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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打了個抖。 “大白天的,瞎說什么大實話,難道以前你不愛我??!”張麗霞心里還挺高興的,白了自己男人一眼,不對,突然想起來還說到蔣雪兒,勃然大怒,“我是那種人嗎?李志強,你把話給說清楚了,大嫂能跟我比嗎?” 欠收拾??! 拉著強子的耳朵,惡狠狠地想著,不是覺得男人讓女人抱沒面子嗎? 李金子和李乘風在給爹娘望風,師公回來就出聲,結果師公沒回來,爹和娘就鬧了起來,屋里還有爹求饒的事情,還聽到說他不要面子了還是什么的。 她皺著小眉頭,“打是親罵是愛,娘應該多打打爹的。” 這樣感情才好。 李乘風…… 這一句話的文字解釋好像不是這樣的,不過他看著meimei的小臉。 嗯,meimei說什么都是對。 爹也是這樣教自己的。 第88章 元宵快樂 李金子眼巴巴地看著大門口, 然后又唉聲嘆氣起來,不能出門玩,不能去游泳池炫耀自家小金就是比別人家的魚聰明,沒了老頭羨慕地叫小師傅的日子。 真是無聊??! 這樣的日子還不知道有多久! 想出門,可不能惹得娘生氣, 爹說了, 娘要奶小弟弟, 要是生氣的話, 小弟弟的口糧就沒了。 想這天天等著大家伺候吃喝拉撒睡的小祖宗, 全家現(xiàn)在最是寶貝,師公和爹天天想著要取什么名字, 到現(xiàn)在取名權都爭著, 她惹不起只會睡覺的小弟弟。 再看看李乘風,又在看書了。 一副有書萬事足的事情,好像出門不出門,對寶寶一點影響都沒有。 忍不住腮幫子似乎微微鼓了起來,李金子心里想著,書有什么好看的。 她絕不承認自己就是個文盲,反正娘也不認識幾個大字, 不能自己做不到的事情, 就讓她去做??! 一直到了張老頭和盧志天回來,李金子就精神了, 特大聲音地喊著師公, 提醒爹和娘。 張麗霞已經(jīng)聽到師傅中氣十足的大嗓門了, 催促著強子快寫。 李志強速度把盧志天的名字加上去,關于自己一家子的異常都不能透露出來,然后把黃色紙條變小,給了媳婦一個看自己的眼神,就喜氣洋洋地出了屋。 “師傅,二師伯,回來了!” 張老頭狠狠地拍了拍盧志天的肩膀,皮笑rou不笑地說,“二師兄,你還可以多吃肥一點,別辜負了這個稱號??!” 看著干巴巴的樣子,就知道平時沒吃什么好東西,不好像自己,有兄弟和徒弟照顧。 這人啊,別看當初有得意,風水輪流轉,笑到最后的還不知道是誰。 盧志天似乎也感覺到了,師弟還是一如既往的幼稚。 李志強對著閨女使了個眼色,“師伯,我們閨女打小就有自己的主意,別看她人小小的,耐心可足了,一心想著你提點一下中醫(yī)這方面的知識。中醫(yī)博大精深,自己一個人看書是學不到太多的,我?guī)煾高@人就口是心非,心里其實惦記師伯的,搬過來大家一起住,我保證沒多久,師伯就可以跟我兒子閨女一樣養(yǎng)得白白凈凈的?!?/br> 誰不知道他和媳婦最會養(yǎng)人了。 養(yǎng)得兩個孩子這么好,帶著出去,誰不羨慕。 這不,瞧自己師傅就知道了,天天都嫌棄吃得少,也不瞧一瞧他肚子多大了,貪心。 “強子,你這是想養(yǎng)豬??!也對,二師兄,那有不長rou的,便宜你了,多少人想過來住,我都沒有同意。” 張老頭還想說什么,突然褲子讓李金子拉了一下,低下頭看著小徒孫看著自己,說要人參酒,給二師公喝。 一個暴擊過來。 火冒三丈,就他,憑什么??! 李志強一面從懷里掏出黃色紙條,一面不忘叮囑張老頭:“師傅,你還不知道閨女想著拜師很久了,昨天晚上都糟蹋了神酒,兩個孩子都不知道喝了多少,你趕緊去屋里瞧一瞧,把剩下的酒放好,說不定啥時候就可以派上用場,不是有一句老話,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嗎?” 張老頭跳腳起來,哎呀,他的人參酒??! 速度跑回了自己的屋里,不禁心生警惕,隨著兩個娃娃年紀越來越大,他以后放東西的時候,可得仔細了。 倒是盧志天饒有興趣,“神酒!” 關系到自己的專業(yè)方面,要不是師兄弟兩個人相互看不順眼,找張老頭,也不會說,早就過來問清楚了。 說起來這個,李志強就精神抖擻,開始大吹特吹,不著痕跡地把黃色紙條貼到盧志天的后腦勺上,就好像不經(jīng)意的樣子,驚訝,“二師伯,你都有這么多白頭發(fā)了,你放心,我?guī)煾柑焯旌纫豢谶@人參酒,頭發(fā)都漸漸地黑回來,氣息越來越好,你老也可以的?!?/br> 然后又把兩個孩子的變化啊,還有師傅的白頭發(fā)變黑,媳婦喝一口神酒就生下小兒子等等。 反正就是神酒真的是不同凡響。 獻殷勤地請二師伯坐下來,“說起來還是這人參好不好,我們這里的山山水水都是好的,養(yǎng)人,大院很多大爺都是研究變異糧食這個方向的,我也是偶爾得了一次人參,跟別的人參不一樣,然后認識了師傅,要不然我們還沒有這師徒緣分。” 盧志天仔仔細細把什么人參問清楚,發(fā)現(xiàn)他真的是沒看見過紫色的人參,是變異,還是參王。 怪不得師弟愿意收下這個徒弟,見獵心喜。 還是屋里給自己寶貝搬家的張老頭,完全不知道徒弟把大家給賣了。 跟他所知道的,有出入。 猶猶豫豫地轉一圈,發(fā)現(xiàn)什么地方都不放心,要不要自己弄個大鐵門回來,其他人可沒膽子偷自己的東西,就是防家里的小輩。 “爹有師傅了,娘有師傅,我也要有師傅了嗎?”李金子還挺高興的,然后去把她不喜歡的糖找一顆出來,掰開糖紙,直接塞到盧志天嘴里,“我爹拜師公的時候敬茶,我是小孩子嘛,吃了我的糖,就是我?guī)煾盗恕!?/br> 很久沒回李家村,她不喜歡的糖果存貨又多了。 盧志天不知道是糖頭甜了,還是心里甜,看著李金子亮晶晶的小神眼,多久沒個小娃娃這么靠近自己了,勉強把糖從嘴中咽了下去,“這個得看你三師公的意思。” 他也有個兒子,可惜讓妻子帶走了。 改了姓,沒有回頭看自己一眼,喊著別人當爸爸。 目光一柔。 “都說我?guī)煾稻褪窍矚g口是心非,明明肥了這么多,還說自己瘦了,吃撐了,還說能吃?!崩钪緩娨槐菊?jīng)舉例子,他師傅就是個吃貨,漫不經(jīng)心地說,“要是我?guī)煾挡淮饝|女給二師伯學習,我們也不興不給老人吃飯,聽說這人太肥了,對身體不好,以后別買rou,天天吃蔬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