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鎮(zhèn)里的車子。 小鎮(zhèn)不大,但很干凈,沒有被旅游開發(fā)的地方,東西大多不貴,蔣子虞買了幾件藏族當(dāng)?shù)氐奶厣椘?,一張百元大鈔竟然還沒有花完,等回到基地,談賦他們幾個大部隊的人也已經(jīng)回來了。 一群人嘰嘰喳喳地坐在大廳里吃著當(dāng)?shù)氐呐ou干、糌粑。 看見歐陽瑩瑩和蔣子虞進來,立馬有個五十多歲的大漢打頭笑喊起來:“喲,這不是談工的家屬嗎?!?/br> 基地里很多是些有資歷的老工程師了,平日里開玩笑的多了,把談賦當(dāng)成半個自家兄弟。 此時見李德漢一喊,立馬也笑著打趣起來。 蔣子虞害羞地低著頭,快步走到談賦身邊坐下,談賦拍拍她的背,讓她別害怕。 歐陽瑩瑩倒是大大方方地站在原地,對著那打頭的李德漢說:“李叔叔,您好,我是歐陽盛的小侄女,我之前總聽叔叔提起你的?!?/br> 李德漢一聽這話,立馬招呼著她到自己身邊坐下,劍眉一彎,笑了起來:“喲,原來你是歐陽盛的侄女兒啊,嗨,早說么,我光把你當(dāng)成談工的嬌媳婦兒來著?!?/br> 劉紹平這會兒坐在旁邊終于有些忍不住了,想了想哆哆嗦嗦地開口:“李、李工,我們教授還沒結(jié)婚呢。” 李德漢聽了他的話,不高興地“嘖”了一聲道:“你這小伙子怎么說話的。” 劉紹平低頭,輕聲嘟囔:“但就是沒有結(jié)婚啊,八字還沒一撇的事兒呢,怎么能亂說,我們教授也是要聲譽的啊。” 他這話說完,周圍的人也感覺到尷尬了。 歐陽瑩瑩坐在原地,拳頭握得死死的,深吸一口氣,漸漸揚起了一個笑臉,看著旁邊的李德漢問:“李叔叔,別提這種小事兒了。說說你們的工程做的怎么樣吧,聽叔叔說,你們這次的隧道可是國家的重點建設(shè)工程,很有意義啊?!?/br> 李德漢一聽這話,立馬嘆了一口氣,無奈地笑道:“重點是重點,要啃下來對國家一準(zhǔn)是件大好事兒。但這難度畢竟擺在這里,很多地方,連談工、姚工他們都拿不定注意,你瞧這工程進度慢得。哎,今天上午還在另一邊發(fā)現(xiàn)了一塊要塌的地兒,這工程啊,難吶?!?/br> 蔣子虞聽不懂他們聊的東西,在人多的地方也有些拘束,特別是她發(fā)現(xiàn)不遠處有人似乎總向她投來若有深意的目光,身上覺得不舒服極了,偏頭對談賦說了一句:“哥哥,我先回房去了?!?/br> 談賦放下碗,一邊用紙巾擦拭嘴角,一邊沉聲道:“我送你?!?/br> 蔣子虞拉了拉他的袖子,輕聲說:“不用,就這么點距離,你和同事們在這里聊聊吧?!?/br> 談賦搖頭拒絕,“我平時不愛跟人閑聊,工作上的事情商討完就好,走,我們回去?!?/br> 蔣子虞聽他這么說,也不再勸說了,談賦打定的主意向來沒有人能改變。 兩人一路往前走,一直到了西邊的房子,發(fā)現(xiàn)格桑大媽正站在一樓的大門外,使勁對這邊招著手。 蔣子虞“啊”了一聲明白過來,偏頭對旁邊的談賦說:“哥哥,我昨天拜托格桑大媽給我?guī)Я艘话阉麄冞@里的扎念琴,她應(yīng)該是拿來了,我過去取一下,你、你在這里等等我吧?!?/br> 談賦聽她這么說,“嗯”了一聲點頭答應(yīng),轉(zhuǎn)身掏出煙,往屋后走了幾步,沒想剛點燃煙頭抽了一口,抬頭就聽里面兩個聲音就傳了出來,是隊伍里兩個新來的技術(shù)人員—— “哎我說,你看那姓歐陽的小妮子是怎么個回事兒,聽說是談工的未婚妻,但怎么感覺談工都不樂意搭理他?。俊?/br> “嗨,人家兩口子的事兒你管那么多做什么,你別是看上她了吧?” “那哪兒能啊,旁邊站個談工的meimei,誰還能看上她啊。要我說,那談工的meimei,長得才叫帶勁。” “帶勁?我覺的還不如那姓歐陽的氣質(zhì)好呢?!?/br> “切,你懂什么,你就是一不解風(fēng)情的小處男。歐陽那種上哪兒都揣著個架子的,實在沒什么意思。談工的meimei才是人間極品,小女人型的,那臉蛋一紅,簡直純情得不行。而且,你是沒瞧見她的眼睛,我告訴你啊,那眼睛水噠噠的往你身上一掃,你全身就能軟一半?!?/br> “那眼睛這么好看?” “也不是好看。嘶,應(yīng)該怎么說呢,反正就是帶了點兒sao情,一點一點的勾著你,一般這種外表越清純的啊,嘿嘿,那種時候越……” 他的話沒說完,一個突如其來的拳頭就砸在了他的臉上。 那人剛想大喊一句“cao”,抬頭看見談賦鐵青的臉又憋了回去。 他知道自己沒理,況且談賦在隊里的地位他壓根也比不了,只能站在原地哆哆嗦嗦地道歉:“談工對不住對不住,我再也不說你meimei的事兒了?!?/br> 談賦伸手掐住他的脖子,面無表情地問:“誰讓你看她的眼睛了。” 那人被問得一頭霧水,感覺到自己的呼吸漸漸上不來,加上高原的氧氣本來就稀薄,只能紅著一張臉喊:“對…對…不起…我…我…以后…不…敢…了…” 男人旁邊的同伴本想上前阻止,但被談賦一拳頭捶在墻上,立馬覺得全身散了架似的疼。 抬頭看著同伴越來越不對的臉色,生出一種談賦真是要掐死他的錯覺,忍不住大喊起來:“來人啊,救命?!?/br> 蔣子虞這會兒才拿了東西回來,找了一會兒沒見著談賦,聽見這聲音立馬往兩幢樓中間的走道跑了過去,看見談賦的模樣,拉著他的袖子輕喊:“哥哥,你做什么!” 談賦像是回過神來,松開掐著眼前男人的手,皺著眉頭站在原地。 那男人只覺自己從鬼門關(guān)走了一遭回來,此時也管不著其他了,從地上屁滾尿流地爬起來,摸著自己的脖子轉(zhuǎn)身就往跑。 蔣子虞一臉疑惑地看著兩個男人逃開的背影,扯了扯談賦的袖子,不安地問:“哥哥,你怎么了?剛剛發(fā)生了什么事?” 談賦轉(zhuǎn)過身來,目光深沉地看著眼前的人,深吸一口氣,閉上眼睛將她擁入懷中,臉深深地埋在她的耳旁,沙啞著聲音道:“有時候,真想把你關(guān)起來,什么人都看不見。” 作者有話要說: 西藏的確有車,但不是在這啊,是很唯美的車,不會草率開出來的。 特別好奇,昨天我到底做了啥,讓你們這些小妖精個個覺得我要開車(迷茫),你們就一點兒沒感到老三身上純情洋溢的小清新花朵嗎?很氣,所有虛假車票一律收繳! ☆、第24章 第24章 蔣子虞被這話說得一愣, 伸手也回抱住談賦的身體,輕聲告訴他:“就算你不把我關(guān)起來, 我的眼里也只有你呀?!?/br> 談賦沒有回答,松開蔣子虞的身體, 將她推至后面的墻上, 低下頭, 用鼻尖輕觸她的鼻尖,伸手捧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