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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 粗略介紹一下他對現(xiàn)在生活的影響吧。 大家吃的胡蘿卜、葡萄、蠶豆什么的,是他和張騫等人的努力下引進的。 孔子被尊為至圣先師,儒道文化影響源遠流長,是他手上罷黜百家獨尊儒術(shù)的結(jié)果 正宗意義上的封建制度土崩瓦解,中央集權(quán)制永遠登上舞臺,是因為他手上的推恩令最終給分封制送了葬 居住在河套地區(qū)的朋友尤其應該記住,河套地區(qū)在秦代之后一度淪為匈奴人的牧場,是劉徹手上給打回來的。 這些事是他和一群人一起完成的,但是他作為最高領導者有不可磨滅的功勞,而且歷史就是歷史,沒有如果,沒有說即使沒有劉徹也有第二個人。因為他的私生活覺得他渣可以,但是不要再說什么除了明犯強漢者雖遠必誅之外他還有什么別的功績這樣的話了,稍微百度一下就能知道他對后世的影響是一直持續(xù)到今天的。 至于在他的私生活里他到底渣不渣這個之后有空再探討吧,先忙去了,下次更新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OTLLL 17、眼淚 陳嬌想來想去,還是開門見山。 劉徹平時如果沒有去城外巡狩,多半是會回來和陳嬌一起用午飯,到了下午,沒準就帶著她到宣室殿、清涼殿去,或者是接見大臣,或者是聽儒生講學,就是讓陳嬌干坐著陪他也是好的。椒房獨寵,真是并非虛言。 陳嬌中午就沒有過長信殿去伺候王太后,而是在殿內(nèi)等劉徹,天子一進屋,她就直言不諱,“有件事比較尷尬?!?/br> 宮中也不是沒有爆發(fā)過激烈的沖突,昔年栗娘娘得寵的時候,就經(jīng)常仗著自己的身份地位,當眾斥責妃嬪女御,最過分一次,連太后娘娘都沉了臉。只是陳嬌為人,一向是綿里藏針、潤物無聲,很多言行中的深意,需要劉徹細細品味,或是到了事后才恍然大悟,這么直接地示弱,那還是第一次。 “怎么?”少年天子不免有幾分興味盎然。“是你和母后之間,有了什么口角?” 陳嬌忍不住白了劉徹一眼,“我看著就這么忤逆?” 她也沒心思和劉徹夾纏,索性直說了?!坝浀媚阒岸诔ソ拥哪菐讉€宮人?有一個楚地來的宮女尹姬,今早起來就覺得頭暈惡心,和去接她的人又發(fā)生誤會,還以為是我容不得人……爭執(zhí)間嘔吐起來,請了良醫(yī)入宮診脈,才知道是有了身孕?!?/br> 劉徹亦不禁一怔,喜色才露,見陳嬌面上有些懊惱,又壓了下去,話中多少帶了不快,“是嫌我……” 話說出口了,又覺得陳嬌不是那樣的人。她要真想獨占自己全部的寵愛,又何苦為自己安排賈姬侍寢? 再一細思,就覺得不對了。 恐怕是想到自己才提出掖庭內(nèi)交通方便,恐怕有勾搭成jian的丑事,那邊尹姬就查出了身孕。倒好像是陳嬌預先知道了尹姬的身孕,這才大費周章,做了這一番工夫,要來誣陷尹姬肚子里的孩子不是龍種一樣…… 劉徹就不禁細細地看了陳嬌一眼。 陳嬌一向是靜若止水,態(tài)度馴善間又帶了疏離,她是冷淡的,即使在劉徹的眼光里盡情綻放,也不過是帶了微微的溫度。而此時一臉淡淡的懊惱,藏都藏不住,倒讓她一下生動活潑起來,有了十六歲女兒家該有的嬌憨。 天子的心一下就柔軟了起來:陳嬌終究是在意他的,至少,總是在意著他的喜怒,在意著他可能會有的疑心。 正想要出言安慰幾句,心中再動之下,再三尋思,劉徹的臉色就漸漸地難看了起來。 陳嬌不是他的蛔蟲,見到劉徹面色數(shù)變,終于漸漸凝重,心下就是一沉。 “連巫蠱都信了?!蹦锹曇艟陀朴频氐溃斑@件事,你就是跳到黃河都洗不清,難道還指望他就信了你?” 雖然多少帶了幸災樂禍,但終究也有淡淡的傷懷,好似一場早預知了結(jié)果的雜劇再度上演時,還在熱鬧開場,觀眾已經(jīng)為結(jié)果唏噓。 陳嬌心底也不是沒有沮喪的,她轉(zhuǎn)過頭去,不想再看劉徹的眼色,心中百味雜陳,到了末了,浮上來的還是不服。 做錯的,她可以改,這一生謹小慎微,處處投合劉徹的喜好,甚至連柔順都不敢,怕過分柔順就不夠特別,他容易膩。婆媳姑嫂,可謂費盡心機,太硬不敢,太軟了又怕被別人欺負到頭上來。難成這個樣子……最后難道還是要走回老路,連蜜水都沒得喝? 若說她有做錯,尚且不敢有太多怨言,究竟連陳嬌都不得不承認,她也不是沒有錯處,也許她曾經(jīng)太傲,曾經(jīng)太嬌,曾經(jīng)看不清將來,不明白終有一日,劉徹將成為一語震動天下,將帝王權(quán)威帶到高點的九五之尊,封禪之主。而他所需要的并不是一個過分驕縱,對他的志向毫無理解的妻子,可這一次幾乎是從頭再來,她已經(jīng)處處占得先機,卻還是錯? 她畢竟也才只有十六歲而已,眼淚已經(jīng)掛在了睫毛上,抖一抖,就是一滴熱淚掉了下來。 劉徹的心火都要被這一滴淚滴得碎了。 他從來不知道陳嬌居然還有這樣委屈的一面,好像吹一口氣,都要把她給吹得疼了。 “你哭什么?”他一下就把陳嬌擁進懷里,幾乎是心痛地問,“傻嬌嬌,你把我當成什么人了?” 不禁又是好氣,又是好笑,將陳嬌如珠寶一樣用在懷里拍了又拍,卻拍出了她更多的眼淚。陳嬌竟伏在他懷里痛哭起來,雖然沒有聲音,但眼淚已經(jīng)迅速地浸透了劉徹的衣襟,透過他并不菲薄的秋服,溫熱了劉徹心口,竟有些燙。 “好了,好了?!眲鼐蜔o奈地說,“知道你不容易,傻孩子,知道你難做,我沒生你的氣!” 只好將自己隱隱的懷疑透給了陳嬌知道,“我是在想,那都是四個月之前的事了,那天晚上我好像還喝得有幾分醉意……” 陳嬌一下就要掙開他,“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我再也不要為你著想……動一動就要惹人疑竇,連自己都覺得心虛……我造什么孽了我,落得這樣難堪……” 無限委屈,真是捂都捂不住,隨著含糊的哭訴,一道就流露了出來。劉徹想到母親話里話外,只是捏著陳嬌的子嗣說事;幾個jiejie里,大姐、二姐伺機獻美的殷勤勁兒,幾乎力透紙背;祖母和自己之間幾次角力,陳嬌雖然只做不懂,但承受的壓力不會比任何一個人小,一時間又是心痛又是無奈,只覺得自己硬生生就又矮了一截,好像在陳嬌跟前,免不得就又直不起腰來了一些。 只好放下架子,輕憐蜜愛,也不知說了幾句好話,才把陳嬌哄得沒了眼淚——卻不知道尚且還不全是他的功勞,全賴那聲音在陳嬌耳邊酸了一句,“過猶不及,仔細他又不耐煩?!边@才將金尊玉貴的陳阿嬌哄得回轉(zhuǎn)過來,卻猶帶了幾分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