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9
”那個聲音說著,笑了起來,笑聲在變聲器的轉(zhuǎn)換下,變得意外陰冷,“我是加爾文?!?/br> “凱文一直以來都特別特別喜歡你。” “我聽他說……”男聲奇異地頓了頓,“你是個Beta……據(jù)說還是個即將進入軍部工作的軍校生?” “你的專業(yè)知識一定學(xué)的很好……” “有打算,見一見凱文嗎……”陰森森的男聲,帶著無盡冷意。 …… “啪嗒”。 掛了。 宋晚晚沉默地盯著黑了屏幕的通訊器,冷著眸子,原本總是天真可愛笑得彎彎的唇,緊緊抿著。 很久了,她才慢慢咬牙罵了幾個字。 “……神經(jīng)病?!?/br> ♂ 宋晚晚很少說臟話。 作為一個優(yōu)秀可愛的Beta,作為一個出色的藝術(shù)家的女兒,她的家教決定了她的素質(zhì)。 比如說很少罵臟話,哪怕真的是特別糟心的事,她也很少像別的Alpha,Beta那樣嘴巴上掛著“cao.你媽”,“艸”啊,這類污污的詞匯。 可今天。她破例了。 宋晚晚望著桌子上綠油油的植物,咬著手指頭,楞楞地發(fā)神。 之前那個通訊里的信息讓她依然坐立難安,她的眼里有些茫然失措。 ……凱文。 是她想的那個凱文嗎? 宋晚晚有些煩躁,她起身繞著桌子走了幾遍后,又覺得自己像個傻瓜,訥訥坐下了。 凱文。 她閉眼,回憶起了那個有著深深酒窩,笑起來很漂亮的年□□孩。 ♂ 宋晚晚的童年和普通的Beta們不一樣。 普通的Beta大多是被家長送進Alpha,Beta混住的幼兒園,但宋晚晚卻不同。 她的童年是和很多Beta,還有一些Omega在一起的。 她的母親是個出色卓越的藝術(shù)家,宋書在繪畫上有著令人稱道的造詣,而在和她父親成婚后,出于養(yǎng)家糊口的目的,她開了個關(guān)于繪畫的培訓(xùn)班。 培訓(xùn)對象是年幼的,有繪畫意向的小孩子們。 而在選擇繪畫方面其中,多的是Beta和Omega。 至于Alpha,雖然有,但也少的可憐,在收了不少Omega學(xué)生后,宋書出于安全考慮,拒絕了那些Alpha學(xué)生。 被宋書寄予厚望的宋晚晚也很自然地被她給加入了這個繪畫班,所以…… 她認(rèn)識了很多很可愛,很嬌柔的Omega蘿莉正太。 這其中,凱文就是一個。 凱文是個相貌很漂亮,甜得像塊棉花糖的小正太。 眉眼烏黑,笑起來有著深深的酒窩。 一看就是個美人坯子。 未來一定是被Alpha們熱烈追求的可愛小O。 宋晚晚和他認(rèn)識的時候,第一眼看到他,想的就是以上這些。 性格挺好,長得也挺可愛,比其他Beta要甜很多的宋晚晚,就是很喜歡這樣可愛的小甜心Omega。 所以臭不要臉的小宋晚晚第一眼看到他,就蹭蹭蹭上前說要和他做好朋友。 小凱文沒有拒絕。 這個眉眼青澀間已經(jīng)透出幾分旖旎艷色的小Omega,躲在大人身后,羞澀地點頭,然后伸出柔軟的手掌,握住了小宋晚晚的手。 …… 他們成為了好朋友。 在宋晚晚的童年記憶里,小凱文的存在占了很大一部分。 而從四歲繪畫班的初識,到八歲要上不同學(xué)校的分離,宋晚晚都牢牢記得這個小Omega漂亮的容顏和柔軟的聲音。 但是很可惜,在宋晚晚十歲那年,她失去了他的聯(lián)絡(luò)方式。 …… 通訊號成了空號,原地址的主人也告知說原住在這里的一戶人已經(jīng)離開。 十歲的宋晚晚,徹底失去了小伙伴的消息。 ……而再次聽到他的消息,居然是一個神經(jīng)病打來的? 這讓宋晚晚有些懵逼。 那個男人陰森森的聲音仿佛還縈繞在她的耳邊,這讓她有些心跳得慌,再一仔細(xì)想那個“加爾文”說的話,她又覺得挺搞笑的。 “什么鬼啊。凱文喜歡我?”宋晚晚咬著指尖,粉潤的唇微微撇著,“說他喜歡我還不如說我是純AB戀來的好笑呢……” 作為一個Beta,她很有自知之明,一個年幼Omega再怎么看也是不會喜歡上她這么一個Beta——就沒聽過哪個Omega是和Beta在一起的。 再說了,她長得還沒人家凱文好看呢,喜歡她有啥用?又不能看她的臉下飯。 吐槽了一通后,宋晚晚覺得舒坦了些,她戳開通訊器屏幕,打算把剛才那個錄音音頻打開再聽一遍,只是…… “怎么回事?” 宋晚晚看著通訊記錄中的空白懵逼。 剛才的那個虛擬賬號的撥打記錄呢? 還有她剛才存下來的錄音音頻…… 都她娘去哪了? 宋晚晚呆楞幾秒,頭一回開始懷疑起自己的記憶來:她剛才,有接過電話嗎? ♂ 男人咬著煙。 細(xì)長的煙,帶著娉娉裊裊的青色煙霧,縈繞在空氣中,男人身穿白大褂,神情冷艷。 這里是某個地下實驗室。 偌大的地下實驗室里,白色的瓷磚反射著天花板的燈光,有著近乎冷酷的色澤。 擺放整齊的手術(shù)器皿,雪白的手術(shù)臺,還有掛在墻上的rou體標(biāo)本。 明晃晃的手術(shù)刀被男人漫不經(jīng)心拿起,他修長的手指搭在刀刃上,輕輕地摩挲著。 他咬著煙嘴,悶聲呼吸幾下,煙霧彌漫著。 …… “加爾文?!遍T外突然傳來一個女聲,隨著聲音響起,一個年輕的清瘦女人走了進來。 男人懶洋洋抬眸:“怎么了?” 女人面上有著明顯的怒氣,她瞪大眼看他,“你又閑得慌給我亂打電話?” 加爾文捏著手術(shù)刀,歪歪頭笑,“噗”地吐掉煙,“就是閑啊。不然你以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