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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他?!?/br> 蕭懷瀅貴為郡主,平常挺孤單的,魏昭憐惜她。 魏昭抽出夾在書頁(yè)里師傅的書信,師傅書信里只字未提徐曜,思忖,徐曜離開毓秀山云霞觀了。 西南進(jìn)入雨季,魏昭透過敞開的窗扇,看見雨點(diǎn)打在窗下芭蕉葉上,滾落在青石磚地上,濺起水花。 思緒漫無邊際,蕭重走了二十多日,快到京城了,是不是跟豫軍開戰(zhàn)了,西南偏遠(yuǎn),山重水復(fù),消息閉塞。 小雨從傍晚時(shí)分開始下,天黑后,雨也沒停歇。 魏昭坐在廊檐下美人靠上,望著屋檐下形成的雨簾,西南的雨季,屋里室外潮濕,晾曬的衣衫都不干,摸著潮潮的,她想北地這個(gè)季節(jié)少雨,天空晴朗,屋里干燥,很懷念天空高遠(yuǎn),風(fēng)清月明的家鄉(xiāng)。 纏綿的小雨淅淅瀝瀝,二更天方停歇,寢殿里,玉花和幾個(gè)侍女把重重帷幔落下,宮燈熄了。 由于雨天,魏昭睡得很沉,三更天,王府一片黑暗,寂靜無聲,王府里的人都睡著了。 只有王府夜間巡視的侍衛(wèi),舉著燈籠,一閃一閃亮光,腳步聲傳出很遠(yuǎn)。 這樣尋常的夜里,有幾條人影利落地翻過王府高墻,躲過王爺上夜的家人,和來回巡視的侍衛(wèi)。 沒有一點(diǎn)聲息摸到正殿,一身夜行黑衣高大峻拔的身影,來到魏昭睡著的床前。 看眼紗帳里睡著的人,伸手撩開紗帳,突然,數(shù)道寒光襲來,黑衣人早有防備,探手夾住撲面而來的五根毒針,又幾道銀光閃過,黑衣人把五根銀針抓在手里,魏昭出手之快,除了他沒人能接住魏昭連發(fā)十根毒針。 黑衣人如果不是早有防備,十根毒針不能輕易躲過,如果被一根銀針射中,銀針都是喂了劇毒,命休矣! 幾乎在第二次射出銀針的同時(shí),帳子里的人靈巧地翻身而起,伸手摸枕頭下的短刀。 黑衣人的身手更快,在魏昭抓住短刀時(shí),點(diǎn)了她身上的xue道,點(diǎn)了她的啞xue。 黑暗中傳來兩聲低低的呵笑聲,“小毒婦,你還要謀殺親夫?!?/br> 魏昭鼻息飄來熟悉的男性清冽的氣息,隨即被他抱在懷里,幾個(gè)起落,風(fēng)從耳邊吹過,她看見王府高墻已經(jīng)在身后。 徐曜抱著魏昭躍上一輛馬車,把魏昭放在臥榻上,馬車開始啟動(dòng)了,魏昭不能動(dòng),不能說話,瞪眼看著徐曜。 馬車?yán)锱P榻旁亮著一盞宮燈,徐曜深凝著她,燈光落在他眼底,徐曜黝黑的眼里仿佛有一簇火苗,薄唇緊抿,魏昭知道這是他暴怒的預(yù)兆。 心一突,徐曜解開她的啞xue,突然伸手,大手掐住她的脖子,濃黑的眼底怒濤席卷,他手下加了力道,低沉的聲音里帶著嘶啞,“逃離我身邊,你竟然嫁人了,你說我徐曜今天應(yīng)不應(yīng)該饒了你?” 魏昭靜靜地望著他,沒有懼怕,就這樣平靜地看著他,徐曜的唇角抽動(dòng)幾下,大手顫抖著,深眸透著戾色,“我不顧身中劇毒,千里迢迢來找你,我趕到時(shí),正傳來你嫁人的消息,幾乎要了我半條命,你的心可真狠。” 黑涔涔眼睛蹦出火星子,顯然徐曜已經(jīng)憤怒到極點(diǎn),喪失理智,有力的大手收緊,魏昭胸腔里的空氣慢慢被逼空,胸脯上下起伏,呼吸困難,臉憋得通紅。 她被點(diǎn)了xue道,不能掙扎,悲哀地想,她跟他以這樣的方式結(jié)束,也好,慢慢地,她閉上眼。 徐曜沉浸在憤怒中,然而當(dāng)清晰看見她兩排長(zhǎng)睫像蝶翼一樣顫了兩下,他的心瞬間軟了,她沒有求饒,甚至沒說一句軟話,他下不去手,大手慢慢松開。 魏昭突然能夠呼吸,劇烈咳嗽幾聲,徐曜的大手在她胸前捋了捋,魏昭呼吸順暢了,臉色慢慢緩過來。 借著床榻旁的宮燈光,徐曜看見她雪白的頸項(xiàng)上一道紅痕,后悔方才的沖動(dòng),傷害了她,大手撫在她雪白的脖頸上,輕輕揉著,魏昭閉眼,一句話不說。 徐曜漆黑的眸閃著細(xì)碎的光芒,目光變得越來越溫柔,輕輕地低柔聲說;“對(duì)不起?!?/br> 上床躺在她身邊,點(diǎn)了她的睡xue,魏昭慢慢迷糊了,快要睡著時(shí),聽徐曜低低地說;“阿昭,你性子烈,愛耍小性,又善妒,不賢惠,你說你這么多缺點(diǎn),有誰像我能包容你,以后你就老實(shí)地呆在我身邊,不想別的,你如果再跑,我抓回來拿鏈子把你拴起來,看你往那跑?!?/br> 他略帶薄繭的手掌輕柔在她脖子上來回揉捏,“睡吧!我都三日三夜沒合眼,” 陽光刺眼,魏昭想用手遮住光線,手臂不能動(dòng),一只手擋在她眼前,替她遮住光,魏昭慢慢地睜開眼睛,剛醒來,腦子轉(zhuǎn)得慢,有點(diǎn)恍惚,馬車朝前行進(jìn),大概早就出了明德城,魏昭想起昨晚半夜自己被徐曜劫持,城門已經(jīng)關(guān)了,不知徐曜是怎樣叫開城門,深更半夜出城的,這難不住徐曜。 雕花窗照入明亮的陽光,照在塌邊坐著的一襲雪白袍的徐曜身上,俊美無儔, 纖塵不染。 徐曜雪白的衣袍沒有一絲褶皺,她從前都是親手給他熨燙衣衫,徐曜有潔癖,穿戴講究,白袍上不能有一點(diǎn)瑕疵。 徐曜仔細(xì)看她雪白脖頸上淺淺的一道紅痕,后悔下手沒輕沒重,眼中滿是寵溺心疼,“我不跟你計(jì)較了,我原諒你了,我有錯(cuò)在先,就算扯平了,這篇翻過去了,我們以后好好過。” 魏昭從昨晚到現(xiàn)在頭一次開口說話,平靜的語氣,“徐曜,我們結(jié)束了,我已經(jīng)嫁給蕭重,我現(xiàn)在是信王妃,你放我走。” 徐曜無視她已經(jīng)嫁人的事實(shí),她沒想到徐曜用這種方式帶走她,不顧她已嫁做人婦,這人不可理喻。 徐曜瞬間臉色極難看,降下寒霜,馬車?yán)餁夥站o張。 魏昭沒有畏縮,兩人對(duì)視,魏昭水清澄凈的眸中透著執(zhí)著堅(jiān)持。 這時(shí),馬車外有人說;“侯爺,前方到了鎮(zhèn)子里,請(qǐng)侯爺和夫人下車吃早膳。” 徐曜深吸一口氣,壓下心底怒意,冷聲說:“下車吃飯?!?/br> 伸手解開她的xue道。 徐曜先跳下馬車,伸出手,魏昭從馬車?yán)锾匠霭雮€(gè)身子,沒有搭上徐曜的手,提裙跳下馬車,徐曜的手停住半空中,泱泱地收回。 這是西南一個(gè)不大的鎮(zhèn),鎮(zhèn)子里有一條主街,街道邊有兩家飯館賣早點(diǎn),徐曜看了看,伸手?jǐn)堊∥赫训难渲幸患议T面看著干凈的小飯館走過去。 魏昭想掙脫,徐曜反倒把她扣得更緊,冰涼的唇貼著她耳邊說;“老實(shí)點(diǎn)。” 把她帶入小飯館,小飯館里只有一桌客人,徐曜帶來的人占了三張桌子,魏昭跟徐曜單獨(dú)坐一張桌子。 飯館小伙計(jì)跑前跑后,一會(huì)兒,端上兩碗黃橙橙粘稠的小米粥,一盤蔥油花卷,還有一小碟麻油涼拌水豆腐,幾個(gè)煮雞子,兩碟香油香醋辣椒拌的小菜。 伙計(jì)殷勤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