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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為了服侍太孫才進宮的,她到底有多舒服這也不是重點,徐循回想著李嬤嬤教給她的辦法,開始?xì)膺\丹田,就像是用嘴兒往里吸氣一樣地用力。太孫的動作忽然間快了起來,他發(fā)出了一聲介于吃驚和愉悅之間的喊叫,一下就失控了似的,整個人籠罩在徐循上方,也顧不得逗她了,雙目緊閉,就像是沉溺在了這感覺里。徐循心里有點吃驚,也有點小小的成就感——看來,太孫很吃這一套啊。 再略微加快了一番速度,她也有點不行了,太孫頂?shù)脤嵲谑翘昧Γ难伎焐⒘思?,徐循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舒服不舒服的問題了,她是被頂?shù)醚岜惩吹?,只盼著這一切快點結(jié)束。好在太孫也沒堅持多久,在她的絞動下,沒多久就塌在了徐循身上。 “重……”徐循禁不住難受地蠕動起來。太孫又閉著眼喘息了一會,這才讓了讓,把徐循護在自己懷里,一手撐著頭,喘息未定地點了點徐循的額頭。 “沒看出來啊,你——”他先說了一句,可沒說完,又改口了?!皠偛盘箘帕?,沒顧得上留力,傷到你沒有?” 徐循沒比較的對象,也不知道太孫這個力氣在男人里普遍不普遍,但她的確是覺得有點腿軟,腰也酸得很。悄悄瞥一眼時漏,不知不覺,兩個人在榻上也消磨了有半個時辰了。就拋開脫衣那些時間,難怪到了最后,她都覺得自己底下有點疼了。 “沒事?!彼f,不禁打了個呵欠,“就是困了……” 話才出口,徐循突然覺得自己的反應(yīng)不恰當(dāng)了:上回人家讓她留下來,那是因為劉婕妤。這回她再說困,不是不合適了嗎,好像她還想在這兒過夜似的。 “一會兒回去再睡吧?!彼芸煺f,“現(xiàn)在先和您說說話……” 太孫也沉默了一會,像是把徐循的尷尬給看穿了,他的手指無意識地?fù)軇又鴵u搖欲墜的藍(lán)寶鳳釵,最終,還是將它拔了出來,隨手又把發(fā)髻給挑散了,讓徐循的長發(fā),散了一肩頭,“說話,說什么?” 呃…… 徐循想了一下,就問,“剛才……您舒坦嗎?” 一邊問,一邊有點臉紅:這問得也太不害臊了。 連太孫都有點害羞似的,黝黑臉上,露出了可疑的紅痕,過了一會他才說,“問這個干嘛,不舒坦,我不會說嗎?” 那看來是舒坦的了。徐循點了點頭,無以為繼,太孫也不說話,徐循看他有點昏昏欲睡的,便起身要走,“那我回去了……” 人才爬起來,腰就被太孫給摟住了,他有點啼笑皆非地把徐循給摁回了床上?!澳阍趺椿厥拢瑒e人來這里,都巴不得能不走。就你,我沒趕你呢,你倒巴不得就走似的。” 徐循嘟嘟囔囔的還要說什么呢,太孫已經(jīng)沒好氣地說,“明天再洗澡,現(xiàn)在先睡覺,不許再說話了!” 徐循只好不說話了。一片安靜中,兩個宮人幽靈一樣地上來給放了床帳——她的確也累得慌,合上眼就睡了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 小循采用的高級招數(shù)叫做錦鯉吸水,大殺器之一- - ☆、寵愛 第二天早上,徐循還迷迷糊糊的呢,就覺得在睡夢里太孫又進來了。因為前一天晚上的事兒,她里頭還濕著,太孫進得很輕松。倒是她有點不大高興,扭了扭身子,連眼睛都不愿意掙——還小,正是貪覺的時候。太孫又的確是起得比她要早,再加上昨晚鬧騰得遲,徐循確實是困得厲害。 太孫就咬著她的耳朵,和她說了一句,“起床啦,小循。” 一邊說,手一邊伸到徐循比較敏感的地方,輕輕地掐了一下。 徐循還在那揉眼呢,她有點起床氣,被太孫這一鬧,雖還不至于迷糊間說什么不敬的話,但也是沒好氣地吸了一口氣,簡直是動力全開,想盡快地把太孫給絞出來。不過這倒是正合了太孫的意,徐循過了一會也明白過來了:早上還有很多事要做,誰和你慢慢來,當(dāng)然是越快越好了。 李嬤嬤說,這男人做這樣的事,最暢快那就是開始和結(jié)尾,中間進進出出,要是女人不配合,他們甚至都會感到無聊。當(dāng)然,一般男人也都會盡力把時間拖久些,不論他身邊的女人和他是什么關(guān)系,誰也不想在這種事上讓自己的女人失望不是?這啊,就是男人的天性。 這樣算,第一次太孫怕她痛,自己也不舒服,沒幾下就給解放了。第二次早上,那必須得快點兒。第三次昨晚……嗯,時間短也不賴他,是自己太精益求精了,太孫以前好像沒有接觸過這種功夫,快點也沒什么。這第四次嘛,就是現(xiàn)在,效果如何? ——看徐循還能想七想八,也就知道了不是? 不過無論如何,她就是為了在這種事上服侍太孫才進宮的不是?太孫有意照顧她那很好,要是沒這個意思,徐循難道還能怪他?。侩m然在心里腹誹太孫的男子氣概,是有點不太尊重,不過徐循對自己的想法一直還是很放松的。 她還沒徹底醒過來,一直都有點迷迷糊糊的,絞緊了身子研磨了幾下,太孫便交代在她身上,他伏下來輕輕地玩弄著徐循的耳垂,又扯著這一點點rou,帶著笑意說,“好嘛,都這樣了還是睡眼迷蒙的?該打。” 說著,居然真的一巴掌打在徐循的翹屁.股上——剛才她正撅著屁股呢,這個姿勢,剛好也方便被打。 徐循這一下是真的被打醒了,她別過頭哀怨地瞥了太孫一眼,揉著眼氣哼哼地說,“人家昨晚被折騰了那么久,累著呢……這會又被您給打了,一會走不了路沒法請安,都賴您!” 太孫被她逗得哈哈大笑,他親昵地把徐循給抱起來,讓她坐起身腳踏上地才道,“好么,別說我不體貼你。今兒,你就在院子里把澡給泡了,再回去歇著吧,太孫妃那里,不必過去了。” 徐循看了時漏一眼:現(xiàn)在這個時辰,太孫估計是只能稍微沖沖澡就得過去了。沒法和徐循一樣,泡上老半天。這么說,他對自己的安排,還是很體貼的。 太孫這個人,脾氣的確好,徐循又一次認(rèn)識到:在他們街坊,打媳婦的男人雖不多,可這做媳婦的,哪個不是低眉順眼地服侍老爺們?有一口飯都要先盡著男人吃,徐師母對徐先生也是這個樣,什么好東西都得先給徐先生過了目,自己再處置。能和太孫這樣,自己洗個澡就要出門,讓徐循在他屋里泡澡的,就是在一般百姓里都算是很少數(shù)的了。更別說,自己還不是他的正妻,只是個婕妤了。 她也就不好意思再和太孫作了,乖乖地點了點頭,對太孫笑道,“大郎真懂得疼人?!?/br> 太孫捏了捏她的臉蛋,用了點力,徐循哎喲一聲,臉又垮下去了,太孫哈哈一笑,才說,“也不是人人都疼,非得和小循這么可愛的,才疼?!?/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