樣能成為太后,難道你非要做蕭氏的太后嗎?” 徐曜眼中的痛楚,魏昭清晰地看見。 魏昭很平靜地看著他,“徐曜,你若為帝,別說太后,就是皇后,我都不知道能否長久?假如我不能生兒子,你是不是還要找別的嬪妃生?三宮六院,我的命運還不是你徐曜一念之間?!?/br> 徐曜口中澀澀的難言,良久,道;“阿昭,你就這樣不相信我?” 半天,魏昭輕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