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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廳里安了一張桌子,魏昭招呼萱草幾個丫鬟,“一起上桌吃,省得費事?!?/br> 幾個丫鬟猶豫不敢跟主子同桌,魏昭坐下,“這不是侯府,不需守侯府的規(guī)矩?!?/br> 萱草跟秋月和秋楓坐下,魏昭喝了一口面湯,味道香濃,嫌太油膩,秋月端上兩樣清淡小菜,魏昭就著吃了一碗面。 吃完,幾個丫鬟撿桌子,魏昭問秋月,“宋爺對你怎么樣?” 秋月垂眸,“宋爺待奴婢很好?!?/br> 這時萱草和秋楓端著碗盤出去,魏昭問:“如果要你做宋爺?shù)逆?,你愿意嗎??/br> 魏昭知道宋庭這輩子是不打算娶妻的,宋庭早應(yīng)該娶妻生子,如果把秋月給宋庭做妾,宋庭不再娶妻,等秋月生下子嗣,兩人相處久了有感情,再把秋月扶正,如果宋庭不愿,秋月做妾,上頭沒有正妻,秋月也受不了什么委屈。 宋家不能到宋庭這里斷了香火。 秋月低頭,害羞的表情,魏昭等她回答,半天秋月鼓起勇氣,“奴婢愿意做宋爺?shù)逆?,別說是妾,就是做宋爺一輩子的丫鬟奴婢也愿意。” 秋月對宋庭有情,宋庭不想娶妻,屋里有個妾,有個人照顧生活,也好過一個人孤獨一世。 自己已經(jīng)嫁給徐曜,就算沒成親,自己跟宋庭也只有兄妹情分,成不了夫妻。 “等宋爺回來,我跟他說?!?/br> 秋月心里歡喜,盼著宋庭早點回來。 魏昭在新北鎮(zhèn)停留了兩日,金葵也沒回來。 尚權(quán)陪著她去馬市看看,馬市里很熱鬧,胡商和漢商做交易,討價還價,熙熙攘攘,胡語中夾雜著中原的漢話,魏昭曾經(jīng)住在邊鎮(zhèn),經(jīng)常接觸胡人,一般胡族的語言能聽明白。 馬場西側(cè)有兩個人,看裝束是胡人,魏昭經(jīng)過這兩人身邊,這兩人說話很快,魏昭只能聽明白一兩句。 而身旁的尚權(quán)聽見,臉色一變,尚權(quán)跟魏昭走出馬場,尚權(quán)急急地道;“夫人,剛才那兩個胡人說黑山部落和息部落發(fā)生戰(zhàn)爭,金爺正好去了息部落,聽他二人說話的意思是黑山部落打敗了息部落?!?/br> 魏昭心頭一凜,“金葵按說早該回來,遲遲不歸,是不是遇到麻煩了?!?/br> 北狄和漢常有爭端,大仗沒有,小范圍內(nèi)沖突不斷,而且北狄內(nèi)部,胡人部落之間常有爭端。 兩人快步離開馬市,回到大院,魏昭經(jīng)過短暫思考,對尚權(quán)說;“如果金葵出事了,時間拖得越久越危險,我們要盡快趕到黑山部落?!?/br> 尚權(quán)不贊同,“夫人,這種事要男人出頭,還是我去黑山部落,探個究竟。” 堂堂男人不能要夫人一個女流之輩涉險。 “這種時候還分什么男女?!蔽赫压麛嗟氐馈?/br> 尚權(quán)反對,“夫人去,這太危險了?!?/br> “誰去都危險,我不能只顧自己的安危,至金葵生死于不顧?!?/br> 尚權(quán)還要據(jù)理力爭,魏昭擺擺手,“我們也不是貿(mào)然前往胡族部落,那樣不但救不了金葵他們,自己丟了性命。” 兩人進屋,關(guān)門商量,魏昭道:“跟我們有關(guān)系的胡商里有沒有是黑山部落的人,且跟息部落關(guān)系密切。” 尚權(quán)想了一下,片刻道;“有一個胡商,他是黑山部落的人,他的母族是息部落人,跟我們關(guān)系不錯,常有生意往來?!?/br> “那好,你馬上找到他,我出兩千兩銀子,要他帶我們?nèi)ズ谏讲柯湟惶?,如果金葵被扣下了,求他幫我們從中斡旋?!?/br> 魏昭又問:“我們現(xiàn)在能拿出多少現(xiàn)銀?所有能動用的?!?/br> 尚權(quán)心算了下,“大概能拿出一萬兩現(xiàn)銀,準備買這批馬的?!?/br> “這樣,把那套珍藏的梅子青茶具拿上,再帶上翠云裘,原來收著的一匣子?xùn)|珠也帶上,如果有需要疏通,好上下打點。” 榆窯出品的一套梅子青茶具,堪稱臻美,價值連城,這幾年只燒出這樣一套頂尖的梅子青瓷。 翠云裘,是宋庭從南邊帶回來的,用一種翡翠鳥背毛上的翠色細絨捻線織成,金翠炫麗,十分珍奇。 一匣子?xùn)|珠有百十余顆,價值連城。 魏昭為救金葵不惜一切代價。 尚權(quán)知道魏昭想拿這些東西贖回金葵,這幾樣都是無價之寶,金葵就是個商人,這些價值連城的寶物,贖回金葵,這樁買賣,胡人定然樂意成交。 方才一猛之間,尚權(quán)對如何救人腦子里沒有一點頭緒,胡人是野性的民族,生性殘暴,生吃人,除了金葵帶走七八個弟兄,現(xiàn)在家里只留下兩三個人,這兩三個人如果深入胡族部落救人,胡人兇殘殺人不眨眼。簡直無異于自投羅網(wǎng)去送死。 魏昭一番話,他的思路一下清晰,夫人這番安排,救出金葵最大的可能。 事不宜遲,尚權(quán)道;“我立刻去找那個胡商?!?/br> 兩千兩銀子當個中間人,不費吹灰之力,胡商定然能答應(yīng)。 尚權(quán)走后,魏昭找管賬童先生,吩咐道:“調(diào)所有錢莊我要現(xiàn)銀,我明日就用,最少一萬兩?!?/br> 童先生跟魏昭多年,有些為難,“夫人,能不能多容一日?如果能寬限兩日,能調(diào)出兩萬兩?!?/br> 魏昭心急如焚,“童先生,金葵可能遇到危險,我拿銀子去贖人,晚走一日,人可能就……” 童先生悚然一驚,立刻道;“好,夫人,我這就去辦?!?/br> 晚間,尚權(quán)找到那個胡商,把人帶來,胡商是個中年人,經(jīng)常跟中原人打交道,被漢同化。 胡商有著商人的精明,似乎很為難,“夫人,我跟金葵這么多年的交情,我不能見死不救,可是,夫人知道,兩個部落打仗,殃及魚池,我說話不一定能管用,怕到時幫不上忙,耽誤夫人的事?!?/br> 魏昭知道這些胡商跟經(jīng)常在各個部落行走,有些人脈和能力的,事不宜遲,遂開門見山,“你同我們跑一趟,我先付一千兩銀子,如果把人救出來我付另一半銀子?!?/br> 商人本身見利忘義,如果沒有好處,空口談交情,他哪里愿意跑這一趟。 胡商頓時變了口氣,“黑山部落是我本族,金爺跟我們打交道多年,大家都是朋友,我力所能及幫你們,夫人準備什么時候走?” 有錢能使鬼推磨,救人要緊,魏昭道;“明日” 越快越好。 “好,我回去準備一下?!?/br> 胡商是滿口答應(yīng)下來。 胡商走后,魏昭對尚權(quán)說:“你準備幾套胡服?!?/br> 尚權(quán)道;“這好辦?!?/br> 賬房童先生七拼八湊,終于一日湊齊了一萬兩現(xiàn)銀,魏昭不能等了。 一切準備就緒,次日,魏昭跟萱草換上胡服,魏昭和萱草還是男裝。 秋月和秋楓幫夫人整理衣裳,秋楓擔憂地說;“夫人,聽說胡人吃女人。” 魏昭手心里攥著一顆小藥丸,同時萱草也有一顆,如果被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