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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征性地點了個頭,等再次從浴室里洗漱完出來,蔣子虞也已經(jīng)回來,手里抱著一箱水果,輕聲對著廚房里喊:“學(xué)校發(fā)的春節(jié)禮物,廖阿姨你等下也拿些回去,我們吃不完這么多的?!?/br> 談賦走過去,接過她手里的木框,沉聲道:“怎么不喊我。” 蔣子虞抬頭看他一眼,輕聲道:“還不是看你睡得那么香?!?/br> 說完,脫了鞋子和圍巾,拿了框子里的一個橘子掰開,塞了一塊放進(jìn)談賦的嘴里。 談賦接下那橘子,順便還伸著舌頭舔了一口蔣子虞的手指。 蔣子虞面上紅紅的,小聲罵了一句:“不正經(jīng)?!?/br> 廖燕正巧從廚房里出來,看見兩兄妹的樣子,立馬笑了出來:“蔣小姐又被欺負(fù)啦,快來吃早飯吧,我去把老太太叫起來?!?/br> 蔣子虞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點頭往餐廳里走,也不管談賦盯著自己的目光。 等幾人吃完了早餐,時間已經(jīng)是九點半,談賦有個電話會,徑直進(jìn)了臥室,再出來時,蔣子虞已經(jīng)換好衣服、化好妝,準(zhǔn)備和他一起去談家。 談賦看著她一臉鄭重的樣子,心里倒是不開心了,走過來,捏著她的臉問:“打扮這么好看做什么?!?/br> 蔣子虞哪里不知道談賦的意思,他巴不得自己天天待在家里,誰都不要見,不禁也起了壞心眼,哼哼地回答:“是你說的談家人很可怕的嘛,我不打扮的好看點兒怎么行呢,說不定你們家里還有像哥哥這樣的人,見著漂亮小姑娘能憐香惜玉一些呢?!?/br> 談賦“嘖”了一聲,知道這小妮子是自己擔(dān)心什么,她就故意說什么。 伸手把她拉進(jìn)臥室,把人壓倒在門上,臉上一點表情也沒有,靠在她耳邊,只用那低沉而清冷的聲音說了一句:“你要是敢對著別人亂看,回來就干死你?!?/br> 蔣子虞整個人呆在原地,她是真的怎么也想不到這樣的話會從談賦的嘴里說出來,平日里的談賦能讓他說一句話就不錯了,何況還是這樣粗俗的話。 雖然兩人在床上的時候,談賦有時也會變得和平時不太一樣,但這樣青天白日一本正經(jīng)地說出這樣的話,還真是第一次。 一時間,整張臉都紅了,扯著談賦的衣角,咬著嘴唇嬌嗔:“你…你不正經(jīng)?!?/br> 談賦向來喜歡蔣子虞這么副軟軟糯糯的樣子,把她摟進(jìn)懷里,偏頭親了那白嫩的臉頰一口,嘆著氣說:“我是所有人的正人君子,但我只對你一個人不正經(jīng)?!?/br> 蔣子虞聽了他的話,也忍不住抬起頭,看著眼前的男人,閉上眼親了上去。 她想:愛上一個人的歷程或許都是一樣的,患得患失,又心存無法控制的占有欲。她不知道別的人在愛情中是怎樣的,但她愿意被這樣一個人不正經(jīng),也愿意從所有人眼中不食人間煙火的女神,成為他一個人的蕩/婦。 這一切,甚至不需要理由,因為愛了,也只是因為愛了,所以萬般強求變成了心甘情愿,而冷漠與疏離,也終于有了七情六欲。 兩人從房間里出來,終于與廖燕和老太太道了別。 等開著車到達(dá)談家老屋的時候,時間已經(jīng)是下午三點。 蔣子虞一路上有些局促,這時看見談家的大門還有里頭人頭攢動的樣子,心里越發(fā)緊張起來。被談賦拉著下來,走路都成了個同邊手的模樣。 恰巧這時,一個笑聲從身后突然響了起來,接著是一個吊兒郎當(dāng)?shù)穆曇簟皢?,三哥,這就是你那個小meimei???” 蔣子虞跟著談賦停下來,看著眼前的人只覺頭暈?zāi)垦?,這人的長相和談賦的清淡不一樣,凌厲得像是混血兒,嘴角微微勾起,氣質(zhì)還帶著一點兒不羈和雅痞。 那人見蔣子虞發(fā)愣,忍不住笑了起來,對著旁邊的談賦問:“哥,你這meimei看著漂亮,可惜有點兒傻。” 說完,伸手就想去捏蔣子虞的臉。 談賦沉默地抓住他的胳膊,沉聲道:“李延卿,你活膩了是不是。” 李延卿咋咋呼呼地叫了一聲,皺著眉頭求饒:“哥我錯了,我錯了,您的手勁能把我這手給廢了?。 ?/br> 李延卿是談賦二姑的兒子,李家老三的小兒子,上面有個能干的大哥還有個從小就寵他的大姐,平時被家里人慣得有點無法無天,大學(xué)才剛畢業(yè)就一聲不響地南下,進(jìn)了小鎮(zhèn)上的一個變電站當(dāng)值,差點把李家老爺子氣個半死。 今天回到北城,顯然也是跟著他媽來談家吃團年宴的。 談家人家族觀念比較強,每年的團年宴要求必須個個到齊。 但談家人平日里很忙,有從政的,有從商的,除夕那天晚上難免有各種應(yīng)酬活動抽不開身,所以這團年宴也就按著老爺子的意思被安排在了初六。 這會兒,李延卿看見好久沒見的談賦,心里其實挺高興的。 他本身就是青大畢業(yè),打小崇拜談賦這么個學(xué)霸,加上以前被送到談家和談賦相處過一段時間,發(fā)現(xiàn)這人除了學(xué)習(xí)連打架也是一把好手,得知他在自己母校當(dāng)起了教授,心里更是多了幾分親昵。 可談賦對李延卿顯然就沒有那么喜歡了。 他這個人的性格本來就是這樣,很難對誰有什么特別的喜歡,況且李延卿那一副流里流氣的樣子在他這里也不見得討喜,此時見他打趣蔣子虞,心里更是生出一點厭煩,松開了李延卿已經(jīng)被自己捏得有些青色的手,面無表情道:“知道我手勁大,就別動我的人?!?/br> 李延卿揉了揉自己的手,抬頭還挺委屈,小聲說:“哥我就開個玩笑,對了,宵哥也回來啦,你可把你這meimei看好了?!?/br> 談賦皺著眉頭問:“談宵回來了?” 李延卿“嗯”了一聲答:“剛才還見他在大廳里溜達(dá)呢?!?/br> 談賦得了他的話,也不再問話,直接拉著蔣子虞往大廳里走去。 李延卿見狀也跟了上去,嘴里念叨著聽不清的話。 大廳里這時人已經(jīng)漸漸多了,談家第二代四個兒子三個女兒,除了老小談郁在部隊,老二談毅在政府單位,這兩個人只有一個孩子,其他幾個家里都是多子多福,特別是老大談琛,光是兒子就有四個。 這會兒蔣子虞跟著談賦剛進(jìn)到大廳,才將將看了那么一眼,就把自己嚇了個夠嗆。 偷偷攥著談賦的手問:“哥哥,這…這么多人都你們談家的啊?” 談賦點點頭答:“嗯,是不是被嚇著了。” 蔣子虞聽了他的話,誠實地點點頭,輕聲嘟囔到:“是有點,要我是你,我估計連誰是誰都認(rèn)不清楚。” 她的話說得孩子氣,談賦聽了也不禁勾嘴笑了一笑,還沒來得及說話,談茗冉的聲音就從后面?zhèn)髁诉^來——“喲,桐桐,你們過來了啊?!?/br> 蔣子虞本來就有些緊張,此時見自己的名字被提起,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