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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每次都和別人一起點我,還偷偷看我,但我們單獨相處的時候,他又像個悶葫蘆一樣,一動不敢動,我看不慣他那個樣子,想跟他玩玩,沒想到……他居然被我嚇著了?!?/br> 李玉以為每個來樂庭的男人都是尋樂子的,對方明明喜歡他又放不開,裝得跟老實正經(jīng)人一樣,他有點惱,主動湊上前去,結(jié)果對方嚇得從椅子上摔下來,還引來了侍衛(wèi)。 那天那個人和幾個朋友聚會,花重金請了李玉作陪,這也不是第一次了,李玉和他們熟了,膽子就大了點,沒想到對方慌里慌張像被欺負了一樣,他就被孔將軍送到這里來了。 “你呢?”李玉說完,看著心一問,“好端端的,世子爺怎么會被關(guān)進來了?” 心一尚在消化這樁令人無言以對的花邊新聞,聞言,揮了揮手,道:“我犯的事比你大多了?!鳖D了一頓,他接著道,“我殺了人,這兩天跟你擠一擠,然后我就要挪到專門的牢房去啦!” 李玉沒接話,心一也不再說了,兩個人就這么相對沉默下來。過了一會兒,心一搬了床褥子去另一個角落睡覺,躺下之前,他有點不放心,忍不住問李玉:“我睡這兒安全嗎?” 李玉咬唇,臉上帶了幾分怒意:“我對已婚男人沒有興趣!” “那可不好說,你現(xiàn)在厲害著呢!唉,真是沒想到……”心一絮絮叨叨,躺了下去,又道,“你別過來啊?!?/br> 李玉:“……” 他躺下沒多久,忽聽牢頭在外邊納悶地嘀咕:“這……都下大獄了,怎么那邊還有人給他送飯?” “誰來送飯?” 牢頭壓低了聲音:“鎮(zhèn)國公府的……說什么少爺吃不慣牢里的飯,有沒有搞錯,我聽王爺身邊的侍衛(wèi)說他是假冒的,怎么還管他吃什么!哎,我跟你說,真正的世子其實早就……” “會不會就是他殺的?” “誰知道呢!”牢頭說著,突然想到了什么,忙道,“就我倆在這里說說,別傳出去了,端王殿下盯著咱們這里呢!” …… 牢頭將一個食盒拎進來,打開牢門,不輕不重地放在心一面前,二話不說就鎖上門走掉了。李玉自然聽到了外面的對話,但他一副無動于衷的樣子,眼觀鼻鼻觀心,只當自己是一座塑像。 心一看著眼前這個精致的食盒,上面的雕花紋樣無比熟悉,正是鎮(zhèn)國公府的所有物。今早出門的時候,他以為這只是一個尋常的日子,還和府里的侍衛(wèi)侍女們調(diào)笑打趣,結(jié)果…… 他回不去了。 他們倒是挺好,鎮(zhèn)國公沒回來,他們還依舊將他看做是那個需要細心呵護的尊貴少爺,卻不知等案子定了以后,他們又會怎么想。 唉,總歸是自己占了別人便宜。心一默默無言,取出食盒里的飯菜,給李玉送了一份,然后一邊吃一邊想,這應(yīng)該是最后一次吃到福mama做的飯了。 …… 早朝以后,心一被端王帶去了太極殿。在場的依然是昨天那些人,小皇帝和太后坐鎮(zhèn)太極殿,端王和慕純問話,其他人都是見證,只不過今天,大家看心一的眼神完全不對了。 “心一,跪下!”端王喝令。 心一依言跪下,低聲道:“見過陛下、太后娘娘、端王殿下?!?/br> 小皇帝看著他,眼神有些不安,只好把注意力集中在皇兄身上。端王居高臨下地看著心一,臉上的表情失望至極,他抿著唇,擠出幾個刀鋒般的字眼:“你撒謊!” 心一微怔,不明所以地抬起頭:“殿下,我昨天說的全都是實話?!?/br> 慕純?nèi)滩蛔〉溃骸澳阕蛱煺f的話里或許有九成是真的,但你隱瞞了最重要的一件事——世子不是病死的,是中毒死的!” “什么?”心一臉色一變,他根本不知道這事。當初老大說那個人是病死的,他自然就相信了,老大又不會騙他! “心一,你老實說話?!倍送醵⒅?,冷冷道,“世子是你殺的,還是你大哥殺的?” 心一臉色慘白,他突然有一種不好的想法,那時他們幾個被關(guān)進審訊室,老大急于帶大家伙兒出逃,他會不會發(fā)現(xiàn)有人跟心一長相相似,便下手殺了那人,讓心一去頂包?要不然,那個人怎么會死得這么巧呢? 端王觀察著他急速變換的表情,心里有了計較,瞇起眼睛問:“……他殺的?” “我……”心一張了張口,卻說不出什么話來,只好搖了搖頭,“不、不……” 還在很小的時候,他們手上就沾了鮮血。心一知道殺人的感覺,一開始會很在意,因為那畢竟是一條人命,但殺的多了,就會漸漸忘了自己是誰。就像他上了戰(zhàn)場,無論殺多少人,他的眼睛都不會多眨一下。如果殺一個人可以救他,老大絕對可以狠下心來。 莫非那個人,真是因他而死的? 端王對他的性格很了解,一發(fā)現(xiàn)他開始慌亂,便差不多猜到了事情的真相。人應(yīng)該是老一殺的,他故意騙心一說世子是病死的,是不想讓這個年紀最小的弟弟背上心理負擔。 “心一,他們到底在哪里?”端王道,“你快告訴本王,在他們犯下更嚴重的錯誤之前,本王會將他們帶回來!” “更嚴重的錯誤?”心一喃喃,參軍是更嚴重的錯誤嗎?去大周是更嚴重的錯誤嗎?不,就算逃至天涯海角,他們依然在用自己的辦法為國盡忠。世子因他而死,老大犯下的錯誤,只是因為他而已。 心一搖搖頭道,“不,錯都在我,一切在我……” 正說著,忽聽內(nèi)侍高唱:“鎮(zhèn)國公到——” 拐杖敲擊大理石地板,傳來一陣急促的噠噠聲,來人走得很快,但因腿腳實在不便,只聽那個腳步聲,眾人便知道他走得非常艱難。心一聽到這個熟悉的拐杖聲,全身都僵住了。這個世界上,他在身份暴露之后最不敢面對的人有兩個,一個是謝凌容,另一個就是鎮(zhèn)國公。 尤其是得知世子的死因是中毒之后,他只要想到鎮(zhèn)國公總是笑瞇瞇的臉和充滿關(guān)切的眼睛,他就控制不住手抖。在那個一輩子都困在清冷府邸的老人面前,他覺得自己身上的罪沉得讓他抬不起頭來??尚?,他以前竟然還想替世子給老爹送終,他有什么資格這樣做?! “烈兒、烈兒……”鎮(zhèn)國公急急忙忙闖入大殿,身上鎧甲未卸,可見是急忙趕回來的。眾人見了他,紛紛點頭致意,但他誰都沒有看,渾濁的眼珠往四下一通亂轉(zhuǎn),終于在端王身前找到了那個跪在地上的身影,不禁長長地松了口氣,“烈兒!” 聽到這聲呼喊,心一渾身一震,脖子沉甸甸的,絲毫不敢抬頭去看這個老人一眼,過了一會兒,他用被銬住的雙手撐著冰冷的石板地面,調(diào)轉(zhuǎn)了一下膝蓋的位置,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