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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回到神醫(yī)手上了?!?/br> 皇帝對權仲白的信任,的確是非常難得。 作者有話要說:這一篇也算是親情放松了,讓兩個小的出來和爹親昵一下XDD 歪哥長大后,說不定比他爹娘都精…… ☆、237釋然 皇上來找,權仲白就是要回絕也得和他自己說。對著太監(jiān)擺架子那就有點太孟浪了。權仲白也沒和良國公夫妻交代,自己就騎了馬,跟著這幾個小太監(jiān)進宮去了——這次回來,因?qū)Ω杜<业氖拢馐穷^回見面,權仲白就差點沒指著良國公的鼻子罵了,因此權家?guī)讉€長輩都很回避見他。再加上在長輩們心中,蕙娘現(xiàn)在也在小心翼翼的考察期內(nèi),因此可說權仲白這頭野馬,在這段時間內(nèi)又回到了沒有籠嘴、為所欲為的狀態(tài)中,很多時候,享有的自由要比從前還多了一點。 這是在家里,在皇上跟前呢,他因為出門一年多,幾次險死還生,差點就沒回來了?;实蹖λ?,也有一種慰勞、拉攏的心態(tài),畢竟別人給他辦事,都有功名利祿可得,可權仲白當時只答應為他查案,卻沒有接受皇上提出的好處。給爵位不要,給錢人家不稀罕,也只有給點面子,才算是有來有往了。要不然,太醫(yī)院幾個醫(yī)正同南北杏林七八個名醫(yī),為皇上用藥開方,病情呵護得也不差,為什么權仲白一回來,就又要把這差事給交回到他手上? 權仲白見到天顏時,便埋怨他道,“您這也是太客氣了,我就渾身是鐵,能打幾顆釘?那十多名良醫(yī),已給你斟酌用藥快兩年了,對你的病程要比我了解得更仔細。忽然換了手,恐怕對你的病情是有影響的。” 紙包不住火,雖說里里外外都諱莫如深,但皇上得了肺癆的消息,在這一年多里終于也慢慢地傳了開去。雖說還是影影綽綽,沒上官方——也就是沒登上太醫(yī)院的譜錄,但實際上權力圈子頂端的幾個大臣,都已經(jīng)得知此事。癆病會過人,那也是有點見識的人都曉得的常識,癆病是絕癥,這也是人盡皆知之事?!彩且虼?,雖說牛家在軍界、后宮都掀起了一些動亂,但前朝彈劾他們的聲音一直都沒有形成大的聲浪。畢竟國君有疾,應早立儲君,無嫡立長,在太子不能復立的情況下,皇次子的確是最好的選擇了?;噬咸e牛家,壓一壓其余幾家強勢的門閥,文臣們還是可以諒解的。 也是因為消息終于傳了開來,皇上終于能獲得比較平靜的生活了。這體弱的人就容易染上肺癆,大家心里也都明白,而從太后開始,太妃、牛貴妃、牛賢嬪,甚至是楊寧妃等人,誰也不能說自己的身體就健壯得很了。就是他們手底下的太監(jiān)宮人,也沒有誰愿意和皇上身邊的人套近乎,這染什么也不能染病不是?就是再得寵信,一旦染了肺癆,那也只能被送出宮去。這一點,是主子們無法改變,也無意改變的。畢竟她們自己,也都還想長命百歲呢。 因此這小半年來,不止是皇上,連長安宮里的服侍人也都得了清靜,除非他們有話傳到后宮去,不然,后宮里的太監(jiān)宮女,誰都不敢和他們多加接觸。后宮中就是再風起云涌,長安宮里,卻還是那樣云淡風輕、清靜悠閑。就連每日入值的閣老們,在皇上跟前也沒有那樣嘮叨多話了,誰都想盡快把事情辦完了就走。從前拿捏皇帝的一些手段,現(xiàn)在都使不出來?!苍S是因為這些原因,雖說得了癆病,但皇上的精神頭卻漸漸作養(yǎng)得健壯了起來。權仲白上回進宮也給他扶過脈了,病程進展堪稱理想,雖不能完全治愈,但起碼元氣漸漸充足,在和癆病的較量過程中,還不至于太快就敗下陣來。 “你不用和我客氣了,我知道你的顧慮?!被噬衔⑿χf,“權美人有了身孕,你是顧慮這個吧?!灰嘞肓耍羰莿e人,權美人入宮以后,我都不會讓他扶脈了??赡銠嘧右髤s是例外,對你,我還有什么不放心的?” 權仲白不禁欲言又止,皇上見他猶豫,又道,“再說,你也不是不知道太醫(yī)院那些老醫(yī)油子的風格,現(xiàn)在人多了,越發(fā)是小心翼翼,根本就不敢拿脈開方。要不是有你留下的幾個方子,幾條策略,恐怕我的病情也早被耽誤了?!?/br> 身為同行,權仲白也能理解這些醫(yī)生的難處。他的名聲為什么這樣地大,其實和他強勢的出身也是大有關系。一般的醫(yī)生在達官貴人跟前,哪個不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用藥一味求穩(wěn)?就是再能妙手回春,有華佗在前,誰敢直言不諱?倒是權仲白本身就是權貴中的權貴,自不怕病人家屬生事。他用藥大膽,又有真才實學,少年成名到后來幾乎有點被神化,也就是一步一步理所當然的事了。好比皇上這個病,一般醫(yī)生開方都有黨參一味來補益元氣,權仲白給他開的方子,最開始一帖里黨參能開到七錢,一般醫(yī)生如何就這么大膽了?可若降到三錢、四錢,就難以遏制住病勢,耽誤了病情。就有可能把可以治愈的小病,纏綿成了病根難去的大病。 也正是因此,臨去廣州之前,他非但為皇上留了幾道藥方,而且還給他留了保養(yǎng)身體控制傳染的幾條建議。只是權仲白回京以后,因婷娘有孕,皇帝不提他也就不問,現(xiàn)在皇帝說起來了,權仲白方問,“哦,這都一年多了,還在用原來的方子增量減量?” “有你的方子在前,他們還多花什么心思?”皇上有幾分譏諷地道,“誰要提出一味新藥,彼此還要辯證良久,生怕朕吃了不好,他們有難……嘿,他們越是這樣,我就越信不過他們?,F(xiàn)在那個組織的事,燕云衛(wèi)已經(jīng)查出幾分眉目來了。你就不必再外出涉險,只在我身邊給我扶脈是正經(jīng)。以后要出去,也不能一走就是這么久了……從前還不覺得,現(xiàn)在有了病,便離不開醫(yī)生了!” 話說到這份上了,權仲白也就不再矯情。他仔細地查看了一番皇上的臉色,又翻起他的眼皮看了看,給他扶了脈,問了些起居房事諸事,方道,“回去我看了醫(yī)案,給你換幾味藥吧。再好的藥也不能常吃,常吃就不效驗了。還有你身邊服侍人還和我說的一樣,必須揀元氣充足健壯的青年男女,分做幾撥分開居住,定期輪換服侍?!@一年多來,宮里還傳出有誰得了肺癆沒有?” “卻沒有,”皇上有幾分欣慰,“我依足你的話,每見一人,必定隔了半月再召他進來。妃嬪和子女們都還安好?!?/br> 多年出入大內(nèi),權仲白多少也是有些關系的,他已知道皇上壓根就沒有見過剛出生的那些皇子、皇女,皇次子、皇三子現(xiàn)在也是每隔半月見上一次,因怕小孩子體弱,都是隔遠了說幾句話便讓他們退出去。倒是牛賢嬪和楊寧妃過來的次數(shù)稍微頻繁一點,牛賢嬪有妊期間,還時常見駕,所幸她身體好,倒是沒什么事。 封子繡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