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22
,蔫壞啊,見徐循幾乎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只能默認(rèn)自己的評語了,越發(fā)是洋洋得意,要乘勝追擊打打徐循的氣焰。非但身下動作不停,連手指都不老實起來,以他太孫的身份,居然也配合著開始取悅徐循了。若非場地不合適,只怕還要上口呢。過了一會,徐循又有點不行了,迷迷糊糊間,只覺得太孫的動作緩了下來,不禁一陣難耐,雖然可以隱約推測出他的目的,無非就是要自己開口告饒,但到了這時候,什么面子骨氣那也都是全沒有的事了。徐循根本沒考慮這些,只是著急地夾住太孫的腰,失神索要道,“大……大哥……給我!” 茫然間,只聽得太孫幾聲輕笑,身邊又傳來了水聲,仿佛有人進了池子。徐循還在那納悶?zāi)?,正要睜眼去看時,便聽到太孫吩咐,“攙著她些?!?/br> 原來是他也有點累了,嫌這個姿勢不好用力…… 徐循頓時便被應(yīng)聲架起,紅兒花兒可能也是受過這方面訓(xùn)練的,把她架得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太孫便不用承擔(dān)她的體重了,可以盡情地折騰著徐循。我們的,徐循又是窘又是羞,抽搐得比往常還要更早了一些,這一下,真的是出自本能錦鯉吸水,把本還欲戲弄她的太孫給打倒了…… 太孫同志心里很有些不甘啊,回房以后,硬是又把倦怠欲死的小徐翻過來,慢條斯理地渾身上下啃了一遍,把徐循都快給啃瘋了,捂著臉也不知說了多少羞人的話。這才松了松手,放過了小徐。 徐循這一次真的有點被掏空的感覺了,往?;謴?fù)一下,還能和太孫說說笑笑的,有時候太孫還比她更困倦??蛇@一次,幾乎是太孫才一高抬貴手,徐循就整個人昏睡了過去。一睡就是七八個時辰,等她醒來的時候,正好是第二天早飯的時辰。 這一醒來,就覺得有些不對了,她來帶了兩個宮女,紅兒以外,還有一個花兒。往常都是紅兒伺候她起來,花兒打下手的??山袢毡阒灰娂t兒,沒有花兒了。 見徐循游目四顧,紅兒焉能不知她在找誰?她面上不禁浮現(xiàn)了些許尷尬之色,便沖徐循低聲道,“貴人,花兒她……昨晚梳頭開臉了?!?/br> 宮女一般都做姑娘家打扮,梳的都是簡單的大辮子,是不作婦人發(fā)式的。除非當(dāng)了管教嬤嬤,那才能上狄髻。開臉的含義當(dāng)然也不必說了,反正都是被收用了的意思,徐循不禁微微一怔,“——怎么——” “昨晚您先睡了,殿下還有些意猶未盡。”紅兒是個本分人,說起這些事,不禁嫣紅了臉?!耙娢覀儌z在一邊服侍,便隨意挑了花兒……” 這種事,別說在宮里了,就是外頭都是屢見不鮮。徐循在家的時候年小不懂事,有時候徐師母和街坊鄰居閑話,也不大躲著她。這幾年回想起來,才知道趙舉人也是個風(fēng)流種子,家里放出來配人的丫鬟似乎都是被他先收用過幾次的。太孫昨晚沒盡興,既然徐循沒法滿足他,那便拉扯一個花兒,似乎也不是什么大事。 徐循這一陣子心里本來就有壓力,聽紅兒這一說,越發(fā)不得勁了,緩了好一會兒,才笑道,“這是她的福氣到了,這幾天,讓她多歇著點吧,你辛苦點我,多做些活計?!?/br> 說著,便令紅兒去和花兒傳話,“等你回了宮,一樣給你往冊子上報,只管安心休息?!?/br> 花兒卻不肯托大,休息了半日,便撐著身子過來服侍徐循,忠心耿耿道,“貴人太抬舉我了,我不過一介下人,哪有貴人需要人手服侍時,我反而歇著的道理?!?/br> 徐循見她眉眼含春,和從前比畢竟是有了變化,雖然知道這事也怪不得花兒,但心底依然有點說不出的酸澀:這件事,按說誰都沒錯,太孫要抬舉她的下人,她還能說不?而且那時候是她睡得太早了,太孫也不可能把她弄醒了特地問她這一句……花兒就更是沒什么錯處了,說實話,這丫頭姿色也就平庸而已,頂多說得上清秀。要不是在行宮里,太孫還未必看得上她呢。 就是……反正就是心里有點不舒服吧。徐循咳嗽了一聲,才說,“我是說真的,你回去歇著吧。一會兒還要商量給你鋪宮的事呢?!?/br> 她們這種有名分的也就算了,沒名分的宮女得寵,雖然暫時沒封,但也不是說就沒有儀式了。一般說來,皇帝臨幸以后,她就能從下房里搬出來了,在宮室中有了自己的房間,而且還會被裝點得十分美麗豪華,象征著她的地位有了天大的變化——這個儀式,就叫做鋪宮了。 當(dāng)然,太孫宮里怎么辦這事徐循不知道,現(xiàn)在行宮,一切可能得從簡了,她也不知該請教誰好,索性就去問太孫,“花兒現(xiàn)在得了寵愛,是否也該搬出來在我們院子里住了?只是我們帶的東西不多,恐怕不能給她像樣地cao辦鋪宮……” 太孫卻有些詫異,“誰說要給她鋪宮了?” 徐循怔住了,跟不上太孫的思路,“啊——可——” “這又不是誰都有的臉面。”太孫無所謂地說,“一夜風(fēng)流而已,難道還正經(jīng)當(dāng)個妃嬪了?就讓她繼續(xù)在你這服侍吧!” 這種事……也不能說沒有過,比如青兒、紫兒,雖然和太孫也那什么過了,但到現(xiàn)在,也就只是宮女而已,確實沒有封號,也不鋪宮,只是住的下房要比別人好些。 徐循剛才心里不舒服,現(xiàn)在也是不舒服,但兩次卻是為了不一樣的緣故,現(xiàn)在她是有點為花兒委屈了——怎么說,也跟了她好幾年呢。難道就這么白白地被太孫給弄了,連個鋪宮都換不上? 她便為屬下爭取權(quán)益,“可,萬一有了身孕……” 太孫想了下,也覺有理,便說,“那給她記上,要是有了身孕再鋪宮也是不遲的?!币娦煅嫔活A(yù),還以為她吃醋呢,擰了擰徐循的臉蛋,就笑著說?!吧笛绢^,她就是個頂缸的,要不是沒了你,誰找她啊?!?/br> 徐循能說什么?太孫雖然在笑,但這話的意思可是認(rèn)真的,人家這是在安慰她呢。 她也只好露出笑來埋怨太孫,“我又沒說什么,你就當(dāng)我吃醋了,我平時有這么小心眼嗎。孫jiejie、仙仙的醋,我可從來都沒吃過……” 這件事,主子都這么發(fā)話了,徐循也是莫可奈何,只好私下里安慰花兒,“也罷了,若是給你鋪宮了,你是一輩子不能被放出去?,F(xiàn)在嘛——” 花兒雖不免有幾分沮喪,但所幸她這人確實是老實本分——幾個嬤嬤挑的那還有差?雖然這天大的運氣,忽而來到她身上,現(xiàn)在忽而又飛走了,大起大落能把一個正常人都鬧瘋呢,可花兒也就是失落了幾日,便又恢復(fù)如常了。徐循見此,也是暗暗點頭,遂囑咐紅兒回宮不要胡亂張揚,免得花兒反落了別人的笑柄。 經(jīng)此一事,徐循也說不出為什么,再見到太孫,總是有點提不起勁來,連笑都感覺上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