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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愿意跟著侯爺,可是你知道,萬一我不能生育,剛開始侯爺憐惜我,可憐我,能善待我,以后愧疚感沒了,一個不能生育的女人,那個男人還愿意多看一眼,在她身上耗功夫,男人注視子嗣,等夫人生下兒女,到時侯爺只怕連我的房門都不進,一個人孤零零,沒有子嗣,沒有娘家依靠,我最后的下場可想而知?!?/br> 慕容蕙在老夫人身上下功夫,且在老夫人身邊的人身上下功夫,這個春蘭是老夫人的貼身大丫頭,深得老夫人信任,因此慕容蕙著意拉攏,春蘭承她的人情,把慕容蕙引以為知己。 春蘭嘆口氣,“我也覺得二夫人這個條件不能答應(yīng),這是一個陷阱,二夫人心真狠毒,凡是想進二房的女人,都要喝一碗絕子湯,等二夫人生下兒女,這些女人不能給徐家開枝散葉,很快失寵,將來命運凄慘?!?/br> “所以,我不能答應(yīng),但求侯爺看在我苦等這幾年的份上,能憐惜我一二。” 慕容蕙愁苦地說。 “如果侯爺憐惜你納你為妾,以后你到了二房,二夫人你能招架得了的,我原來小看了二夫人,你未必是她的對手?!贝禾m說。 慕容蕙有了些許精神,悄悄地伏在春蘭耳邊說;“你不知道,二房侯爺?shù)乃膫€大丫鬟對夫人都不滿意,夫人厲害,也不能把這些人都攆走,攆走個獨幽,侯爺沒說什么,獨幽人太傲氣,可剩下的三個,夫人沒有理由趕走,那三個不是省油的燈,一直在侯爺身邊,怎么說也是有些感情的,夫人剛進門,還奈何不了她們?!?/br> “二夫人不是容人的人,我聽說芙蓉三個日子也不好過,二夫人根本不待見她們。” 春蘭跟芙蓉這幾個大丫鬟都是進侯府最早的,平常經(jīng)常來往,很要好。 兩人關(guān)門嘀嘀咕咕,聽外面有人喊;“春蘭姐,老夫人叫你去” 春蘭答應(yīng)一聲,“來了?!睂δ饺蒉フf;“等有機會我?guī)驮诶戏蛉硕叴碉L(fēng),讓老夫人把你的事上上心?!?/br> 慕容蕙感激地拉著春蘭的手,“春蘭meimei,等我的事成了,我一定好好謝你?!?/br> “咱們誰跟誰,你跟我還用得著說客套話,我趕緊走了,一會老夫人該著急了。” 春蘭開門,急急匆匆地走了,慕容蕙胡思亂想,呆坐一會,走回花廳,女眷們都快吃完了。 徐曜跟幾個兄弟在花廳吃酒,隔著屏風(fēng)看女眷這桌,魏昭坐的位置空的,徐老夫人也走了,屏風(fēng)那廂,徐玉嫣問趙氏,“大嫂,二嫂怎么沒跟你一起回來?” 趙氏說:“母親留下你二嫂,你二嫂陪母親說話?!?/br> 母親單留下魏昭,徐曜不由多想,母親并非很喜歡魏昭,留下魏昭談什么,三爺徐霈端著酒盅,“二哥,小弟敬二哥,二哥一路辛苦?!?/br> 徐曜端起酒盅,“三弟,我走了十幾日,軍中的事你沒少cao心,這杯酒二哥該敬你才是?!?/br> 兩兄弟喝酒,四爺徐詢坐著,不動筷,也不喝酒,透過素絹紗屏風(fēng),影影綽綽看見慕容蕙的倩影。 徐曜看看徐詢,擰了下眉頭。 女眷那廂,徐玉嬌吃完,丫鬟端水凈手,也沒跟誰打招呼,徑直回房了,徐玉嫣看魏昭沒回來,沒意思,跟趙氏說一聲,起身回房去了。 剩下趙氏和慕容蕙,趙氏看慕容蕙心不在焉,一個飯粒一個飯粒往嘴里送,一抬頭看見屏風(fēng)那邊的徐詢正往這邊看,暗自撇撇嘴。 魏昭從徐老夫人的積善堂出來,沒回花廳,直接走回二房東院 東院里,正房通亮,窗紗上透出人影,魏昭走上臺階,書香從屋里出來,看見她高興的道;“夫人回來了,奴婢還說去花廳看看何時散席?!?/br> “萱草和桂嬤嬤回來了嗎?”魏昭問。 “萱草和桂嬤嬤早回來了,在屋里?!?/br> 魏昭走進堂屋,書香站在堂屋門口,朝院子里喊:“人都哪去了?” 二等丫鬟杏雨跑出來,“書香姐有什么吩咐?” “這屋里的人都哪去了?” “芙蓉姐叫大家都去吃酒,說侯爺一準早回來不了?!?/br> “都走了,夫人回來就不用侍候嗎?” 書香不滿,芙蓉在府里體面尊貴,二房下人以芙蓉為尊。 “燒壺?zé)崴?,夫人洗漱?!睍銓π佑暾f。 “是,書香姐。” 粗使丫鬟也都沒影了。 魏昭走進堂屋,看萱草和桂嬤嬤說話,桂嬤嬤心疼得直嘮叨,“夫人這閑事管的,自己遭罪?!?/br> 魏昭笑著說:“嬤嬤,大翠姐有難,我能不出手相幫嗎?要是不相干的人我才懶得管?!?/br> 書香進來,接過話茬說:“大翠姐和大翠娘一向?qū)ξ覀儤O好,夫人若不幫她,她被惡少搶走,大翠姐活不下去,死路一條?!?/br> “我說這幾日眼皮總跳,不安生,夫人出趟門就遇見這檔子事,明日我上柱香,求神佛保佑夫人,無病無災(zāi)。”桂嬤嬤絮絮叨叨地說。 下午回府后,徐曜叫軍營的軍醫(yī)來給魏昭和萱草看傷,軍營里的軍醫(yī)有這方面的經(jīng)驗,給二人處理了傷口,兩人年輕,身體底子好,傷口恢復(fù)很快。 天色已晚,桂嬤嬤平常早睡早起,魏昭催促,“嬤嬤跟萱草下去安置吧!” 萱草受傷也不能服侍主子,跟桂嬤嬤一道去下處睡覺。 杏雨提著熱水壺進來,書香兌冷水,萱草受傷了,不能服侍夫人,杏雨跟書香侍候夫人洗漱。 魏昭晚膳前已經(jīng)沐浴了,洗臉,杏雨順手拿一塊玫瑰香胰,書香趕緊說:“夫人不喜歡玫瑰的,玫瑰味太重?!?/br> 杏雨聞言,趕緊挑了一塊茉莉花味的,魏昭看這丫鬟還算聰明,書香一點就透,茉莉味清淡的香氣,聞著清爽,魏昭洗完臉,杏雨遞過雪白帛巾擦手。 書香拿著牙缸,倒溫水,里面放入青鹽,魏昭接過,漱口。 杏雨端銅盆出去倒水,看見院外燈光一晃,小廝莫風(fēng)提著一盞燈照路,燕侯徐曜走進院子,杏雨站在堂屋門口,挑起簾子,朝里回稟,“侯爺回來了?!?/br> 徐曜走上臺階,問:“夫人回來了?” “回來了?!?/br> 剛走到門口,魏昭急急地從里屋走出來,未語先笑,“曜郎,你回來這么早,宴席散了嗎?” “沒散,我借口有事先出來了?!?/br> 銅壺里還有半下熱水,杏雨倒水,兌好水溫,魏昭帶著書香跟杏雨服侍徐曜洗漱。 徐曜看魏昭用右手給他挽袖子,把住她的手臂,“你別動手,讓她們來?!?/br> 杏雨趕緊替下魏昭,給徐曜挽袖子,這時,芙蓉和香茗回來,一進屋,看見杏雨服侍徐曜,二人一愣,香茗上前,無聲地把杏雨擠到一邊,熟練地把徐曜另一只衣袖挽起。 芙蓉也不動聲色地替下書香,這兩人回來,書香和杏雨都靠后,書香不跟她們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