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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腹,慢慢往前頭去了。 入夜前趕到了驛站,這里環(huán)境偏僻,心一讓人先去拾掇個房間,其余人只好委屈一下了。桃子掀開車簾,沖不遠處的宋詞詞揮手:“宋姑娘,你過來一下?!?/br> 宋詞詞正安排士兵們值夜,聽到聲音過去看了一眼。桃子沖她使了個眼色,指了指身后。宋詞詞明白過來,正要上車去扶謝凌容,卻見桃子突然看向了她身后,隨即便感覺有人推開了自己。 心一大步竄了上去,不管謝凌容如何反應(yīng),硬是將她抱了下來。謝凌容不想見他,但身體虛得厲害,到處都疼,腿根本站不直,只得軟軟地靠在他的臂彎,閉上眼睛不去看任何人。 心一將她抱去了房間,將她輕輕放在床上,順勢親了親她的額頭。謝凌容一把揮開他,表情說不出的嫌惡。心一也不惱,就這樣坐在床邊看了她一會兒,起身出去了。 他知道,謝凌容自然是討厭他的。自成親以來,他從來沒有對她大聲說過一句話,昨天夜里卻那樣兇她,逼她示弱,又要的那么狠,用那么粗暴的方式對待她,故意蹂/躪她,讓她一次次哭著求饒卻還是不放過,以公主的身份來說,她是帶了點屈辱的意味被迫在他身下承歡的。 從前她只要說不喜歡不想要,心一從來不會逼她,但這次,心一的做法讓她覺得很可怕。他以后會一直這樣嗎?謝凌容很難過,仿佛從前認識的那個心一再也不見了。 她想起他昨夜說的那些話,讓她將他放在心上,讓她時時刻刻記得他,讓她無論遇到何事都要第一時間想起他……謝凌容咬緊嘴唇,想著,她何時沒有將他放在心上了? 桃子端來晚飯,看到謝凌容的樣子,心里直泛疼。她家小姐向來都是高高在上,只有別人奉承她,沒有她去討好別人的,而謝凌容現(xiàn)在這樣傷心,縮在被子里流眼淚,完全沒有了以前那個無論在人前人后都自信款款的樣子,她都想跟著哭了。 心一離開房間,去各處走了一下,有沈放和宋詞詞在,瑣事都安排妥當(dāng)了,基本不用他cao心。他隨便扒了兩口飯,實在沒什么胃口,也無處可去,只好竄上了屋頂,坐在謝凌容的房間上頭,望著月亮發(fā)呆。 他想起沈放交給自己一封信,便掏出來看了兩眼,本以為會是紀(jì)凝或是河間的誰寄來的,沒想到信里沒有抬頭沒有落款,只有寥寥兩行字。 “回家,一切有我們。” 心一湊近了看這頁薄薄的信紙,有些不可置信地盯著上面的筆跡,可以看出寫字的人有著龍飛鳳舞的志向,卻倒騰出了潦潦草草的現(xiàn)實,這隨心所欲的風(fēng)格……好像是五哥的字??! 應(yīng)該說,除了老大經(jīng)常要寫報告,稍微把字練了一下,他們幾個的字都丑到讓人無法直視。若不是心一在天海書院的時候模仿真世子的筆跡練了一下,大概也就是這封信的水平。 心一把信收好,立刻去敲了沈放的門,劈頭蓋臉地問:“這封信是從哪里來的?” “紀(jì)將軍那邊送來的。”沈放道,“有什么問題嗎?”因送信的人是從紀(jì)凝軍中來的,信封上又明白寫著“世子親啟”,他便沒有多想,現(xiàn)在見心一表情怪怪的,沈放心里不免咯噔了一下。 “紀(jì)將軍?”心一大惑不解,當(dāng)日老大他們匆匆離開帝都,雖然沒說要去哪里,但怎么突然會出現(xiàn)在紀(jì)凝身邊呢?他們身份敏感,大胤境內(nèi)詭異的通緝令一直沒有撤銷,他們應(yīng)該將行蹤藏匿起來才對,怎么會突然想冒頭呢?難道是他們聽說了自己遇險,特地過來幫忙的? 心一感覺不太是滋味,怎么自己被抓了一次,所有人都趕著過來救難了? 他敷衍了沈放幾句,又帶著信爬回了屋頂,反復(fù)看了幾遍。老大他們居然在紀(jì)凝身邊……不過也好,若是順利混入了軍中,或許比在其他地方更安全。 大約過了五天,隊伍順利抵達了河間。謝凌容的身體好了些,除了行動不太方便,其他小傷都漸漸恢復(fù)了。心一和沈放要回帝都復(fù)命,或者說領(lǐng)罰,而謝凌容早就準(zhǔn)備救回心一之后直接回帝都,很多事都提前處理了。心一跑了幾趟官府,便把手續(xù)辦妥了,除了耀武和揚威暫時不便挪動,其他人都將事情交接了,隨時可以離開。 心一跟宋詞詞提了紀(jì)茵手下的女軍一事,問她有沒有去那邊的意愿。宋詞詞想了一下還是拒絕了,她打算和宋遲留在河間,只要夫妻相守在一起,就做一個普通小兵也挺好。 心一自然尊重他們的選擇,又去找了易老頭,想將他帶回帝都養(yǎng)老。易老頭大怒:“帝都那么偏遠的地方,你想把老頭折騰死嗎?” 這次回程確實有點急,心一便沒再勸。如今何婉跟在易老頭身邊學(xué)醫(yī),心一便找了她,讓她好好照料易老頭,看有沒有合適的時間再把這個臭脾氣的家伙送去帝都。 公主要回去了。 有心一在外面處理事務(wù),謝凌容便不太走動,他們跟衛(wèi)黎告了辭,一行人倉促啟程回帝都。河間今年提前做了防汛,百姓未遭大災(zāi),生活雖安定了,但三國人民的矛盾又開始冒出來了,到處都有人打架鬧事,治安是個很大的問題。耀武和揚威暫時留在河間,一個對外,一個對內(nèi),和宋詞詞等人一起維持小城基本穩(wěn)定,連給心一送行都要特意抽出時間。 公主的車駕離開河間,不少百姓來給他們送行。當(dāng)初來的時候,河間一片荒涼潦倒,如今只過了一年,他們倒是收獲了一點民心。只可惜,做下這一切的公主殿下在車輦內(nèi)未露臉,只有侍女桃子代她跟百姓們揮手致意。 心一騎著馬,和沈放在前頭領(lǐng)隊,來送行的何婉塞給他一包東西,卻是一個簡略的藥方和一包配好的藥。何婉沖他笑笑,指了指城內(nèi)的方向,心一便明白,這是易老頭看出他有傷在身,給他調(diào)養(yǎng)身體的。 心一回頭看向那個佇立在一片荒野上的破舊小城,周邊多了許多房屋建筑,山下有人們在耕作的身影,小鹿江上有人在撒網(wǎng)捕魚,雖然看起來還是很貧瘠,但總歸在往更好的方向發(fā)展了。 這一切都要歸功于謝凌容,是她的決斷力和耐心將這個隨性的邊境小城慢慢帶起來的。心一的目光落到了身后的車輦上,其實他每天晚上都會去看她,但是兩人自那夜之后便再也沒有言語上的交流。 沈放和他們相處了幾日,自然知道他們的關(guān)系不太正常。他猶豫了許久,還是開口道:“世子爺,你昏迷的那幾日,公主一直在你身邊衣不解帶地照顧,好幾日都沒睡好了,她這次病得不輕,可能是跟那幾日的勞累有關(guān)?!?/br> 心一微微一怔,默默收回了目光,和沈放并轡而行。良久,他壓低了聲音道:“你不該讓她知道我被抓的事?!?/br> 沈放張了張口,表情有些愧疚,道:“抱歉,世子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