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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嘴角一下,“我就是覺得他很調(diào)皮罷了?!?/br> “嗯。”沈靜瑤靠在他懷里,又叫了一聲,“好像又在踹我了?!?/br> “我也感覺到了?!表n煜摸著沈靜瑤的肚子,笑得很開心,又傻又甜。 到了太后舉行賞荷宴的那天,沈靜瑤還是去了。 賞荷宴就安排在御花園里,沈靜瑤到的時候已經(jīng)有不少的誥命夫人在了。 身為大盛朝最高貴的女人,太后又很年輕,打扮得雍容華貴,高坐在上首的位置,周圍坐著幾個年輕的命婦在陪著她說笑。 沈靜瑤緩步上前去行禮,“拜見太后?!?/br> “這是攝政王夫人……肚子都這么大了,快賜坐?!碧笳J(rèn)出她來,其實(shí)每年大節(jié)小節(jié)宮中賞宴什么的,韓煜帶著沈靜瑤進(jìn)宮是見過太后的,太后自然也記得她長什么樣子。此前聽聞沈靜瑤懷了身孕也未曾見過,中間隔了這么幾個月再見,發(fā)現(xiàn)宮裝都擋不住她隆起的肚子,這是真的養(yǎng)得很好啊。 宮人去搬了椅子來給沈靜瑤坐,沈靜瑤就坐在離太后下手不遠(yuǎn)處,面帶微笑地聽旁邊的命婦跟太后說話,時不時的也答應(yīng)兩句。 沈靜瑤看著太后,發(fā)現(xiàn)她的眼角已經(jīng)有了細(xì)紋,雖然保養(yǎng)得很好,每日錦衣玉食,又大盛朝最高貴的女人,可是處在這個深宮之中,日子依舊空虛寂寞難過,歲月是一把磨人的刀,刀刀崔人老。 坐了不多時,人都到齊了,太后提議眾人一起去太液池賞荷花,眾命婦無有不從,紛紛起身。 太后關(guān)切的目光落在沈靜瑤的身上,對身邊的大宮女道:“攝政王夫人懷著身孕,你扶著她一些,照顧好她?!?/br> 大宮女連忙應(yīng)了一聲是。 旁邊的命婦們都向沈靜瑤投去了艷羨的目光,攝政王韓煜能力出眾,權(quán)傾朝野,連太后都要對沈靜瑤關(guān)照幾分。 沈靜瑤被周圍的目光看著,頗不自在,強(qiáng)忍著心里的不適,上前跟太后謝恩。 “走吧?!碧筇Я颂?,示意大宮女去扶沈靜瑤,然后隨著她一起前往太液池。 一行人慢步過去,不多時就到了太液池,放眼開去,太液池上荷花開得正艷,綠色的蓮葉襯著開得鮮艷的荷花,美得像仙境一般。 為了整個賞荷宴,太后讓人在太液池的中間臨時搭了一個臺子,眾人可以沿著浮橋一路走到臺子上,置身在連綿的荷花蓮葉的中心,被周圍的荷花蓮葉包圍起來。 沈靜瑤由太后的大宮女扶著,跟隨在太后身后不遠(yuǎn)處,一路走上浮橋,沿著浮橋走到了臺子上。 涼風(fēng)習(xí)習(xí),周圍荷花搖曳,碧波蕩漾,美不勝收。 沈靜瑤坐在臺子邊上的一處歇息的椅子上,欣賞著眼前的荷花,旁邊忽然傳來一聲驚嘆,指著沈靜瑤身前的荷花道:“這朵荷花是我見到的最美的荷花?!?/br> 說話的人聲音不小,引起了旁人的注意,太后和其他命婦都一起看了過來,先是看到沈靜瑤坐在那兒,然而才是她身后那朵開得艷麗的荷花。 “果然是最好看的?!碧笮Φ溃骸斑@朵花大概是最美的花了。” 只是這個花,就不知道太后說的是人還是花呢? 旁邊有人道,“既然那朵荷花開得最好,應(yīng)該摘下來獻(xiàn)給太后?!?/br> 話音剛落,便有人踴躍上前,笑著跑上前面來要摘花。 沈靜瑤坐在那兒也不方便,擋著她們摘花了,扶著肚子就要起身,意外就在那個時候發(fā)生了,臺子忽然發(fā)生了晃動,身旁的欄桿瞬間就端了,來摘花的人慌亂中抓了一把,正好抓到了沈靜瑤的衣袖,連累她一起掉進(jìn)了太液池里。 “啊——!” “救命——!” “快來人??!” “快救人??!” …… 沈靜瑤沉在水里,不能呼吸,身體好重,眼睛也睜不開,感覺靈魂要脫離身體而出,她想,她就快要死了吧…… 不知道過了多久,然后她就聽到了一陣暴怒的怒吼聲,“如果她和孩子有什么閃失,你們都要給她陪葬!” 是韓煜的聲音。 他說她和孩子…… 對,她和他的孩子…… 肚子好痛,頭也好痛,渾身都好痛…… “煜哥……” “瑤瑤!” 沈靜瑤發(fā)出微弱的聲音,勉力睜開眼睛,對上一雙赤紅的雙眼,雙手緊緊握住她的手,連說話的聲音都在顫抖,“瑤瑤,你醒過來就好了,你醒過來就沒事了……” “煜哥,孩子……” “孩子沒事兒,孩子很好。” “那就好……”沈靜瑤臉上露出一個虛弱的笑,終于安心了。 ***** 三日后,韓煜進(jìn)宮去見了太后。 福安宮里,太后屏退了左右,單獨(dú)與韓煜說話。 太后穿著一身紅色的衣裙,濃密的黑發(fā)梳成飛仙髻,白皙的臉蛋兒略施脂粉,額間綴著水滴狀的寶石,雍容華貴,美艷動人。 “你要不是為了沈靜瑤,估計都不會來見哀家。”太后從上首的榻上起身,緩步走到韓煜的面前,抬起纖細(xì)玲瓏的下巴,嘴角微微揚(yáng)起一抹弧度,目光緊緊地落在韓煜的臉上。 韓煜冷著一張臉,對太后的示好視而不見,面無表情地道:“那日瑤瑤落水,我已經(jīng)查過,我希望太后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解釋?”太后聞言,輕輕笑起來,像是自嘲,又像是覺得好笑,漂亮的眼眸睨著韓煜,“那不就是意外么?攝政王想要哀家怎樣的解釋?” 說著話,太后又往韓煜的面前傾了傾身,魅惑地眨了眨眼,“如果哀家給不了攝政王解釋,攝政王會把哀家如何呢?” 韓煜整張臉都沉了下來,目光冷得跟臘月里的寒冰一樣,說出的話如刀似箭一般,“太后想清楚了?可不要怪我手下無情!” 說完一甩袖子,韓煜轉(zhuǎn)身就欲離去。 “韓煜!”太后對著韓煜冷漠的背影厲聲喊道,眼淚在眼眶里打轉(zhuǎn),聲音不自覺地顫抖,“沈靜瑤真有那么重要么?” 比你攝政王的權(quán)勢地位性命還要重要么? “是!”韓煜堅定地應(yīng)道,他背對著太后,沒有轉(zhuǎn)頭,沒有看他一眼,迎著大殿門□□進(jìn)來的燦爛陽光,一步步走了出去。 太后閉了閉眼,眼淚從眼眶里滑落下來,口中喃喃道:“韓煜,你還記不記得,當(dāng)年二皇子逼宮,是你帶著人來救我……” 誰也沒有發(fā)現(xiàn),小皇帝帶著御前太監(jiān)副總管德安就站在殿外,正好聽到了看到了殿里發(fā)生的一切。 德安小心地湊到小皇帝的面前,壓低聲音道:“皇上,我們還是先走吧?!?/br> 小皇帝愣愣地看著殿里面?zhèn)穆錅I的太后,一張臉黑得跟鍋底一樣,有一些想法在他的腦海里瘋狂吶喊咆哮,他緩緩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帶著德安轉(zhuǎn)身走了。 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