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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按老奴說的,本身就輸了氣勢,姑娘出閣,連正紅都不能穿,老奴替姑娘憋屈,一件喜袍越制又能怎樣,就說這是之前準(zhǔn)備的,匆忙來北地,沒有喜服?!?/br> 這是非要給正室添點(diǎn)堵,找回點(diǎn)顏面。 “嬤嬤,穿這件行嗎?” 高芳華有點(diǎn)擔(dān)心。 “這是姑娘的姨娘老早替姑娘準(zhǔn)備的,這次姑娘出嫁就帶了來。” 高芳華低下頭,她姨娘做妾,不想她也做小,如果是給燕侯做小,她心甘情愿。 外間下人高喊,“侯府的轎子已到門口?!?/br> 高芳華趕緊穿上喜袍,頭戴鳳冠霞帔,兩個丫鬟攙扶著走出去,在驛館門前上轎,兩旁侯府家人和國舅府下人扶轎而行,后面是十幾輛馬車的嫁妝。 花轎抬進(jìn)萱陽城,一路吹打,抬到侯府大門前,繞過正門,走側(cè)門進(jìn)入侯府,直接抬到二房東跨院。 侯府關(guān)上大門,前廳擺酒宴客,招待遠(yuǎn)道而來的國舅府的人,歐陽錦等朝廷命官。 燕侯徐曜沒出現(xiàn)在前廳,此刻,徐曜穿著一襲大紅喜袍,在東院正房里,書香低頭,不敢看他,夜色漸沉,徐曜的臉色像夜色一樣沉,“夫人何時(shí)走的?” “早起走的?”書香小聲說。 “夫人去東跨院了?”徐曜問。 “是,夫人去看新房,然后,就叫常安去桂嬤嬤家取馬,帶著常安和萱草走了?!?/br> 書香不敢隱瞞,夫人到這時(shí)還未回府,大夫人叫人來問了幾次,都驚動了老夫人,桂嬤嬤急得家去找當(dāng)家的周興,叫周興出去找夫人。 徐曜望著窗外,暮色四合,東跨院一片紅光,早已掛起貼著喜字的大紅燈籠,花廳傳來喧囂的樂聲,唯有東院正房冷冷清清。 這時(shí),大夫人趙氏從東跨院過來,對徐曜說;“二弟,高姑娘在等你,蓋頭還沒揭,弟妹派人找,要不,你先去新房,安撫一下她,國舅府的人都在前廳飲酒,萬一鬧起來,事就大了?!?/br> 徐曜沉著臉,不吭一聲。 趙氏著急,“二弟,你過東跨院一趟,就說去前廳招待客人,脫身出來,嫂子要去花廳張羅?!?/br> 趙氏催促著,徐曜走出正房,大步往東跨院走去。 東跨院里,出出進(jìn)進(jìn)的國舅府的丫鬟仆婦,看見徐曜,蹲身行禮,“拜見侯爺?!?/br> 徐曜朝明間走去,廊蕪下掛著喜字的大紅燈籠,徐曜上了臺階,走進(jìn)屋里,常嬤嬤迎接出來,“老奴拜見侯爺?!?/br> 徐曜嗯了一聲。 常婆子看徐曜面色冷肅,沒有一點(diǎn)當(dāng)新郎的喜色,心里嘟囔,自己的話姑娘不聽,燕侯請了幾次才過來。 高芳華坐在床上,頭頂蒙著紅蓋頭,等著徐曜揭開蓋頭。 喜娘遞給徐曜一個秤桿,“侯爺為新娘揭蓋頭?!?/br> 徐曜隨手挑開高芳華的蓋頭,也沒細(xì)看,道;“前廳有客人,我去前廳招待客人。 不等高芳華說話,轉(zhuǎn)身大步離開新房,走到門口,看見章言急匆匆走上臺階,走到近前,壓低聲音說;“侯爺,夫人出城了?!?/br> 徐曜邊走邊甩掉大紅喜袍,隨手往廊蕪下一甩,大步朝院外走去。 侯府大門敞開,徐曜騎馬沖了出去,身后跟著親衛(wèi)。 西風(fēng)塘,夜晚猶如白晝,燈火通明,映著湖水,波光粼粼,歡笑聲傳來,歌女唱著北地小曲,纏綿悱惻,湖面畫舫船內(nèi),游湖男人,美酒佳肴,美人在側(cè),直鬧到半夜。 一艘畫舫船船頭站著穿蓮青衫的公子,夜風(fēng)吹拂,衣袂飄飄。 魏昭靠在船艙里喝酒,她不知道喝了多少酒,朦朧醉意,涼風(fēng)習(xí)習(xí),卷起紗簾,湖面上燈影綽綽。 魏昭手執(zhí)著酒盅,連喝下三杯,一副醉態(tài),“徐曜,祝賀你新婚?!?/br> 又灌了一杯酒,揚(yáng)聲說:“算了,魏昭,以后你再也別想他了?!?/br> 把手里的酒杯用力一擲,酒杯飛出艙外,落入水里。 船艙外白衣人影一閃,徐曜走了進(jìn)來,走到魏昭身旁,摟在懷里,低柔聲道:“不想我了?” 第47章 “不想我了?” 徐曜摟著她, 低頭一看, 魏昭酒醉, 睡著了。 苦笑,叫萱草和常安, 萱草和常安進(jìn)船艙里,嚇得不敢抬頭看侯爺,徐曜抱著魏昭坐著,沉聲道:“夫人喝醉了,你二人為何不回府通知我?” 萱草小聲說;“夫人不準(zhǔn)?!?/br> 徐曜厲聲道;“半夜在這種地方喝酒, 夫人有什么閃失,你二人能擔(dān)待得起嗎?” 兩人跪下,不敢說話。 徐曜也知道二人對魏昭忠心, 不敢違抗魏昭之命的, 道:“起來,告訴船娘靠岸?!?/br> 二人趕緊爬起來, 出去告訴船娘,船娘把畫舫駛到岸邊, 徐曜抱著魏昭從船艙里走出來, 船還沒靠岸, 岸邊黑壓壓一群人,指著他們這條船嚷著, “就是她, 這小娘們把我們打水里?!?/br> 方才吃了虧的幾個紈绔子回去搬來救兵, 一個嘶啞的聲音喊;“給我上, 抓住他們,大爺有賞?!?/br> 岸邊一群打手,紛紛往船上跳,魏昭醉酒,睡沉了,徐曜抱著她,一群打手蜂擁而上,常安和萱草拔劍,雙方打斗起來,岸上的幾個紈绔子弟高喊,“抓住那個白袍男的,他抱著那個娘們?!?/br> 打手頓時(shí)撇下常安和萱草,都朝徐曜圍過來,徐曜沒放下魏昭,把她摟緊了,用衣衫裹住,當(dāng)這群人撲來時(shí),徐曜騰空躍起,在空中轉(zhuǎn)了一圈,圍上來的打手,全部踢落入水里。 跟著上來的打手,只見暗夜中眼前一道白影,眾人就都落入水中。 這些落水的人好在離岸邊近,撲騰到岸邊,爬上岸,徐曜的親衛(wèi)圍上來,嚇得一群人倉皇而去,徐曜擺手,放走了他們。 隔著不遠(yuǎn)湖面上一條畫舫,船頭站著蓮青衫公子看見這一切,心道,“燕侯,難道這位姑娘跟燕侯有關(guān)系?!?/br> 這番打斗,魏昭酒都沒醒,徐曜抱著她坐上馬車,回侯府已經(jīng)半夜了,徐曜抱著魏昭回房,把她放在床上,親手替她脫了衣裳,然后自己脫掉衣裳,上床,摟著她睡覺。 魏昭醒來時(shí),頭生疼,睜開眼,徐曜黑沉的眸凝視著自己,而自己躺在他的手臂上,她忽然想起,離開他,身子朝里挪,跟他拉開一段距離,“你昨晚洞房花燭,這么早來我這里,新人能高興嗎?” 泛酸。 徐曜氣樂了,“我昨晚洞房花燭?” 酒醉,全忘了。 魏昭覺得不對,自己昨晚在船上,喝了酒。 迷惑,看著徐曜,“我怎么回來的?” “你連怎么回來的都不知道,昨晚我就該把你賣了?!?/br> 徐曜有點(diǎn)后怕,魏昭喝多了,就常安和萱草兩個奴才跟著,幸好沒出什么事。 魏昭小聲說;“對不起?!毙⌒牡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