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鎮(zhèn),她告訴金葵一月內(nèi)準備一千匹良馬,猜到徐曜跟舅父嚴符達成默契,下一步必然出兵烏紈。 “你都猜到了?”徐曜放慢腳步,遷就魏昭。 “嗯?!?/br> “燕軍這次出兵烏紈,你怎么看的?” 所有兵力部署,出兵日期,已商議定,不知為何,徐曜還想聽聽魏昭的看法。 “曜郎,征討烏紈,千里奔襲,兵貴神速,燕軍一月后出兵,已經(jīng)提前走漏消息,烏紈必然有準備,不如提前發(fā)兵,打他個措手不及,曜郎以為如何?” “這也正是我所想。” 夫妻想到一塊去了。 侯府譙樓鼓打三更,夜深人靜,不時有巡夜的護衛(wèi)走動的腳步聲。 煙青紗帳里,傳來女子呢喃,“曜郎,我善妒,惡毒,你喜歡我嗎?” 朦朧的光線透過紗孔斑駁地落在床上依偎著男女身上,黑暗中男子沙啞充滿情.欲的聲音,“我就喜歡你這個毒婦,再來一次,我更喜歡?!?/br> “曜郎,何時你對我厭了,告訴我,我離開?!?/br> “永遠不會厭,我要把你拴在身邊一輩子,不準你離開?!?/br> 歡愛過后,這些話可能當真? 第43章 徐曜每日出門, 魏昭央徐曜帶自己出去,可憐她一介女流, 固守后宅一畝三分地,出個門困難重重,大夫人趙氏哪里通融幾次,再也舍不下臉總求趙氏,只好求徐曜,徐曜可不是白求,魏昭稍稍表現(xiàn)出不愿意,徐曜就威脅她不帶她出門, 求人少不得放低身段, 迎合徐曜,在他身下婉轉(zhuǎn)承歡,侍候徐曜滿意。 徐曜帶魏昭一起出門, 出城后,魏昭奔東馬家窯,魏昭這幾日一直呆在馬家窯, 季把頭走過來, 看魏昭揉泥, 魏昭做的非常認真, 季把頭問:“夫人要燒瓷枕?” 夫人這幾日一直在做瓷枕,坯胎是個女人身體, 季把頭頗為好奇。 “嗯。” 魏昭做坯, 她已經(jīng)做了幾個。 “夫人拿瓷枕送人?”季把頭問, 一定是極重要的人,不然吩咐一聲,他們窯工替夫人燒制,夫人不必親自動手。 “送我夫君。” 季把頭笑著走開。 魏昭頭也不抬地忙,一上午都耗在窯里。 離開馬家窯時,她拿幾件白坯,返回萱陽城,去得勝橋楚先生家,把幾件白坯給楚先生,有盤子、瓶子和一套杯盞。 自己留下一個瓶子,一件白坯盤子,得空時,自己繪瓷器工筆畫。 下午回侯府,魏昭和萱草沿著夾道往東院走,遠遠的看見徐玉嫣帶著一個丫鬟朝東院走來,魏昭站住,徐玉嫣趕上來,“二嫂,我正要去找你?!?/br> 說著從衣袖里摸出一張紙條,上面寫一個地址,“這是章先生給二嫂的,說什么瓷器繪工筆畫的畫師,這個人出門過幾日回來,二嫂可以找找他。” “我該好好謝謝章先生,幫了我這么大忙?!?/br> 現(xiàn)在找到兩個畫工,再雇傭兩個畫工, 魏昭對徐玉嫣道;“玉嫣meimei到我屋里坐一會。” 徐玉嫣閑著無事,跟魏昭到東院去,走進東院,兩人沿著西廂房往正房走。 廊蕪下,兩個小丫頭坐在美人靠上說話,離得遠沒聽清楚,好像說香茗的事,兩人走過去,兩個小丫鬟趕緊站起來,束手恭立一旁,規(guī)規(guī)矩矩,徐玉嫣走到跟前問;“你們剛才是說香茗吧?” 兩個小丫鬟唬得臉都變了,咕咚一聲,一齊跪下,“奴婢該死,不該亂嚼舌頭根?!?/br> 嚇成這樣,魏昭反倒過意不去,“你們不必緊張,我不是隨便處置下人,只要不藏害人之心,我也不是刻薄的主子?!?/br> 兩小丫鬟這才稍許放松,徐玉嫣好奇地問;“你們在說香茗怎么了?” 其中一個方才說話多的丫鬟,膽怯地小聲說:“我聽說香茗在家里鬧,鬧得她哥嫂家雞犬不寧,家里人怕她又尋死覓活的,早晚放人看著,怕她尋死?!?/br> 另一小丫鬟說;“她哥嫂給她物色的女婿,是一個富商,要買個小妾帶回去,路過萱陽城,媒人牽線搭橋,她哥嫂滿意,聽她嫂子講,這個富商相看香茗,富商長得肥頭大耳,香茗拿著一把刀子,嚇得富商不敢要她?!?/br> 徐玉嫣道;“真想不到香茗還是烈性之人,還有點志氣,不給人做小妾?!?/br> 魏昭倒覺得好笑,給徐曜做妾,爭著搶著,肥碩的商人,就沒人愿嫁,俗話說,姐兒愛俏,徐曜的好皮相就是招人。 一晃過去□□日,燕軍明日發(fā)兵,侯府各院廊檐下已點燈,魏昭坐在西屋炕上,剪亮燈花,在一個白胎盤子上繪人物工筆畫,今晚她不能專心,徐曜幾日未回,明日出征。 “夫人,侯爺今晚不回家了,明日就走了,侯爺不回來跟夫人見一面嗎?”萱草趴在桌上練字,夫人不安,時不時抬頭看窗外,影響她也不專心。 小廝提著燈籠,徐曜大步走進院子,魏昭抬頭看見,放下手里的盤子,疾走出去,走到堂屋門口,撞上正進門的徐曜,徐曜就勢把她摟在懷里,兩人相擁走進西間屋。 魏昭吩咐萱草,“準備熱湯,侯爺沐浴?!?/br> 徐曜泡個熱水澡,明日出兵,一路風餐露宿,洗澡沒條件,對徐曜這種素有潔癖人不能沐浴挺難受的。 丫鬟們準備熱湯,魏昭服侍他脫了外衣,半喜半嗔,“我以為你不回來了,這一忙早把我忘了?!?/br> 燈下美人嬌俏可人,徐曜在她彎起的唇角輕啜了一下。 “我這不是回來看你了嗎?” 魏昭把他的外衣交給進門的書香。 一會,丫鬟金橘來回,“夫人,備好水了。” 徐曜站起身,鳳眸微瞇,“不侍候我洗澡?!?/br> 魏昭羞澀地小聲說;“你明日要出征,今晚好好休息?!?/br> 徐曜揚眉一笑,“上你我更精神。”朝凈室走去,留下一句,“等我?!?/br> 徐曜沐浴,魏昭繼續(xù)畫盤子,徐曜回來,好像心一下安定了。 畫了一半,徐曜從凈室里走出來,邊走邊擦頭發(fā),魏昭放下手里的筆,擱在筆架上,把盤子放在桌上。 徐曜走過來看桌上的盤子,魏昭轉(zhuǎn)身從紅木箱上搬過一個酸枝木匣子,放在炕上,打開,從里面捧出一件瓷器,遞給徐曜,“曜郎,這個瓷枕是我親手做的,你行軍打仗帶在身邊,如同我陪著你?!?/br> 徐曜接過,看這是一個白瓷枕,白瓷枕的形狀是一橫臥的女人嬌軀,蜂腰翹臀,五官清晰,秀發(fā)垂落,女人軀體潔白如玉,冰肌玉骨,猶如雪凍霜凝,與魏昭的身子一般無二。 徐曜看五官眉眼像魏昭,用手輕撫,細膩無瑕,徐曜非常愛惜,“阿昭,這是你嗎?” 魏昭看著他手上的瓷枕,“像嗎?我做了七八個,最后選出一個最好的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