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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條小船劃過來,挨著那個落水女子丈夫的船。 落水女子嗆了水,魏昭按壓她腹部,控出水,女子嗆了幾口水,沒有大礙,人清醒了。 魏昭回頭看方才那條小船,見多了一條船,落水女子的丈夫朝這邊看,大概猶豫是不是要劃過來,魏昭看見另一條小船船頭站著穿煙青衫公子,兩船靠近,穿煙青長衫的公子不易察覺地伸了一下腿,那個男人的小船瞬間傾斜,那個男人站不住,身體搖晃幾下,落入水中。 魏昭注意了哪位公子的靴子,玄色繡金紋粉底緞面靴。 那個男人落入水里大喊救命,青衫公子冷漠地看著水里,無動于衷,那個男人快沉下去時,才有一條游船劃過來,大概聽見喊救命聲,船上有人把他拉上船。 魏昭心里痛快,看一眼青衫公子,顯然他方才看見這男人的妻子落水,這男人不救,故意讓這男人嘗嘗苦頭,如果沒人救這男人就要命喪魚腹。 魏昭低頭看落水的女人,五官清秀,長相屬于中上之姿,徐玉嫣扶著她坐起來,她還呆愣愣的,大概嚇到了。 這女人受了驚嚇不說,還震驚夫君見死不救,所以反應(yīng)遲鈍,不敢相信, 魏昭吩咐萱草,“把船劃到岸邊?!?/br> 小船朝岸邊劃去,那個女人的丈夫自己落水,不知性命如何,更顧不上她了。 小船靠岸后,魏昭對女子說;“去我馬車?yán)飺Q件衣裳,你衣裳濕了,沒法回家?!?/br> 侯府的馬車停在岸上,這女子跟著魏昭幾個人去馬車?yán)飺Q衣裳。 換完衣裳,這女人才緩過來,在馬車?yán)镆o魏昭叩頭,魏昭扶住她坐下,問;“大嫂,方才那個男人是你丈夫?” 女子點點頭,“是我男人。” 徐玉嫣忍不住問;“是你男人為何見死不救?” 年輕女人似乎很難過,“我娘家姓田,我男人姓方,叫方懷玉,是個秀才,他喜歡上一個大戶人家的小姐,想要我做妾,娶那個小姐為妻,我不答應(yīng),他就不理我,今日他說帶我游湖,又說叫我做妾的事,我不答應(yīng),我們爭吵起來,后來他一生氣,砸船槳,船身傾斜,我落水了?!?/br> 萱草很氣憤,“你男人不是人,夫妻一場,見死不救,這樣你還跟著他嗎?你跟他過下去,他把你害死了,都沒人知道?!?/br> 魏昭想,今日這個方懷玉不是故意致妻子落水,他當(dāng)時猶豫救不救妻子,或許等有朝一日,就能下這個狠心,害死發(fā)妻。 徐玉嫣怕這個女人傷心,小心地問;“那你打算怎么辦?” 這女人搖搖頭,“我不知道?!?/br> 魏昭道;“這么辦,我叫人送你回娘家,你跟娘家人商量商量。” 回夫家,那個方懷玉一哄,這個田氏沒準(zhǔn)心軟,就原諒他了。 說這個方懷玉害人,沒什么證據(jù),只有魏昭幾個人證,如果田氏要離開方家,要有合適的理由,打官司也要有證人,道;“我是燕侯夫人,你如果有需要,可以找我?!?/br> 方懷玉如果不肯寫休書,或者和離,經(jīng)官府,魏昭幾個人可以當(dāng)證人,她愿意幫這個可憐的女人。 魏昭叫常安趕車送田氏回娘家。 魏昭和萱草、徐玉嫣坐在亭子里等常安的馬車送田氏回來,遠(yuǎn)遠(yuǎn)地看見湖岸邊躺著一個人,魏昭看那人穿著藍(lán)袍子,知道是田氏的丈夫方懷玉,一群人圍著在救護(hù),魏昭心情大好,善有善報惡有惡報,哪位煙青衫的公子做了一件大快人心的事。 她往湖上看,煙青長衫公子的小船沒影了。 半個時辰后,常安趕著馬車回來,魏昭問;“田氏送回娘家了?” “送回家了?!?/br> 魏昭三個人上車,去柳北街,井子后胡同,柳北街比較亂,住戶雜,街市繁華,魏昭幾個人打聽了半天,才找到井子胡同, 找到魯家,開門的是一個中年婦人,魏昭說明來意,那個婦人道;“我男人出門了,親戚家有事,他去幫忙了,要小半個月才能回來?!?/br> 魏昭幾個人失望而歸。 徐曜走后一直沒消息,這日,魏昭去積善堂給老夫人問安,走進(jìn)積善堂,看丫鬟在收拾東西,魏昭行禮畢,問;“母親,收拾東西要去哪里?” 徐老夫人指揮丫鬟裝衣物,聞言道:“曜兒親征烏紈至今沒有消息,我要去青山寺,為曜兒祈福,求神佛保佑燕軍大獲全勝?!?/br> “母親,我也要去?!蔽赫训?。 徐老夫人看看她,“那你就跟著去吧!” 明日去青山寺,魏昭回房收拾東西,書香和萱草把夫人平常換洗的衣物包好,魏昭道;“書香留下看家,萱草和杏雨跟我去青山寺。” 杏雨高興,她常年在侯府里做事,連侯府大門都出不去,青山寺在郊外,她樂得出城看看。 次日一早,魏昭穿戴整齊,往積善堂走,身后跟著萱草和杏雨,一人手里提著一個包袱。 到了積善堂,徐老夫人在里面換衣裳,春蘭等四個大丫鬟跟著。 魏昭在屏風(fēng)后等徐老夫人,這時慕容蕙從抱廈走過來,穿著正式,像要出門的樣子,跟著她的一個小丫鬟手里提著一個包袱。 魏昭心里膈應(yīng),為徐曜祈福,她一個外人湊的哪門子熱鬧,便朝慕容蕙似笑非笑地說;“蕙jiejie也要去給你義兄祈福?!?/br> 嘲諷慕容蕙怎么能聽不出來,臉一紅,“我陪母親去青山寺?!?/br> 魏昭笑說;“我倒忘了,蕙jiejie在青山寺出家,如今還俗故地重游,回去看看。” 慕容蕙臉紅一陣白一陣,一轉(zhuǎn)身,對身后的丫鬟說;“我們不去了,告訴老夫人說我身體不好,不能去了。” 魏昭看著她的背影,還對徐曜賊心不死,自己可不想跟她住在一起,煩人的不去了,省得給人添堵。 這回在青山寺住,魏昭跟徐老夫人一個院子住,徐老夫人住明間,魏昭住東廂房。 每日打坐,誦經(jīng),魏昭跟著徐老夫人,徐老夫人做什么她就跟著做什么,徐老夫人信佛,三五不時來寺院小住。 上次在青山寺小住,魏昭所有大殿和各個偏殿廊蕪下彩繪,都看一便,唯獨沒來徐老夫人住的小院,這次她除了跟徐老夫人誦經(jīng)祈禱,沒事拿著紙筆,臨摹房梁彩繪,她每日除了作畫,想念徐曜,日子倒也清凈。 十日后,傳來消息,燕軍攻打烏族,大獲全勝,燕軍不日返回萱陽城。 這個消息,令徐家人歡欣鼓舞,最高興的是魏昭和徐老夫人,徐老夫人當(dāng)即道;“二媳婦,收拾東西,我們回侯府等曜兒?!?/br> 又過五日后,徐曜派人來侯府報信,燕軍已經(jīng)離萱陽城五里地。 傍晚,徐家人都聚在積善堂里等候,一個小廝飛跑進(jìn)來,“侯爺和三爺已經(jīng)快到府門了?!?/br> 徐老夫人由兩個兒媳扶著,帶領(lǐng)一家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