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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早就跪地叩頭求饒,就這樣夫人別說饒她,不治她個罪上加罪就不錯了。 香茗被拖下去,片刻,院子里傳來尖利凄慘的叫聲,屋里的丫鬟各個膽戰(zhàn)心驚,就連芙蓉也白了臉。 少頃,院子里消停了,香茗被拖了回堂上,扔在地上。 二十板子,小廝不敢藏私,著實狠打,香茗哪里受過這等苦楚,細(xì)皮嫩rou,臀部褲子褪下,露出里面中褲,已經(jīng)被血跡滲透,人已半昏迷。 魏昭看一眼,“這身板可沒有嘴硬,二十板子都受不住,可見平常養(yǎng)尊處優(yōu)慣了?!?/br> 這時,杏雨領(lǐng)著一個年輕仆婦進(jìn)來,那個年輕仆婦看地上躺著一個人,細(xì)看唬了一跳,是自家小姑香茗。 詫異,跟著杏雨上前,杏雨朝上回道:“這是香茗的嫂子?!?/br> 那個媳婦趕緊蹲身行福禮,“奴婢見過二夫人?!?/br> 她在外院當(dāng)差,見過二夫人幾面,二夫人美若天仙,跟小姑提過,小姑好像很不屑,這個小姑厲害,她當(dāng)嫂子的平常巴結(jié)奉承不敢惹,今日被打,她解恨。 只聽二夫人說;“你是香茗的嫂子?” 婦人趕緊答:“是,二夫人。” “香茗你們領(lǐng)回去,念在她服侍侯爺幾年,贖身的銀子我也不要了,你家里人領(lǐng)回去配人?!?/br> 這婦人聽了,大喜過望,贖身銀子不要了,香茗這個小姑子瞧不起哥嫂,平常沒什么好處給哥嫂,她留在二房當(dāng)丫鬟,家人也借不了什么光,夫人一文錢不要,叫家里人領(lǐng)回去配人,香茗長相在侯府那是一等一的,自行擇配,多少人惦記著,這可要好好挑挑,看誰出的彩禮多,把她嫁給誰, 婦人嘴扯開,歡天喜地,跪地叩頭,“謝主子恩典,奴婢這就領(lǐng)回去?!?/br> 這時,香茗睜開眼,看見她嫂子在堂上,聽見夫人跟她嫂子一番話,忍痛哆哆嗦嗦地說;“我不出去。” 婦人皮笑rou不笑,“小姑,你留在這里,只會惹主子生氣,平常我們?nèi)讨悖瑳]辦法,在主子面前你也恁大架子,你這性子,不適合留在內(nèi)宅,跟嫂子家去,物色個好女婿,你也老大不小,夫人開恩,連贖身銀子都不要了,哪里有這等好事,快跟嫂子家去,娘跟你哥一定歡喜?!?/br> 這婦人要拉她起來,魏昭看她走不了,對金昇說;“把她抬回去?!?/br> 命萱草取出香茗的賣身契,給了她嫂子。 二房的丫鬟賣身契,魏昭成親后,徐老夫人都給了她。 兩個小廝架著香茗走了,眾人還能聽見香茗的喊聲,“我不出去?!?/br> 聲音越來越弱,越來越遠(yuǎn)了,最后消失了。 金昇躬身道;“二夫人還有什么吩咐?” “我沒事了,金總管忙去吧!” 金昇告退走了。 堂屋里鴉雀無聲,眾人連大氣都不敢喘,芙蓉低著頭,魏昭對芙蓉說;“東西收拾好了,現(xiàn)在就過前院?!?/br> 芙蓉經(jīng)過方才的事,不敢硬頂,香茗性格沖動,壓不住脾氣,芙蓉審時度勢,今日如果跟夫人叫板,只有吃虧的份,屋里自己的東西已經(jīng)收拾好,魏昭叫萱草和金橘送她去前院。 芙蓉提著包袱,到前院找金總管,管家金昇得萱草知會,二夫人的意思是叫芙蓉照顧獨(dú)幽,侯府現(xiàn)在是大夫人當(dāng)家,可二夫人是正經(jīng)侯夫人,早晚大夫人要還權(quán)給二夫人,金昇對二夫人恭敬有加,對芙蓉說;“你去照顧獨(dú)幽,不另外派你活了?!?/br> 芙蓉苦笑,夫人打著她來照顧獨(dú)幽,就此把她趕出二房。 萱草回到上房,魏昭問:“走了?” “走了,還不想走,要等侯爺回來。” 萱草挺不屑地撇撇嘴,夫人一般不出手,出手就絕不手軟,二房幾個難支使的丫鬟,一并都解決了,這回省心了。 魏昭如果出手,絕不費(fèi)二遍事,處置香茗,打發(fā)了芙蓉,震懾其她丫鬟,現(xiàn)在二房剩下的幾個丫鬟,老老實實,沒人敢忤逆夫人。 晚膳后,書香拿著洗干凈的衣袍進(jìn)來,魏昭接過,一共十幾件長袍,都是徐曜穿的,徐曜有潔癖,一日一換,有時一日換兩三回。 書香取出燙斗,放上熱炭,魏昭把衣袍鋪在桌上,親自熨燙,熨燙后疊工工整整,然后把裝了花瓣的香袋放在里面,魏昭不用熏香,都用清淡的花香。 徐曜進(jìn)屋時,魏昭忙著熨燙衣物,他看一眼全是自己的衣袍,魏昭小心地把衣角抻平,聚精會神,好像做一件很重要的事,徐曜走到她身后,她竟然沒聽見腳步聲。 書香抬頭看見,剛想提醒她,徐曜擺擺手,魏昭正把一個香袋放在衣裳里,徐曜貼著她臉說:“我要你身上香味的?!?/br> 魏昭回頭,徐曜的臉離得很近,她把香袋拿給他,“這個就是我用的香袋?!?/br> 徐曜接過香袋,放在鼻端聞聞,又湊到魏昭雪頸上嗅,“是一樣的香氣。” 屋里氣氛溫馨。 魏昭吩咐書香,“泡茶。” 把衣袍收好,書香端茶上來,魏昭跟徐曜隔著炕桌對坐品茗,徐曜看一眼兩人手里的茶盅,是一對梅子青茶盅,淡淡的茶香,徐曜啜了一口茶水,魏昭端著茶盅呷了一口,抬手時寬袖褪下,露出一截雪白的手臂,一只水汪汪綠鐲映著凝脂雪膚,徐曜看得茶忘了喝。 魏昭側(cè)頭朝他嫣然一笑,這一笑,滿室光華,仿佛燈花都亮了,“曜郎,我有個事跟你說一下?!?/br> “阿昭,有什么事你說吧!” 他望著她,目光如水溫柔。 魏昭心念一動,不覺說話口氣綿軟,“侯爺…….” 徐曜捉住她的手,揉捏著,“怎么叫我侯爺,不叫曜郎了?” “你的貼身丫鬟芙蓉我叫她到外院照顧獨(dú)幽去了,香茗罵我,我叫人打了她,叫她家人領(lǐng)出去了?!?/br> 魏昭把手往回抽,心想他一定要生氣的,不想要他抓著自己的手,一會生氣還要放開。 徐曜卻不讓她抽回,繼續(xù)揉捏,等她說話。 “芙蓉挑唆慕容蕙,叫侯爺去看獨(dú)幽,試問一個丫鬟病了,還要主子去看?分明挑撥離間,我沒跟你說,把她打發(fā)走了,香茗罵我作威作福,敢問侯爺,我如何作威作福?你如果舍不得,不滿意我的處置……” 魏昭說到這里,有幾分泛酸。 徐曜揉捏著她的手,柔若無骨,“誰說我不滿意?我對你在床上的表現(xiàn)不滿意?!?/br> 魏昭說不下去了,拐到哪去了。 “內(nèi)宅的事,你做主,以后不用問我?!?/br> 一個主母如果連處置丫鬟的權(quán)利都沒有,那房中不亂才怪。 丫鬟的事了了,慕容蕙這宗事棘手。 魏昭望著他,心底不由緊張,終于問了那句話,“母親找你說慕容蕙的事,你答應(yīng)了?” 他稍一用力,把她拉入懷里,每當(dāng)她不安時,兩排扇面似的長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