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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稀罕,我從來沒想當(dāng)皇后?!?/br> 兩人吵架,都在氣頭上,理智退出,徐曜的性格霸道強(qiáng)勢,被自己的女人蔑視,氣得不輕,想都沒想,脫口而出。 “我徐曜難道只能有你一個妻室?你還是大家閨秀,不知道你魏家是怎樣教養(yǎng)的女兒,根本不具備婦德,人都說女肖母,你現(xiàn)在的樣子就是個十足的潑婦、妒婦?!?/br> 啪地一聲,清脆響亮巴掌聲,魏昭面色慘白如紙,抖著聲兒,“悍婦妒婦,我認(rèn)了,徐曜,一紙休書,此生不復(fù)相見!” 第103章 魏昭耗盡了最后一分力氣, 頹然朝地下倒去,徐曜手疾眼快,伸手橫在她腰間,急叫道;“阿昭?!?/br> 章言、徐玉嫣、余勇站在門口, 聽見里面爭吵聲, 徐玉嫣想進(jìn)去,被章言拉著,低聲說:“夫妻吵嘴, 外人不方便參與?!?/br> 聽里面徐曜喊;“來人!” 三個人急忙沖了進(jìn)去, 徐玉嫣一看屋里的情景嚇壞了, 徐曜抱著魏昭呼喚,魏昭雙眸緊閉,毫無知覺。 章言急忙跑出去喊人,“快傳軍醫(yī)。” 徐玉嫣跑過去,心驚膽顫, “二嫂, 你怎么了?” “夫人?!庇嘤驴匆娦礻讘牙锏奈赫涯樕绨准堃粯樱亩紱隽?。 徐玉嫣忍不住哭了,“二嫂,你醒醒, 我們回家去, 你別嚇我呀!” 眾人圍著她呼喚, 良久, 魏昭徐徐地睜開眼睛, 徐曜把頭埋在她胸前,抱著她的手哆嗦著。 魏昭恢復(fù)意識,看見近在咫尺的徐曜,吃力地說;“休……書?!?/br> 聲音微弱,徐玉嫣幾個人沒聽見,徐曜聽見了,茫然抬起頭,懷里的魏昭眼睛又闔上,徐曜大驚,“阿昭。”喊了半天,魏昭動了一下,徐曜快跳出來的的心,才稍稍落下去。 “大夫來了?!?/br> 軍醫(yī)在軍營里,很快到了,徐曜不得不把魏昭放在床上,魏昭兩度昏厥,他的心忽上忽下,竟然一下子站不起來,好像抽干了身上所有的力氣。 軍醫(yī)顧不上禮數(shù),直接看病人,魏昭的病情明顯,軍醫(yī)確診出結(jié)果,直起腰,“侯爺先別太著急,夫人得了重癥傷寒,夫人身體太弱,情況不太好,不久便會出現(xiàn)發(fā)熱,畏寒等癥狀。” 徐曜扶住床柱,聲音低沉嘶啞,“大夫,你一定要治好我夫人?!?/br> 軍醫(yī)治療過不少傷寒重癥,身體極差的人一般抗不過去,有的人纏綿病榻二三個月,燕侯夫人這個身體狀況,不容樂觀。 看燕侯已非平日那個戰(zhàn)場上殺伐決斷,睿智威風(fēng)凜凜的燕侯,此刻,燕侯神經(jīng)脆弱得不堪一擊。 他如果不把實情相告,萬一燕侯夫人有事,怕燕侯承受不住打擊,“侯爺,下官不能確保治好夫人,夫人之前身體嚴(yán)重受損,又是傷寒重患,下官先給夫人用藥,可能隨時有意外發(fā)生,侯爺有點心里準(zhǔn)備?!?/br> 如果不是扶著床柱,徐曜腿軟得幾乎站立不住,扶額的手抖得厲害,聲音冷冽強(qiáng)硬,不容置疑,“我夫人不能有事,你必須保證治好?!?/br> 徐玉嫣看著魏昭虛弱地躺在床上,氣若游絲,心里害怕,默默地哭泣,不敢出聲,怕二哥責(zé)怪,二哥現(xiàn)在人整個狀態(tài)很不好。 她拿繡帕掩住嘴,看大夫給魏昭喂藥,魏昭吞咽藥物困難,眼睛閉著,一直沒有睜開。 章言和余勇站在那里,各自心情復(fù)雜,余勇心中隱憂,如果夫人有事,侯爺?shù)木穹强宓舨豢?,如今兩軍大?zhàn)在即。 章言看著徐玉嫣抽泣,男女有別,自己無法安慰,擔(dān)心夫人,也是心情焦躁不安。 果然像大夫說的,不久魏昭開始發(fā)熱,軍醫(yī)給她用了藥物,沒有再次昏迷,由于發(fā)熱神志不清。 徐曜一直守在床前,沒有離開。 日頭西沉,眾人擔(dān)心徐曜,徐曜一整日沒吃一口飯。 章言跟徐玉嫣站在門口,徐玉嫣輕輕把門推開一條縫,看見二哥的頭趴在二嫂身上,二嫂狀似睡著了,沒有聲息,二哥趴著不動。 突然眼圈紅了,掩上門,低聲說:“都怨我,二嫂跟我說時,我應(yīng)該攔住二嫂,不讓她來,我即使攔不住,應(yīng)該告訴母親,母親不放二嫂走,二嫂也走不出侯府,如果二嫂有事,子初豈不是更可憐了嗎?沒有親生父母,剛有個家,有疼他的父母,這都是我的錯,我想法太簡單,我尋思二嫂跟二哥感情好,二哥好好解釋,二嫂不是不通情達(dá)理之人,我沒想到,鬧到如今這樣,這事都怨我二哥,他有話不能好好說。 章言低嘆一聲,“夫人平常性情溫順大度,侯爺也是極喜歡的,侯爺納妾沒有事先取得夫人的同意,也是對夫人的愛護(hù)之意,侯爺就是這樣的脾氣,容不得自己女人忤逆他,說出一兩句過分的話,情有可原,在侯爺納妾這個問題上,夫人看不開,大概用情太深,我想如果換了別的女人,都能夠接受,不會鬧到今天這個地步。” 徐玉嫣轉(zhuǎn)過頭看著章言,“憑什么女人要從一而終,男人就可以三妻四妾?” 章言看著她,像對meimei一樣愛護(hù)的語氣說;“玉嫣小姐,這種話你可以跟我說,不能跟別人說?!?/br> 徐玉嫣不滿地撇撇嘴,低聲擔(dān)心地說:“太不公平了,我二嫂太苦了,我心里怨我二哥的,但現(xiàn)在看見我二哥這樣痛苦,我心里也難受,我二哥這樣下去不行,我二嫂病了,二哥不吃不喝的,身體拖垮了就更糟了?!?/br> “明日將有一場惡戰(zhàn),侯爺現(xiàn)在的心思都放在夫人身上,對戰(zhàn)事不問不理,夫人現(xiàn)在的狀況明顯不好,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章言望著窗外,天空陰沉,漆黑壓在頭頂仿佛喘不過氣來,看樣今晚還要有暴風(fēng)雪,今年氣候反常,天象不是好兆頭,災(zāi)難頻發(fā)。 春柳提著食盒進(jìn)來,把食盒放在桌上,徐玉嫣端出里面飯菜,放在托盤上,“我送進(jìn)去吧!” 丫鬟送了幾次飯,原封不動地拿出來,徐曜沒胃口吃。 徐玉嫣端著托盤進(jìn)去,把托盤放在桌子上,走到床前對徐曜小聲說;“二哥,你去吃點東西,你不吃東西,身體垮了,還怎么照顧二嫂,我看著二嫂,二哥,你去吃飯。” 魏昭服藥后,一直昏睡著,呼吸平穩(wěn),徐曜低頭親了下她的唇,不舍地離開床邊。 走到桌前,也沒細(xì)看桌上的菜肴,拿過一只菜碗,把碗里的菜倒在飯里,匆匆地扒拉完一碗飯,走回床邊。 徐玉嫣坐在床邊,手里握著帕子抹眼淚,抬頭看他,哽咽著說:“得知你在外納妾后,她吃不下飯,夜里睡不著覺。” 徐曜唇角抽了抽,摸著魏昭的臉頰,心道:阿昭,你怪我,也不能這樣懲罰我。 徐玉嫣抓住魏昭的手,無聲落淚,“二嫂,你想想子初,你可千萬不能有事,你不醒過來子初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