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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早就睡了。 徐曜輕手輕腳的進屋,脫掉濕了的外衣,適應(yīng)了屋里的光線,他走到床前,隱約紗帳里魏昭已經(jīng)睡著了,呼吸均勻,他一直站在床前,看著帳子里的人,黑涔涔的眸發(fā)出柔和的光,不知站了多久,他走到對面炕上躺下。 卻怎么也睡不著,他知道應(yīng)該放她走,他拘著她,她不快樂,他心里也不好受,可是放手意味著永遠失去她,他無法說服自己,也舍不得。 魏昭這幾日醒來,對面炕上都是空的,徐曜早走了,她朦朧中好像徐曜半夜回來了,站在她床頭,她睡意正濃,沒有睜看眼。 下了一夜的雨,早起天晴了,出太陽后,溫度上升,立秋后,天空淡藍,空氣涼爽舒適。 吃完早膳,魏昭叫寒梅搬了一把椅子,坐在院子里,徐曜命人看著她,不讓出這個院門,她也不想出去,出這個院門,她也逃不出夏平關(guān)。 留白提著一個竹編的籠子,里面關(guān)著一只紅嘴綠鸚鵡,興匆匆地走進院子,討好地對坐在廊下的魏昭說:“夫人,這是侯爺給夫人弄來的鸚鵡,能簡單說一兩句人話?!?/br> 留白逗著鸚鵡說話,“叫夫人?!?/br> 鸚鵡還真說話了,學(xué)著人聲,“夫人?!?/br> 聲音響亮,有點怪怪的。 留白把籠子放在廊下美人靠上,教鸚鵡說話,“侯爺回來了?!?/br> 留白反復(fù)地教鸚鵡說侯爺回來了,魏昭想,這小廝挺能討好徐曜,徐曜的脾氣挺難侍候。 鸚鵡關(guān)在籠子里,魏昭看了感覺這鸚鵡跟自己一樣,被徐曜關(guān)在這里,失去人身自由。 留白給鸚鵡喂谷物,回頭請示魏昭,“夫人,奴才把鸚鵡掛在廊下行嗎?” 魏昭嗯了聲,沒太在意。 下午歇晌,魏昭被鸚鵡吵醒了,廊下的鸚鵡一直說:“侯爺回來了?!?/br> 魏昭本能地坐起來,徐曜大白天怎么回來了。 半天,徐曜也沒進屋,魏昭看院子里,沒有徐曜的身影,清醒后反應(yīng)過來,都是該死的小廝留白,教鸚鵡說侯爺回來了,這鸚鵡還在喊,“侯爺回來了?!?/br> 魏昭氣惱,“閉嘴,不許再說。” 鸚鵡學(xué)了一句,“閉嘴?!?/br> 鸚鵡又說,“侯爺回來了?!边@一句話說了一下午,魏昭趴在窗戶上招呼留白,留白聽見,趕緊跑過來,站在窗根底下,“夫人有事吩咐奴才。” 鸚鵡又說了句,“侯爺回來了?!?/br> 魏昭用手指堵住耳朵,“你能不能別讓這只鸚鵡說這句話,教他點別的?!?/br> “是,夫人?!?/br> 鸚鵡跟著學(xué),“是,夫人。” 魏昭笑了,這只鸚鵡學(xué)舌挺順溜。 留白討好地說;“夫人,不用奴才教,這畜生不說了?!?/br> “畜生!” 鸚鵡叫了聲,叫聲響亮,寒梅笑彎了腰,留白站在籠子下,“你這畜生還成精了。” 鸚鵡連叫了幾聲畜生,連魏昭都忍俊不住笑了。 幾個人笑得前仰后合,徐曜走進院子,鸚鵡突然說;“侯爺回來了。” 留白看見徐曜,呵呵笑,“這回你個畜生算說對了。” “你個畜生?!?/br> 鸚鵡學(xué)了句。 徐曜笑著走過來,看趴在窗子里的魏昭,“這個鸚鵡不錯吧?我看他愿意說話,拿回來給你解悶的。” 這鸚鵡太吵了。 魏昭轉(zhuǎn)過身,不理他,徐曜逗著鸚鵡,一會進屋里。 對魏昭說;“我今晚有要緊事,不回來了。” 魏昭也不搭茬,徐曜看了她一會,突然嗤笑一聲,“你盼著我不回來,看不見我才高興,你是不是后悔我中毒時趕回來救了我?” 魏昭調(diào)頭看窗外,從前為他做的后悔了嗎?她離開了,聽說他中毒,命懸一線,趕回來救他,問自己的內(nèi)心,這個答案,她很肯定,并不后悔,這跟他們在不在一起,沒有關(guān)系。 徐曜看她不說話,以為被自己說中了,心底涌起苦澀,不是滋味,“阿昭,等我回來,我們談?wù)劊阈睦锵胧裁锤艺f。” 她總不說話,徐曜不能安心。 窗扇敞開,一陣涼風(fēng)吹入屋內(nèi),徐曜拿過一件斗篷,給魏昭披上,“我不在家,你注意添加衣裳,秋天早晚涼,你別總坐在窗下。” 魏昭垂頭,沒什么反應(yīng)。 徐曜有幾分不舍,不放心囑咐丫鬟寒梅,“照顧好夫人。” 他走出去,留白在廊下喂鸚鵡,道;“你多逗夫人開心,省得夫人憋悶。” “奴才知道,奴才現(xiàn)在最要緊的差事就是服侍夫人高興,夫人高興,侯爺就高興?!?/br> 魏昭望著窗外,徐曜大步走了,走到穿堂門口,回頭望了一眼,不期然兩人目光對上,魏昭爬起來,跪在炕上把窗扇關(guān)上。 寒梅在身后說;“侯爺對夫人可真好,像侯爺這樣有本事的男人,對夫人細心,關(guān)心體貼,夫人真是好福氣。” 寒梅是后到魏昭身邊的,自然前面的事情不知道。 西南信王府 安平郡主急得都快哭了,對衛(wèi)側(cè)妃道;“母妃失蹤,這幾日一點消息都沒有,能不能出了什么意外?” 衛(wèi)側(cè)妃也這么想,韓總管通知各州府縣,王妃沒有一點消息,她不能不往壞處想,怕安平郡主著急,安慰道;“吉人自有天相,王妃沒事,郡主不要著急,再說也沒有壞消息,就是好消息。” 總管韓昌走進來,愁眉不展,“側(cè)妃,這都幾日了,還沒消息,奴才怕王妃有什么閃失,王爺回來沒法交代?!?/br> 衛(wèi)側(cè)妃對王妃沒有敵意,安平郡主的師傅做了王妃,對自己和郡主都有好處,王爺如果另娶新王妃,碰上刁鉆刻薄的,王府姬妾的日子也不好過。 她想了想,“這么大事,王爺不在家,小王爺也不在家,我一個女人家,不知如何是好,不如派人到京城告訴王爺?shù)弥??!?/br> 韓昌搖搖頭,“側(cè)妃,現(xiàn)在怕不成了,戰(zhàn)事開始了,王爺怎么能分心,等等看?!?/br> 衛(wèi)側(cè)妃也沒辦法可想,曹鳳琴不聞不問,推脫了。 信王率領(lǐng)西南大軍走到半路時,天連降大雨,蕭重身披蓑衣,騎馬站在通往京城的官道上,蕭節(jié)身披一件綠蓑衣,從前方縱馬而來,“父王,前方到達四高城?!?/br> 蕭重看見雨中的城池,青灰色城墻高聳,黑云壓境,傳下命令,“軍隊停止前進,進城原地待命?!?/br> 西南軍開進城池。 京城被豫州軍圍困,軍心渙散,不敢出戰(zhàn),只能死守城池。 紫禁城皇宮 慈寧宮里,高太后跟皇帝蕭泓望眼欲穿,高太后道:“信王的軍隊不是早已發(fā)兵了嗎?算算日子早就該到京城了?!?/br> 皇帝蕭泓垂頭喪氣,“母后,皇叔因為當年皇位之爭,跟我們結(jié)怨甚深,皇叔怎么可能真來救駕,探馬報西南軍中途遇雨阻隔,皇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