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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相遇,卻沒有過多的往來交集,當年在戰(zhàn)場上,你陰我,我陰你的事情,發(fā)生太多了,見面也是尷尬。 “真沒想到,還會再見面?!绷智帑[喃喃道。 “臭丫頭,說吧,是不是你做的!”嚴震天開門見山。 “不是?!绷智帑[的兩個字也是干脆利落。 嚴震天冷哼一聲:“不是你還能是誰?別以為我不知道,黃沙道上著名的黑店老板娘梁晶晶也在你店里,她那會兒在寒山鐵騎,也沒少給我惹麻煩,如果不是你下的手,那就是她!待我把她拘來問問就知。” “也不是她?!绷智帑[昂首。 “是不是她,也不是你說了算?!闭f著,嚴震天就要喚人去拘梁晶晶。 正在此時,門口有人低聲道:“大人,門口有一個自稱梁晶晶的女子,還有一個叫獨孤懷信的男人,聲稱有重要的事情,要面見大人?!?/br> 林青鸞與嚴震天對看一眼,嚴震天喜滋滋:“讓他們進來?!?/br> 梁晶晶風風火火,進門就說:“北燕那四個死人與我們無關(guān)。” “哦?”嚴震天陰笑一聲。 梁晶晶聽著聲音耳熟:“哎?你不是嚴老頭嗎?” “大膽,小丫頭滿嘴胡說八道,叫我嚴大人?!眹勒鹛烀济关Q。 梁晶晶卻笑起來:“嚴老頭,當初要不是我告訴你們北燕人要來燒你們糧倉,你早就餓死啦,還跟我擺什么架子呢?” “那些陳年往事,我都不記得了!”嚴震天咆哮道。 獨孤懷信是強烈要求跟著梁晶晶來的,那藥是他下的,他豈能讓林青鸞替他背黑鍋。 本以為在巡城司會是一個非常嚴重的劍拔弩張氣氛,甚至他都想好了,如果林青鸞被巡城司嚴刑逼供,他拼盡全力也要將林青鸞帶出西夏,亡命天涯。結(jié)果,勇救佳人,四海為家的夢想,還沒有開始就破滅了。 這個看起來陰鷙非常的守備,竟然與林青鸞和梁晶晶都相熟,現(xiàn)在聽來,還曾經(jīng)受過梁晶晶的恩惠,悲壯的營救行動,一下子就成了久別重逢的認親,唯一多余的就是他自己。 那三個曾經(jīng)在沙場上相處過不短時間的人愉快的聊著往事,只有獨孤懷信默默在一旁站壁角。 被伶牙俐齒的梁晶晶嘲諷得無還嘴之力的嚴震天終于注意到在墻邊還站了一個人,可以拉過來轉(zhuǎn)移一下話題:“你又是什么人?” 終于被關(guān)注到的獨孤懷信沒好氣的說:“我是燕雀湖之主,今天那幾個北燕人來的時候,菜都是我做的,酒也是我倒的,藥也是我下的,說吧,想要扣什么罪名?!?/br> “真的是你下得藥?!”嚴震云的眼睛陡然瞪大,這下可麻煩了。 藥,的確是獨孤懷信下的。 但是,他下的只是隔幾日才會發(fā)作的令人上吐下瀉的藥,絕不會致人死命,更不會讓人的胃部如同被打爛了似的變成一團血泥。 “這可如何是好……”嚴震云感到一個頭有兩個大,原本佝僂的背似乎更彎了幾分。 獨孤懷信道:“給我一些時間,我必能查出事情真相?!?/br> “要多久?北燕人可只給了我們?nèi)斓臅r間?!眹勒鹪瓶粗?。 “三天?我三柱香的時間都不用!”獨孤懷信對自己的職業(yè)水準充滿了信心。 有時候啊,話不要說得太滿,說得太快,獨孤懷信現(xiàn)在很想把剛才那個囂張的自己給抽一巴掌,讓你得瑟,讓你傲! 他的確驗出了那四個北燕人吃了別的東西,與自己先前下在他們體內(nèi)的輕微毒藥產(chǎn)生了劇烈的反應,才會造成現(xiàn)在這個結(jié)果,可是,他卻根本說不上來,到底他們吃了什么不該吃的,才會變成這樣。 等了許久,才看見獨孤懷信默默走出來,臉色蒼白,整個人的氣色委頓,仿佛左頰掛著“別惹我”,右頰貼著“煩著呢”,額頭上再刻著一個大大的“喪”,不用問,就知道,一定沒有什么結(jié)果。 對于這樣的結(jié)果,眾人其實心中早已猜到七分,嚴震云雙手籠在袖中,伏在桌上,聽見響動,便緩緩抬起頭,犀利的眼神盯著要死不活的獨孤懷信,冷冷一笑:“嘿,怎么著了?現(xiàn)在可不止三炷香了,一斤香都能給燒完了,結(jié)果呢?” 獨孤懷信憋了半天,最后一揚頭守護著自己最后的倔強:“我已經(jīng)查出他們吃過了什么東西,并且對這些東西進行了藥理反應測試,我說的三燭香時間,是我能做的事情只要三燭香時間,藥理反應不是我能控制的?!?/br> 嚴震云鄙視的眼神已經(jīng)快要把獨孤懷信給戳死了,投過來的目光翻譯過來就是:“燕雀湖主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只剩下這點水平了嗎?” 兩人的目光如刀如劍,你來我往一陣之后,獨孤懷信一拍桌子:“明天,明天一定能拿出來結(jié)果?!?/br> “呵呵……”嚴震云意味不明的笑笑。 見此情形,林青鸞出面打圓場:“既然獨孤說明天能有結(jié)果,就一定有結(jié)果?!?/br> “沒有結(jié)果怎么辦?” “該如何處置,悉聽尊便。” 林青鸞此言一出,獨孤懷信大聲道:“青鸞,你怎么可以為了我……” “咦?你是不是搞錯什么了?我什么時候說是我?你下的藥,當然是你任他宰割了?!绷智帑[一臉的理所當然,直噎的獨孤懷信說不出話來。 嚴震云揮揮手:“行,明天沒結(jié)果,綁他去見北燕人?!?/br> “好的嚴老頭,沒問題嚴老頭?!绷智帑[輕輕一笑,轉(zhuǎn)身便走,走了兩步,見獨孤懷信還愣在原地,便拉著他的胳膊:“還站著發(fā)什么呆?還等著人家請你吃飯不成?” 獨孤懷信邁著沉重的腳步,隨著林青鸞出去了。 在紅芳閣里等了許久的鳳歌,林青鸞、梁晶晶與獨孤懷信一臉沉重的從外面走進來,問道:“情況怎么樣了?” “那幾個人吃的東西,每樣都是最常見的食物,無論怎么混著吃,都不會吃死?!豹毠聭研叛鎏扉L嘆,有一種千年老醫(yī)生遇上新癥狀的悲傷感。 “你在我這也沒什么行李,快走吧?!?/br> “我家有免死金牌,不要著急?!碑斈陮⒀嗳负n給獨孤家的時候,先帝還附贈了一塊免死金牌。 林青鸞疑惑的問道:“免死金牌?保你家千秋萬代?” “這倒不是,管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