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21
書迷正在閱讀:甜薄荷(娛樂圈)、男神每天都想復婚、如癡如醉、只想撩你[娛樂圈]、[綜漫]我倍受恩寵那些年、記憶深處有佳人、(綜同人)論獅子愛上羊的可能性、心尖蜜、一品農(nóng)門女、我的夫人是jian相
出來,丫鬟們在擺飯,徐玉嫣進凈室洗手,徐曜接過魏昭手里的巾帛,替她擦頭發(fā),擦得很仔細,擦干了,把她秀發(fā)笨拙地挽起來,插上一支碧玉簪。 徐玉嫣洗手出來,挨著魏昭坐,徐曜坐對面,三人用飯。 徐曜不時抬頭看魏昭的臉,魏昭偶然抬頭,兩人目光對視,魏昭避開。 吃完晚膳,丫鬟撿桌子,徐玉嫣的貼身丫鬟找來,“奴婢猜到姑娘一準在這里,直接奔東院來了?!?/br> “外面雨停了嗎?”徐玉嫣問。 “雨停了,姑娘?!?/br> 這丫鬟略尷尬,她等雨停了才來找姑娘。 “你回去,我今晚住在二嫂這里?!?/br> 丫鬟應聲,回去了, 魏昭拉著徐玉嫣,“玉嫣meimei,你來看我新畫的盤子?!?/br> 兩人就去了西間屋里。 把徐曜冷落在屋里。 兩人研究工筆畫,徐玉嫣對瓷畫感興趣了,魏昭畫了幾個,琢磨出點門道,提點徐玉嫣畫。 徐曜走了進來,拿著燒制出來的一套白瓷茶具,茶具是荷花圖案,潔白雅致,拿起欣賞,魏昭指導徐玉嫣畫,也沒同他說話。 “阿昭畫得真好!”徐曜欣賞著。 魏昭跟徐玉嫣的頭湊在一起,給她講解,沒抬頭,淡淡地說;“侯爺過獎了。” 不叫曜郎了,改稱侯爺了。 “馬家窯出品的瓷器別具一格?!?/br> “聽說章先生給你介紹了兩個畫工怎么樣?”徐曜問。 聽提到章先生,徐玉嫣抬起頭,“章先生給二嫂介紹的畫工二嫂說極好,好的畫工很難找?!?/br> 魏昭沒抬頭看他。 徐玉嫣說完,繼續(xù)跟魏昭學瓷畫。 徐曜待了一會,沒人理他,走出西間,到東間里,隨手拿過自己每日看的書,翻翻,看不進去。 金橘束手恭立在珠簾后。 二更天,西屋里的燈熄了,魏昭跟徐玉嫣睡在南炕上,魏昭跟徐曜睡的床,魏昭有個小心思,不想別人碰,徐玉嫣是徐曜的meimei,也不行。 徐曜放下書,走出東屋,書香從西屋走出來,掩門,徐曜從門縫看西屋兩人熄燈了,大概要睡了。 書香規(guī)矩地站著,徐曜低聲問;“夫人歇下了?” “夫人跟二姑娘歇了。” 徐曜站了一會,書香不知侯爺有何吩咐,不敢走,等一會,徐曜也沒說什么,走出房門,朝東跨院走去。 魏昭跟徐玉嫣躺著,熟悉的腳步聲離開西屋門口,隨即聽見堂屋開門聲,知道徐曜已經(jīng)走了,對于徐曜這種人,有明確的目標,想做的事情向來很堅定。 魏昭望著屋頂,睡不著,徐玉嫣小聲說;“二嫂,你沒睡?” 魏昭嗯了聲。 “二嫂,我二哥走了,去東跨院了,我們說說話?!?/br> 黑夜是人最脆弱的時候,徐玉嫣跟她講小時候的很多事情,孤單寂寞,徐府人的冷漠。 魏昭跟她比起來,覺得自己兒時其實并不苦,她有桂嬤嬤,書香和萱草,還有宋庭像兄長一樣護著她, 兩人說到半夜,基本都是徐玉嫣在說,魏昭聽,徐玉嫣長久孤獨,總算有個人可以傾吐心事。 徐玉嫣困了,說著說著,就睡著了,魏昭沒有睡,傍晚下了一場急雨,雨早停了,四周寂靜,聽見屋檐下啪嗒聲,雨珠滾落在外面窗臺上,魏昭的眼前出現(xiàn)東跨院窗扇上大紅喜字,床鋪大紅被褥下壓著一個紅紙剪的喜字,床上的人,胡思亂想起來,揮之不去,怎么也睡不著。 窗外天空透出一點亮,魏昭起來,悄悄的下地,怕驚醒徐玉嫣。 書香值夜在東屋睡,輕輕地一聲門響,她醒了,起身,披上衣裳走到堂屋,看堂屋門開了,書香走出去,外面天還很黑,書香朦朦朧朧看見夫人的身影朝院外走去,趕緊跟在后面。 天蒙蒙亮,三爺徐霈早起練劍,走到花園小池塘,突然看見一個熟悉的背影,坐在池塘邊的石頭上,早晨涼風拂過,魏昭背影單薄、凄清。 徐霈往前走了幾步,停住腳步,二哥昨晚去了東跨院,二嫂一大早在花園池塘邊坐著,心想,她也許不想要別人打擾,他轉(zhuǎn)身欲走,一回身,看見侍女書香站在左側(cè)離著幾步遠,淚流滿面。 徐霈心里一澀,快步離開,離開花園,他都沒敢回頭看這主仆倆。 天大亮了,東跨院正屋門外,高芳華陪嫁的丫鬟站在門口,候著主子起身,國舅府陪嫁四個貼身大丫鬟,和兩房家人,外加常婆子,按照侯府妾的標準,侍候兩個丫鬟已經(jīng)超了,超出的仆從,月銀不走公賬,高芳華自己支付,侯府就不管了。 四個丫鬟聽屋里有了動靜,里屋門開了,侯爺走了出來,幾個人退過一旁,不敢抬頭看,徐曜走了出去。 迎面碰上積善堂一個老嬤嬤,老嬤嬤是徐老夫人的心腹,看見侯爺,急忙退過一旁,恭恭敬敬行禮,“奴婢給侯爺請安?!?/br> 徐曜站在廊蕪下,沒說話。 老嬤嬤道:“侯爺,奴婢奉了老夫人之命來取元帕。” 徐曜手里拿著一折疊工整的元帕,遞給這個嬤嬤,這個老嬤嬤就是侯爺娶侯夫人時,來取元帕的那位老嬤嬤,一向做事認真,頗得老侯夫人信任。 老嬤嬤展開元帕,看見白底上面星星點點的紅,滿意地收起來,恭恭敬敬地行了一個福禮,告退,回積善堂復命去了。 老嬤嬤回到積善堂,把取回的元帕給老夫人看,徐老夫人點點頭,道;“你帶著兩個人把那個東西送去,讓她喝了?!?/br> 老嬤嬤領命帶著兩個丫鬟走了。 高芳華醒來時,身旁床鋪是空的,徐曜不在,她招呼丫鬟,門外侍候的丫鬟進來,服侍她梳洗,高芳華問;“侯爺什么時候走的?” “侯爺走了有半個時辰?!?/br> 這時,一個老嬤嬤帶著兩個丫鬟進來,恭謹?shù)匦卸Y,“奴婢拜見姨娘?!?/br> 高芳華看見老嬤嬤身后的丫鬟端著一個托盤,托盤里放著一個碗,碗里盛著褐色的東西,聞著刺鼻藥味。 老嬤嬤曼聲道;“老奴是老夫人派來的,高姨娘把這碗避子湯喝了。” “我們姑娘怎么能喝這種東西?” 常嬤嬤走了進來,說話的是常嬤嬤。 老嬤嬤不緊不慢地說;“這是我侯府的規(guī)矩,正房主母沒有子嗣之前,妾不能生子嗣?!?/br> “這可不行,你們侯府怎么能這樣對我們姑娘?”常嬤嬤氣道。 老嬤嬤也不生氣,“這位mama,你家姑娘現(xiàn)在是侯府的妾,就要守侯府的規(guī)矩,誰也不能破了這個規(guī)矩,等侯夫人有子嗣,妾才能放開?!?/br> 常嬤嬤怎么能讓姑娘喝下這種東西,國舅府里也是有規(guī)矩的,可也沒有這種規(guī)矩,國舅爺?shù)牡谝粋€孩子,就是庶長子。 常嬤嬤剛要據(jù)理力爭,被高芳華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