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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不容易,很容易弄巧成拙,惹來別人的不快。 在場那些身份顯貴的人數有限,多的是各顯神通不知從哪里混來邀請函的路人,想要引起他們的注意,以期晉身之道。 競爭很激烈啊。 李墨一將杯中紅酒一飲而盡,對祝福說:“看我的?!北愦蟛缴锨?,祝??粗哪?,忽然有一種送丈夫出征的感覺,走向那衣香鬢影的脂粉堆名利場里,掀出一番浪花。 他的目標是一位法蘭西導演弗朗索瓦,他的商業(yè)片,一直都走的是大制作大場面的風格,在殺伐鐵血之中,又會加入對人性的思考、對戰(zhàn)爭的反思,比起那些基本沒有情節(jié),只求爆炸追車的爆米花,又多了一層深度,就算是在好萊塢那一系列的動作大片里,也毫不遜色。 這位導演以前從來沒有到過華夏,現在他的出現,不由得讓人覺得這是一種信號,他也想要在觀眾市場龐大的華夏市場分一杯羹,現在許多國外大導演都會選擇華夏的演員,或是加入華夏的元素,以期獲得華夏觀眾的好感和親睞。 只不過,這位弗朗索瓦導演以前從來沒有與華夏這邊有過任何接觸,有人說他一直對華夏這邊有歧視,認為這里的演員都急功近利,不擇手段的急于出頭,根本就不想好好磨練自己的演技,就憑著父母給的臉,或是整容大夫給的臉。 他曾經說過,演員就應該演什么像什么,而不是像什么演什么,如果一個人總是在演自己,那么,就算是演自己,劇本也總有與他自己不相符的地方,他不能容忍劇本為演員讓步,更不能容忍主演的檔期不足,動不動請假,到時候全靠后期做后期摳圖。 “如果我是游戲公司,那么,會很高興用這些人的臉做為我的人物模型,但是,如果是做為我的演員,這是對藝術的褻瀆?!?/br> 此次他會出現在法蘭西文化交流周的晚宴上,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他的好友,法蘭西文化部參贊的邀請,畢竟這樣的場合,如果少了票房保證級的商業(yè)片導演坐鎮(zhèn),那么整個文化周的含金量都會感覺低了許多。 何況弗朗索瓦年輕時在華夏留學數年,講得一口流利的華夏語,聽說讀寫毫無壓力,他本人站在這里,就好像是華夏與法蘭西友好接觸的活范例,大使一定要請到他到場。 被大使館的工作人員包圍著的弗朗索瓦站在一旁,雖然也有些人想要上前套近乎,但是卻根本不知從何下手。 對話總是這樣: “晚上好,弗朗索瓦先生?!?/br> “您好?!?/br> “最近您是否有新片計劃?” “沒有?!?/br> “哦,那真是太遺憾,很期待能在影院里看見您的作品呢?!?/br> “謝謝。” “那么您對近期上映的新片有什么觀點嗎?” “沒有?!?/br> 這簡直就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站在一旁的文化部參贊看著陸續(xù)幾個人過來都鎩羽而歸,他笑道:“哦,弗朗索瓦,今天晚上,興許有人可以讓你說超過兩個字的話。” “徒勞?!?/br> 文化部參贊忍不住笑出聲,說:“我們這么熟悉,是否可以對我多說兩個字呢?” “好的。” 接著,又是一陣沉默,一旁的大使館一秘和二秘也忍不住笑出聲。 弗朗索瓦臉上帶著笑,轉臉看向場中的時候,卻眼神冰冷的,那些滿場紛飛的人們令他感到厭煩,他嘴角的那抹笑,也不知是譏笑還是冷笑。 他抬起手腕,時針指到八點整,距離晚宴開場,剛剛過了半個小時,弗朗索瓦已經感到意興闌珊,眼前這些人看起來都目的性過于明確,實在可憎的很。 “哦,八點整,我該回去了?!备ダ仕魍邔ξ幕繀①澱f。 當然知道老朋友在想什么,文化部參贊笑道:“哦,我親愛的老朋友,這里是華夏,不是法蘭西,瑪麗不會怪罪你回去太晚的?!?/br> “可是我已經吃飽喝足了,記者們也已經得到了他們想要的照片,這已經足夠了?!?/br> “你就不想與這里的女士們先生們多聊聊關于你的新片構想嗎?” “哦不了,也許,我會主動聯系一些華夏一線藝人的經紀公司,但是在這里,哦不,這里我只看到了赤/裸/裸的欲/望,不是對藝術,而是對金錢對地位的渴望?!?/br> 文化部參贊見他如此的堅決,也不好強留,弗朗索瓦走向大門時,當穿過人群,快要到門口的時候,他忽然聽見一旁有人在高談闊論,說的正是他頗有興趣的戰(zhàn)爭內容,不由停下腳步: “其實最初,紅丸帝國提出的口號是‘大東亞共榮圈’,為什么華夏人這么激烈的反抗,自古以來,華夏自己也是堅持著大一統(tǒng)王朝才是正義的,那么,集整個東亞之力,共同發(fā)展,共同進步,有什么不好呢?” 這個問題很尖銳,自第二次世界大戰(zhàn)結束之后,就時常聽見這樣的論調,弗朗索瓦循聲望去,發(fā)現是一個年輕男子,在與另一位女士聊天,那位女士他認識,是省電視臺的喬瑜。 方才的問題,就是喬瑜提出的。 同樣是華夏人,提出這個問題,還真是需要一些勇氣的,弗朗索瓦很想聽聽這位男士怎么說,那個年輕的男子正是李墨一,他與喬瑜商量好了要做一出戲,在這里等著對戰(zhàn)爭史和反戰(zhàn)很有興趣的弗朗索瓦自己上勾。 只聽李墨一回答道:“如果紅丸帝國真的只是想要建立大東亞共榮圈,那就不會一再的想要侵占華夏的土地,而是坦坦蕩蕩,通過正當的手段與華夏一起開發(fā)建設,他們只是想要華夏的資源和土地,并不想要合作共贏?!?/br> “其實現在有很多人有這樣的思想:管他皇帝是誰坐,反正我都是平頭老百姓。但實際上,真正輪到自己頭上的時候,就不是這么想了。每個民族都有著自己的歷史傳承,因而帶來的民族性,華夏以前也并非沒有被異族統(tǒng)治過,但是,只有與華夏融合的那些民族,才能長治久安?!?/br> “可是,如果當時不反擊,只是做一個順民的話,那不就不會有人流血,也不會有人死了。每次戰(zhàn)爭的開始,都是兩方誰都不服輸,直到國力打盡,才會有一方認輸。如果實力不強的那一方早早認輸,不就好了。” 李墨一笑笑:“如果早早認輸,能得個好結局,我相信,就不會有那反抗的星星之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