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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后必定有人指使。 “沒有人,真的沒有人,都是奴婢自己一時發(fā)昏,頭腦不清楚,就跑過來了?!?/br> 石榴渾身發(fā)抖,一副害怕不已的樣子,強調都是她自己不小心犯了錯。 “還是不肯說實話!”韓煜冷哼一聲,“拖出去打死算了!” 一聲令下,侍衛(wèi)立馬扣住石榴的胳膊,拖著她往外面去,石榴尖叫求饒,聲音還沒發(fā)出來,就被侍衛(wèi)捂住了嘴巴,沒有給她半點兒掙扎的機會,直接就拖出去了。 黑沉沉的夜晚更加的讓人覺得壓抑了。 前廳里,各房各院的人都到了。 韓煜站在前廳前面,冰冷的目光掃過在場每一個人的臉,面無表情地道:“想必你們都已經知道了侯爺出事的消息,所以就有人生出了許多的想法,比如吩咐丫鬟到信義軒門口守著,窺探信義軒的動靜,信義軒是什么地方,想必大家都知道,侯爺以前就規(guī)定了,不是信義軒的人,不許隨意到信義軒外面晃蕩,抓到違令者如同刺客處置!今日我就抓到一人,是二太太身邊的丫鬟石榴,不知道二太太有什么話說?” 二太太吳氏聞言挑了挑眉,“我能有什么話說,腿長在她自個兒身上,她要跑到信義軒外面去晃悠,我還能管得了她?” 韓煜隨即呵呵冷笑一聲,“是嗎?二太太你自己信嗎?” “韓煜,你這是什么意思?”韓煒生氣地指著韓煜道:“你憑什么懷疑我娘?” 韓煜目光從二太太吳氏的臉上移到韓煒的臉上,慢條斯理地道:“就憑丫鬟石榴是二太太身邊的二等丫鬟,不管是不是石榴自己腦袋發(fā)昏跑到信義軒外面去,二太太都有失職的責任,她的丫鬟她沒有管好,她這個做主子就逃不脫干系!” “韓煜,你不要欺人太甚,我怎么說還是你二嬸!”二太太吳氏用手一拍身側的小幾,一臉怒氣洶洶的樣子。 “這是惱羞成怒了嗎?”韓煜冷眼看著她,“要叫石榴來跟你對質嗎?” 二太太吳氏聞言頓了一下,很快又不甘示弱地叫道:“你這是目無尊長,你一個晚輩,居然威脅起長輩來了,當年侯爺領你回來的時候,是怎么說的,說你品性純良、敦厚老實,我看你根本不是純良老實,你是狼子野心,趁著侯爺出了事,老夫人病了,侯府里沒人做主,你是想把我們這些老人都趕盡殺絕!” 聽著二太太吳氏叫嚷的話,韓煜的臉上絲毫表情都沒有,連眉毛都沒有動一下,根本不理會胡攪蠻纏的二太太吳氏,直接吩咐侍衛(wèi)道:“去把人帶上來!” 很快門口就傳來了動靜,兩個侍衛(wèi)拖著石榴進來,石榴已經被打的半死不活,侍衛(wèi)拖著她直接丟在屋里的地板上。 石榴趴在地上,抬頭往四周看了看,目光最后落在二太太吳氏身上,伸出手向她求救,“二太太,救奴婢,求你,救救奴婢……” 第169章 石榴被打得半死不活, 趴在地上憋著最后一口氣,望著二太太吳氏的眼眸中充滿了期盼,希望二太太吳氏能站出來幫她說說好話救救她。 哪知二太太吳氏卻是眼中光芒一肅, 臉上盡是厭惡的表情, 說話的聲音尖利,“你求我做什么?不是我不肯放過你, 是韓煜不肯放過你,你要求應該求韓煜,求我能有什么用?” 韓煜讓侍衛(wèi)把石榴帶上來,就是為了威懾二太太吳氏, 逼著她承認是她安排的石榴去窺探信義軒。但是二太太吳氏明顯不是一個有擔當之人,她知道韓煜的手段不亞于韓岳,甚至比韓岳更心狠手辣, 面對著韓煜這個“殺神”, 她就只有耍癡撒潑抵死不認, 哪怕石榴就趴在她的面前乞求她救命,她也只能狠下心不搭理, 不過是個丫鬟而已, 死了也就死了,她的命可比丫鬟的命金貴多了。 已經快要死掉的石榴,在聽得二太太吳氏的話時, 原本眼中有著的希望之光瞬間就黯滅了。 二太太吳氏不肯救她, 可她分明是二太太吳氏安排的人?。∫苍S是瀕死之人發(fā)出了憤怒的吼聲,石榴掙扎著高聲喊道:“二太太, 是你讓我去窺探信義軒的動靜的啊,是你安排我做的那些事啊,事到如今,你怎么能不救我,不管我……” “你少血口噴人,我什么時候安排你去窺探信義軒了,你莫不是被韓煜打傻了,腦袋不清楚,就像只瘋狗一樣胡亂咬人了!”二太太吳氏嘴里叫罵著,恨恨地道:“是不是韓煜叫你這么說的?韓煜把你屈打成招?讓你來陷害我?就因為你是我的丫鬟,便攀著我咬是不是?” “二太太,你怎么可以這樣翻臉無情,是你叫我做的啊,都是你安排的,咳咳咳……”石榴就撐著最后一口氣了,下半身血rou模糊,痛得早就沒有了知覺,在激動地說出最后一句話后,激烈地咳嗽起來,血沫星子從她的口中噴出來,就噴到二太太吳氏的腳邊。 “要死??!”二太太吳氏尖叫一聲,慌忙把腳收了回去,躲開石榴口中噴出的唾沫星子。 石榴趴在地上,突然桀桀怪笑起來,對著二太太吳氏道:“你這種心腸歹毒的人,一定不會好死,哈哈哈哈……” “把她拖下去拖下去!”石榴的笑聲在前廳里顯得十分突兀刺耳,聽得二太太吳氏渾身雞皮疙瘩直冒,忍不住顫抖了一下,叫喊著讓侍衛(wèi)把石榴拖下去。 在場的人把二太太吳氏的反應都看在眼里,她的表現和作為分明就是心虛,除了傻子是個人都看得出來,她再否認都沒有用,她和石榴之間到底怎么回事一目了然。 “二叔,你說這件事該怎么辦?”韓煜目光凌厲地逼視著韓屹,強大的氣勢外露,要韓屹為此事拿出個處理的章程來。 韓屹突地一下被韓煜問道,心里也有些著慌,做錯事的是他的妻子,現在韓煜逼著他說出個處理法子來,真是難為他了,一張老臉尷尬得不行,臉上肌rou抽了抽,吶吶了半天也說不出句話來。 二太太吳氏又哪里肯認了這件事,立馬跳起來道:“姓韓的,我可是你長輩,光憑一個丫鬟的胡言亂語你就處理我,沒門兒!” 韓煜才不理會她的叫囂,只對二老爺韓屹道:“如果二叔不知道該怎么處置,那就按照當年侯爺定下的規(guī)矩辦?!?/br> “你敢!”二太太吳氏尖利地叫聲劃破前廳的屋頂。 韓煜一臉面無表情,命令道:“來人,把二太太帶下去禁足,沒有允許不準出房門半步。” 以照忠勇侯府的規(guī)矩,讓二太太吳氏禁足已經是很輕很輕的處罰了。 “韓煜!”二太太吳氏咬牙切齒地喊道,瞪向韓煜的目光中充滿了怨毒和憤恨,面部肌rou扭曲,狀似要撲上去找韓煜拼命。 只是二太太吳氏的盤算沒有成功,還沒來得及動就被下人攔住了,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