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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送完飯,今日看來要忙一整日?!?/br> 那個媳婦說了,急急忙忙地走了。 書香進(jìn)來,“早膳送來了,夫人是現(xiàn)在吃?” 徐曜一晚上沒回來,早晨也沒見人影,魏昭一個人坐在飯桌上,跟前放一碗燕窩粥,書香小聲說;“燕窩粥是侯爺告訴大廚房每日給夫人送的?!?/br> 魏昭端過來,有一口沒一口地吃著,吃不出什么滋味,主子用膳,書香、萱草、杏雨和金橘束手站著,不敢出一聲,夫人顯然心情不好。 魏昭吃完燕窩,無意識地端過一碗粥,喝了起來,書香夾菜放在她跟前碟子里,她連看都沒看一眼,書香小聲提醒,“夫人吃菜。” 看她也沒什么反應(yīng),整個一碗粥,沒吃一口菜,魏昭放下碗筷道;“你們吃吧!” 漱口凈手,走出房間,萱草要跟著,魏昭擺手道;“你回去吃飯,不用跟著我,我現(xiàn)在不出門,到東跨院看看?!?/br> 四個丫鬟看一桌子菜肴也沒動一口,就著吃了,沒去下處吃飯。 魏昭沿著東側(cè)抄手回廊往前走,經(jīng)過通往東跨院小門,走到東跨院,東跨院里沒人,小丫鬟們都在下處用飯。 魏昭推開明間的門,屋里煥然一新,走進(jìn)里屋,里屋做新房,看床上整齊地擺著八床被褥,大紅緞百子被很刺眼,長條桌案上擺著一排龍鳳喜燭,窗扇上貼著大紅喜字, 滿屋紅彤彤,一團(tuán)喜氣。 也不知站了多久,魏昭轉(zhuǎn)身,慢慢離開屋子。 走出東跨院,書香沿著東廂房急急走來,走到跟前,窺著魏昭的臉,“夫人去東跨院了。” “我去看看新房。”魏昭往回走,“你去告訴常安把我小黑牽來?!?/br> “夫人,今日高家小姐進(jìn)門,夫人出府怕不合適?!睍銊竦馈?/br> “有什么不合適,入洞房的是侯爺不是我?!?/br> 強(qiáng)顏歡笑,自問做不到,還是離開。 書香不敢違背夫人的命令,走去前院找常安。 魏昭的小黑平常放在桂嬤嬤家里,常安到桂嬤嬤家,桂嬤嬤問;“今國舅府的姑娘進(jìn)府,你家夫人叫你來牽馬做什么?” 常安邊往馬廄走,邊說:“書香告訴夫人要取馬,沒說做什么?!?/br> 常安把馬解了下來,牽著走出門。 常安走后,桂嬤嬤越想越不對勁,趕緊套上衣裳,坐車去侯府。 魏昭穿戴整齊,帶著萱草往前院走,徐玉嬌老遠(yuǎn)看見她,喊了一聲,“二嫂。” 魏昭站住,徐玉嬌走過來,“二嫂,你要出門?” “嗯?!蔽赫衙鏌o表情,敷衍地答應(yīng)一聲。 徐玉嬌擔(dān)心地看著她,“二嫂,你沒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魏昭沒情沒緒地說。 “二嫂,我真沒想到,原來我還羨慕你跟我二哥,看開了,男人都一樣,我二哥算好的,如果有選擇,我寧愿一輩子不嫁人?!?/br> 徐玉嬌上次受到打擊,頗有點看破紅塵世事。 “玉嬌,你別太消極了,你的婚事也許比二嫂好?!?/br> “二嫂,你別太較真了,像我之前一樣?!?/br> 人都是勸別人行,勸不了自己。 “謝謝你,玉嬌,我走了?!?/br> 魏昭朝外院走去。 “二嫂,你小心點?!毙煊駤稍谏砗蟛环判恼f了一句。 走到前院,常安牽著三匹馬等在哪里,一匹是小黑,魏昭騎的,兩匹是常安和萱草騎的,魏昭上馬,常安也不問,跟萱草一起上馬。 侯府門上的侍衛(wèi)和家人一看侯夫人,不敢攔阻,三個人騎馬出了府門,今日出府魏昭誰也沒告訴,連大夫人趙氏哪里她也沒打招呼,打招呼趙氏必攔著她不讓走,侯爺納妾,夫人不在,傳出去,魏昭不識大體,讓外人說長道短。 三人剛出府,桂嬤嬤乘坐馬車就到了,門上小廝認(rèn)識桂嬤嬤,笑著說;“您老來晚了,夫人剛走?!?/br> 桂嬤嬤懊悔不跌,太疏忽大意了,今兒她該到侯府盯著夫人,不能由著夫人胡鬧。 萱草和常安也不敢問夫人去哪里,緊隨著夫人,萱陽城里人多,三人騎馬慢行。 一出萱陽城門,魏昭急打馬,沖了出去,萱草和常安遂不及防,趕緊打馬急追,魏昭的馬匹飛也似的疾馳,萱草和常安也是寶馬良駒,比魏昭的馬稍差,魏昭又不顧一切沿著官道飛馳,萱草和常安被甩在后頭,只能看見魏昭的馬影子,兩人拼命追趕。 魏昭縱馬飛奔,耳邊呼呼風(fēng)聲,小黑像飛起來,馬蹄看不見落地,一口氣跑出三十幾里地。 前方官道上有幾個人策馬奔馳,魏昭的馬像一道閃電,從他們身邊經(jīng)過,馬上一個穿蓮青衫的公子剛感覺身側(cè)疾風(fēng),一團(tuán)黑霧剎那掠過他身邊,馬上公子看著前方黑霧上的煙羅紫衫女子的影子,他過目不忘,瞬間記起西風(fēng)塘劃船救人的女子,原來是她,她難道有什么急事? 一會,身后有兩匹馬從他身邊經(jīng)過,這男子看一眼馬上的姑娘,越發(fā)確定這兩人就是那日湖上救人的女子。 直到靈巖縣城,魏昭才慢下來,勒馬停住,跳下馬,吐出胸中一股郁氣,等候身后的萱草和常安,讓馬歇一會。 等了一會,萱草和常安才趕到,兩人跳下馬,跑出一身透汗,萱草牽著馬,“夫人的馬跑太快了。” 靈巖縣城不大,街道繁華,魏昭為了讓馬歇著,牽著馬在街道上徐徐走著。 三個人轉(zhuǎn)悠一圈下來,用了小半天,魏昭抬頭看天,日頭已過正中,街道小飯鋪有一家賣豆花,晌午有兩桌客人,魏昭三人進(jìn)去,一人要了一碗豆花,要了幾個炊餅。 跑出幾十里地,消耗體力,常安吃了五個炊餅,萱草吃了一碗豆花,吃了兩個炊餅,魏昭吃了一碗豆花,沒什么胃口,炊餅也沒吃。 三個人吃完飯,付了飯錢,走出飯館,萱草憋了半天,說:“夫人,我們現(xiàn)在去哪里?” 靈巖縣離萱陽城三四十里地,晚了就趕不回去了。 去哪里,魏昭沒想過,在大街上閑逛。 官道旁一條胡同里,一戶人家跑出兩個人,一個中年干瘦的男人在前面跑,一個婦人在后面緊緊追趕,婦人一把扯住男人的衣袖,哭喊著,“你給我,那是我娘家的陪嫁,我母親留給我最后一件東西,你不能拿走。” 男人用力一甩,婦人摔在地上,男人又往前跑,婦人爬起來,在身后緊追不放,扯住男人衣衫,高聲哭著嚷道;“我的嫁妝都被你當(dāng)了,這件我母親留給我的遺物,求求你,還給我?!?/br> 男人掙了半天,掙脫不開,男人急了,朝婦人踹了一腳,把婦人踢倒在地,男人跑出胡同口,婦人掙扎爬起來,拼命追趕。 魏昭三個人看見,這個男人正好跑到魏昭身旁,魏昭一伸腿,男人絆了一下, 朝前撲去,來了個狗啃泥,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