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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頭:“哎呀,我昨天壓了你一晚上,腿麻了吧,我?guī)湍闳嗳啵俊?/br> 關(guān)林森擺擺手:“沒事沒事,一會兒就好?!?/br> 林翔宇和鳳歌兩人還把他扶上車。 隨從們又在竊竊私語:“這也行?!?/br> “莫不是要四飛?” “看不出來,真不愧是知縣,真大方。” 鳳歌上車之后,看著林翔宇,溫柔一笑:“你真是個好人,沒有你,我真不知道該怎么辦?!?/br> 林翔宇整個人好像飄著似的,坐回馬車駕駛位,美滋滋的開始駕車,而金璜的白眼快要飛上天去了。 嬌滴滴的聲音,白蓮花一般的微笑,隨從們頓時明白林翔宇為什么全身酥成這樣了,面對這樣的美人兒,還有什么不滿? 當然是原諒她啦! 雷烈看著金璜的模樣,笑道:“姑娘不是說要來踏青,如何還沒見著青,就要回程了?” “踏青、踏青,你瞎啊,這個季節(jié)哪來的青!我是讓這個書呆子來看看他的頭上長了多少青草,都接天草原無窮碧了,怎么對那個女人還死心塌地的!!你們男人,都是好色之徒!”金璜氣哼哼的,甩手跳上馬車。 原來這個小妞根本不是來踏青,就是來捉j(luò)ian的,只是沒想到,林翔宇這么快就原諒這一對兒了,還親自把他們給帶回來,也難怪她一臉的氣急敗壞。 剛才鳳歌與關(guān)林森出現(xiàn)的地方離韓王墓距離挺遠,也有怪石飛瀑,還有一處小小山洞,的確是個偷情好去處。雷烈心里輕松許多,畢竟王爺還要留著林翔宇這個膿包做擋箭牌。 馬車回程,金璜全程臭著臉,一副標準吃醋小女人的模樣,現(xiàn)在雷烈等人也只是不緊不慢跟在馬車后面,沒有必要招惹的時候,就把煩惱留給林翔宇吧。 進城之后,先路過縣衙,之后才是到律王府,鳳歌想要扶關(guān)林森,他搖搖頭:“他們在外面看著,腿麻這個理由現(xiàn)在不能用了?!?/br> 于是,關(guān)林森精神抖擻的跳下馬車,雷烈下馬笑道:“小兄弟艷福不淺,保重。” “哪有哪有,我和大小姐是清白的?!标P(guān)林森一臉誠懇。 雷烈一拱手:“那不打擾了,告辭。” 他轉(zhuǎn)身,懸于腰間的長劍“不經(jīng)意”的抽上關(guān)林森的傷腿,那一下抽得又準又狠,若是不小心磕碰到,絕對不會這么重。 這是雷烈進行的最后一次測試。 “哎喲,對不住?!崩琢沂疽?,左右兩個隨從過來替關(guān)林森揉腿,哪是揉腿,那力道,幾乎能把皮給揉破。 雷烈仔細觀察著關(guān)林森的表情,發(fā)現(xiàn)他除了嘻嘻哈哈做怕癢狀之外,并無異狀,又告了個罪,便離開了。 關(guān)林森走進后院的瞬間,傷腿一軟,整個人便跪下了。 將鳳歌嚇了一大跳,金璜與林翔宇合力將他架進房中,躺下,都不用仔細看,傷口崩裂流出的血已經(jīng)順著腿流下來,林翔宇隨手一抹,已是一片血紅。 “沒事,傷口剛才被那兩個王八蛋弄裂了,再抹一回藥就好?!标P(guān)林森反倒過來安慰別人,他看著鳳歌兩腮緊繃,嘆道:“對不起,我失職了,把我換了吧?!?/br> “不,我就要你!”鳳歌聲音堅定。 關(guān)林森剛想說話,就看見金璜捂著林翔宇的嘴巴,悄悄的拖出去,見他在看自己,金璜用口型說:“你們繼續(xù),你們繼續(xù)?!?/br> 在清醒的狀態(tài)下,關(guān)林森無論如何也不愿意讓鳳歌替她上藥,說的是尊卑有別,昏迷時不知倒也罷了,若是現(xiàn)在還勞動大殿下,那就是罪該萬死。 雖然關(guān)林森說的很有道理,但是鳳歌怎么都覺得他是不好意思再讓鳳歌看見自己的身體,想想也是,再怎么強悍,也不過是十六歲的少年,還不夠坦然,不然那些二十出頭的郡王世子們,一個個眠花宿柳的,心里哪里還有*******后曾經(jīng)問過她對這些世家子弟有沒有特別喜歡的,當時她對這些小哥哥實在是熟悉的不行,他們的那些事跡甚至都是他們自己當做好事,主動宣揚出去的,怎么會喜歡。 現(xiàn)在鳳歌覺得,還是眼前這個會害羞的關(guān)林森更可愛一些。 可惜,父皇母后一定不會同意,就算自己登基大寶,到時候大臣也不會同意,想想就很煩惱,算了,哪天看著有哪家姑娘不錯,就送他一場美滿姻緣好了。 將藥瓶留下,關(guān)林森一副“你不出去我就不脫褲子不涂藥”的貞烈模樣,鳳歌真怕他會流血而死,只得出去。 鳳歌踏出房門,舉目四望,無意間發(fā)現(xiàn)這幾天,天氣轉(zhuǎn)暖,原本還是一片暗棕色的柳條,竟然已經(jīng)生出了寸許長的嫩芽,那嬌嫩的一抹綠,給這個小小的后院帶來了些許春天的氣息。 連帶著鳳歌的心情都飛揚了起來。 院子里又是安安靜靜,林翔宇在書房處理那些雞毛蒜皮的民事糾紛,金璜在與虎子玩扔球抓球的游戲。 “我給你丟出一個球,你給我撿回一個棍。你這只笨狗。”金璜一面唾棄著虎子,一面走向小木球飛過去的地方。 “咦?” 鳳歌只聽見她叫了一聲,然后就不見了。 虎子無辜的蹲在草叢里,沖著地面叫兩聲,地下傳來回音。 鳳歌擔心金璜出了什么事,剛向前走了幾步,就看見金璜忽然從地底躍了出來,拍拍身上的泥土,皺著眉頭一臉不高興:“這還是縣衙嗎,怎么搞的跟山寨似的,到處都是地道?!?/br> 在書房里忙著的林翔宇聽見動靜也跑出來:“哎?怎么還有一個地道?”他的反應(yīng)與鳳歌一樣,對于這條地道,他表示毫不知情。 “這塊地方,原來是個放雜物的小間,后來沒什么東西要放,我的臥室又漏雨,就拆了雜物間,得了磚頭修臥室,這條地道應(yīng)該是雜物間下面的?!?/br> 金璜無比同情的看著他,標準意義上的“拆了東墻補西墻”,知縣大人怎么窮到這個份上了。 “每年撥給縣衙的經(jīng)費呢?”鳳歌看著林翔宇,她可不想讓父皇擔著苛待官員的罪名,戶部每年撥給各級地方的錢也不少。 林翔宇跳起來:“不要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我可一文錢都沒有貪污,根本就見不著錢,今年撥了兩次款,我只看見一個數(shù),就被律王府的人拿走了,說我們這是西南境,要加固城防,錢都被拿去修城墻了。”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