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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豪門重生手記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603

分卷閱讀603

    給錢還有什么說法,您也細細地說給我聽唄。”

    蕙娘拿他沒法,只好粗粗說了一遍,“不給錢放出去了,那就是我們心虛,分明是騙子還不送官。送了官,那就是我們污蔑他嘍,那個人生得這么像,又如此淳樸,到時候他把手上挖掉一塊,硬說我們把他的紅痣給挖了,你就等著瞧吧,后頭還不知道怎么打官司呢。到那時候,你娘和小舅舅的名聲就真的臭了,若再來一個尋親的,手里也有紅痣,又該如何處置?”

    人心險惡,歪哥聽得都說不出話來,半天才道,“那、那我們不送官——把他遠遠地送走——送到海船上去!”

    “傻瓜,人家姓董,難道沒家人?又是明目張膽上門來的,”蕙娘撫著他的頭笑道,“都知道進了閣老府,忽然就沒音信了,這不是明擺著做賊心虛嗎?那就越發(fā)又有說法了?!?/br>
    她這么一說,真是怎么都有后續(xù),歪哥不免有點泄氣,怒道,“難道就沒招了!哼!這些人就是誠心找麻煩,欺負我們沒靠山嗎!我們家好歹也是國公府,不是挺厲害的么,怎么就這么受氣!”

    “我們家是國公府,你小舅舅家,現(xiàn)在卻只算是六品人家了,”蕙娘也不免嘆了口氣,“現(xiàn)在是還在孝里,不好大興土木,等過了今年冬天,閣老府那些規(guī)制全得拆掉,不然,對景兒就是話柄。國公府自然沒人敢來欺負,可六品在京城,也算不得什么了?!?/br>
    歪哥有點執(zhí)拗地道,“這個六品,和別人家的六品可不一樣,您和小姨不是都還在嗎……我看,這事背后肯定有人!”

    這孩子,現(xiàn)在開了靈竅,真是一天比一天懂事,蕙娘有些驚喜,亦難免有些傷感:孩子大了,不像從前那樣,事事都依賴母親,很快,他就會有自己的主意了……

    “是有人。”她很快做了決定,“你也不小了,有些事,娘不瞞著你——這事,是吳家在背后做主。咱們家胎記的事,知道的人不多,也就是他們這樣的宿敵,有閑心收集這種消息了?!?/br>
    歪哥頓時眉立,看得出來,他現(xiàn)在對吳家殊乏好感,本來因為吳興嘉的事,估計就已經(jīng)不喜歡吳家了,現(xiàn)在更是氣道,“哪有這樣的人!我們好好的過日子,可沒為難到他們家!”

    蕙娘被他這一提醒,倒是想起來道,“嗯,要說沒為難,也不大準,還是為難過的……”

    歪哥開始還不明白,過了一會也恍然大悟,“噢,是說上回您接濟他們家姑奶奶的事嗎?”

    他這才明白吳家的動機,“您給他們添了惡心,他們也要給您添惡心,是么……”

    “這也是很正常的事?!鞭ツ锏?,“沒必要特別看不起吳家,世上值得你看不起的人、事,多了去了。權(quán)貴圈子里,什么惡心的事沒有,你要老想著惡心呀、不高興的,處事就很容易被情緒左右?!?/br>
    因兒子最近漸漸開竅,她便把一些為人做事的道理,說給歪哥聽,“好比現(xiàn)在,你心里肯定恨不得把吳家給扳倒了。他們家的確也很少辦人事兒,老來惹我們,又有舊怨在,若能把他們家給踩到地底永不翻身,豈非大快人心?”

    歪哥想了一會,便囁嚅道,“讓他們都走得遠遠的,再別來煩我們也就是了。若太可憐,也、也怪不忍的……”

    “嗯,走得遠遠的,便是罷官回鄉(xiāng)了。”蕙娘笑道,“你是被牛家嚇著了,其實,那是謀叛的大罪,牛家又是武將,才會這樣。文臣一般最慘也就是流放,很少有殺頭的,畢竟要優(yōu)待文官嘛……就是娘,又何嘗不想把吳家給踩下去呢?”

    她喝了一口茶,“但吳家這會還算興旺,從前你曾外祖父在的時候,為了制衡他,皇上一直抬舉吳閣老,吳閣老死了,就抬舉小吳尚書。小吳尚書借此積累了一些根基,又還算能干,只要他辦事能讓皇上放心,能把朝廷里的一塊事情給管起來。要把他弄下去,就得花費很大的力氣,動用很多人脈。這樣做,太招搖了,瞞不過人,若是讓皇帝知道了,他又會怎么想我們?”

    “天下想做的事很多,你也可以盡情地去想,可一旦牽扯到實際行動,卻容不得一絲任性?!鞭ツ锏?,“政治上的事,就像是買賣,你有錢,平時一擲千金都是你的事,但做買賣有做買賣的規(guī)矩,虧本買賣是不能做的。吳家雖然討厭,但只要扳倒他們的好處比不上付出,這點討厭,你也必須去忍受……”

    見歪哥并不說話,似乎有點茫然,她不禁自失地一笑:自己在這個年紀,恐怕也聽不懂這番話呢。是有點太心急了,恐怕揠苗助長……

    “這件事,要是五品、六品官員,在背后支持,不論此人多有本事,我少說也要把他的官職打落一等。重則讓他丟官去職,也不是什么難事,”蕙娘便把自己的處置,直接了當?shù)母嬖V兒子,“不過,既然是吳家,那就不能這么辦了,以牙還牙、以眼還眼,還他們一招也就是了。他們不是喜歡認親戚么,我也找一個親戚給他們認……”

    歪哥啊了一聲,歡喜道,“好主意,娘您真厲害!”

    他又好奇道,“若是低品官員做的,您要怎么讓他們丟官去職呢?難道,您還能左右官員升遷貶謫呀?那得上哪疏通關(guān)系去?”

    蕙娘略作猶豫,便撫著兒子的肩膀,輕聲道,“傻孩子,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他們能無中生有、栽贓陷害,難道我們就不能了?”

    歪哥這才明白過來,望著母親,一時竟說不出話,半晌才道,“娘,您可真厲害……”

    話里模模糊糊的,有些迷惘,有些向往,卻又隱隱約約,還存了些別的情緒。

    蕙娘也察覺出來了——她可不比歪哥,還是個孩子,立時便想到了昨兒孩子和他爹相處的一整天時間。不禁柳眉暗皺,面上卻并不露出,只笑道,“這自然,娘不厲害,還能做你娘嗎,不早給你折騰死了?!?/br>
    將歪哥打發(fā)下去和乖哥一道玩耍了,她才問綠松,“權(quán)仲白怎么還沒回來,一早就出去,也不說去哪了?!?/br>
    “卻是又進宮去了?!本G松道,“一大早就把他給請進去,說是內(nèi)宮有事,別的倒沒說太清楚?!?/br>
    權(quán)仲白昨天也和她提過皇帝的抱怨,因此蕙娘不至于不了解事態(tài),聽說是內(nèi)宮出事,便不吭聲,只安生等著權(quán)仲白回來,再和他‘算賬’。

    可不巧得很,這一次權(quán)仲白卻不能及時回來了——到了晚上,消息經(jīng)由鸞臺會被送回了內(nèi)宮,“皇次子竟染上了天花!”

    天花和水痘不同,那是很容易就會死人的。從前城里一旦蔓延天花,那真是十室九空,知道消息的全都逃了。尤其孩童,不論生在深宮內(nèi)院,還是田間陌上,都有可能染上此疾,這種病一旦染上,活下來可能性并不大,即使康復,臉上也會留下麻子。只是這一百多年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