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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了想象的翅膀,從祝福與唐嘉虹的關系開始想,順利構建出一出大戲:唐嘉虹勾引了林書彥后,又把自己的閨蜜介紹給了林書彥的堂弟林燕飛,兩個女人好牢牢的把持著林家的家產。 女人們的嘰嘰喳喳完全沒有影響到草地這邊儀式的舉行。 雖然只是訂婚,但是,林家的訂婚儀式比一般人家的結婚儀式還要隆重一些,林燕飛在神父的面前挽起了祝福的手,唐嘉虹坐在來賓席的第一排,看著好友露出幸福的笑容,她心里也是如蜜一般甜。 忽然,她覺得被人盯著,轉頭一看,坐在她身旁的林書彥不好好的看著臺上的那對新人,一個勁的盯著自己是什么意思。 “干嘛盯著我,我妝花了?”做為一個女人,唐嘉虹第一反應就是是不是臉上有奇怪的東西。 林書彥看著她許久,才悠悠的開口:“沒有給你一個盛大的婚禮。” “嗯,這不是我們約好的嗎?”唐嘉虹很奇怪他為什么這個時候提出這件事。 “沒有穿上白色的婚紗,你不覺得遺憾?” “有什么好遺憾的?我又不是沒穿過白色的婚紗?!碧萍魏绾艿ǖ恼f,“更何況,如果你想搞這種西式禮儀,按西方那套來,我跟你結婚還不能穿白色的婚紗,得穿粉色的,我是二婚。” “嗯……”林書彥從來沒有認真的研究過西方的宗教禮儀,對于二婚得穿粉色婚紗云云一概不知,他忽然有感而發(fā),也不過是因為看著臺上的林燕飛和祝福兩人站在一起幸福的樣子,讓他也不由得心動了。 結果,唐嘉虹迎頭給他一記痛擊,讓他所有的綺念都消失了,這個女人,還真是有掃人興致的天賦。 他不死心的又看著唐嘉虹的側臉,這個女人興致勃勃的看著臺上祝福與林書彥一起倒香檳酒。 林書彥認真的想著,如果她穿上粉色的婚紗,應該也很好看,那自己應該穿什么顏色的西裝配呢?初婚,應該是穿白色的,但是白色與粉色那就不配了,難道,要穿粉色的西裝? 想想也是不忍直視的樣子,算了,既然唐嘉虹都不在乎什么婚禮,自己一個大男人還在想這些也不太合適。 訂婚儀式的最高潮出現了,林燕飛拿出訂婚戒指,單膝跪下,要為祝福戴上,祝福含羞帶怯,伸出手。 “等一下!”一聲不和諧的大喊從遠處響起,眾人一起回頭望向那個方向,一個穿著黑色皮裝的女人開著摩托車,從別墅大門口加大油門沖了過來,驚天動地的馬達聲響徹了整個草地,連樂隊的聲音都被她蓋了下去,氣勢逼人的皮衣女駕著摩托,直接從紅毯上一路壓過來,停在林燕飛和祝福的面前。 伴著摩托車的轟鳴聲響的是身后氣喘吁吁趕來的保安,在身姿矯健的皮衣女面前,他們顯得狼狽不堪。 皮衣女的輪子就差一點點,就要壓在祝福身上,忽然車輪一偏,整輛車橫了過來,皮衣女將遮住整張臉的頭盔摘下來,大波浪卷發(fā)傾瀉一肩,這是一個有著相當凌厲美貌的姑娘,涂著烈焰紅唇,整個人的氣勢也如同飛揚的火焰一般。 她看著林燕飛,冷笑一聲:“我們相識一場,怎么訂婚了也不告訴我一聲?” “哇哦……”眾人一片嘩然,聽起來這女人好像是與林燕飛有舊啊,林燕飛莫不是始亂終棄,有負于人家? 還是又一個被拒絕了很多次的癡心女子追過來? 千百年來,勇于出現在婚禮上搶婚的多是男子,女中豪杰也就只有金庸老先生筆下的趙敏和周芷若了,這兩人一人一次,沒想到,在今天,林家的訂婚儀式上,也能看到如此盛情。 在場的除了一些至親好友真心為林燕飛和祝福感到擔憂之外,其他人都是抱著看好戲的心態(tài),脖子升得比誰都長。 “秦晚茹小姐,沒記錯的話,我們一直都只是普通的朋友關系。”林燕飛冷冷的看著她。 秦晚茹的神色變得有些扭曲:“只是普通的朋友?那天晚上你抱著我,又摟又親,還對我……你,你跟我說這只是普通朋友關系?這是你對普通朋友的方式?” 一言出,所有的圍觀群眾又是一聲驚呼,雖然在男未婚女未嫁的時候,不管做點什么愛做的事情,只要是你情我愿都可以,但是,這么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大啦啦的說出來的,還真是不多,畢竟自古以來,漢族人民講究的就是一個含蓄,一個內斂。 雖然看著眼前這位小jiejie的氣勢,與含蓄和內斂都沾不上邊。 “她是誰???”唐嘉虹也不認識這個人。 林書彥說:“也算得是上林家的世交吧,平時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小時候常和燕飛一起玩,那個時候燕飛特別的悶,有時候就會受別的小朋友排擠,她就會阻止別人的行為,護著燕飛。然后她們家去了澳洲,我們家回遷大陸,也就再沒有聯系了?!?/br> “原來是青梅竹馬啊,可是看你堂弟的樣子,似乎不覺得她是青梅呢?!碧萍魏缫采熘弊涌?。 林書彥搖頭表示不解。 “從小,我對你那么好,你卻說你對女孩子沒有興趣,我信以為真了,那么她呢,她是男人嗎?”秦晚茹指著祝福。 祝福早就被眼前的一切驚呆了,一直怔怔的看著秦晚茹和林燕飛的對話,直到秦晚茹指著自己的時候,她才醒過神來,覺得自己似乎應該說點什么,但是又覺得千言萬語不知說點什么好。 她的腦子一抽,忽然蹦出來一句話:“對啊,我是女漢子啊?!?/br> 這下圍觀的眾人更是笑出聲來,沒見過新娘子這么搞笑的。 秦晚茹氣急,指著林燕飛:“你說過要娶我的,你忘記了嗎?” “什么時候?!”林燕飛驚訝地反問,“我們已經快七年沒見了!” 秦晚茹眼中射出厲光:“七年沒見?上周的時候我們才剛見過!” “上周?”林燕飛一愣,似乎陷入了回憶之中。 他轉頭看著祝福:“上周,我們不是一直在一起的嗎?” “嗯,你還帶我去參加了一個聚會呢,是不是在那個時候她見到了你,你忘記了?”祝福也在認真回憶。 唐嘉虹低聲問林書彥:“那個上周聚會,是不是東郊別墅的那次?林燕飛也來了?” 林書彥沒有回答,但是從他的神色看,他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