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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妙嘿嘿一笑,“以前在微博上看段子,學的?!?/br> 秦長寧不知道她說的微博是什么,但是想應(yīng)該是她以前那個地方用的一些詞匯,也不再多問,這些話雖然聽上去有些好笑,但是也的確是一種表達的方式,也的確能表達一些心情吧。 水土不服她是聽說過,但是后面這話…… 一直在一旁沒有說話的長公主嗤笑了一聲,看了秦博一眼,掩唇道,“原本以為代氏就已經(jīng)是人中之最了,沒想到她的兒子更甚,你的母親可是殺人犯代氏……”想到什么,長公主看了紫岑一眼,問道,“聽說代氏在刑部大牢里面認罪伏法,可是真的?” 紫岑應(yīng)了一聲,上前平聲道,“回長公主的話,代氏已經(jīng)在刑部大牢里面伏法了,由于是殺人犯,人一死就仍在亂葬崗了?!?/br> 長公主點點頭,看向面色難堪的秦博,嘴角勾了勾,道,“秦博,你要認母親,就去京城外面的亂葬崗認,我們王爺?shù)纳?,可不是誰都可以認的。”說完臉色冰冷,看向訕訕的站在一旁的族長道,“還有族長,族里好像還欠我們一個交代?!?/br> 族長看向長公主,“不知是何事?” “上次族長讓轉(zhuǎn)交的是代氏的驅(qū)逐書,可據(jù)本宮所知,參與那起案件的還有秦氏一族的秦宗禮,難道族長要包庇他不成?”長公主冷冷的看了秦博一眼,凌厲的說道,“我們王爺仁慈并沒有治這二人的家人株連之罪,但是并不代表我們王爺好欺負!” 族長趕緊跪了下去,擦汗道,“長公主說的及是,賤民這就去擬好驅(qū)逐書,將逆子秦宗禮驅(qū)逐出秦氏一族?!?/br> 長公主不再說話,邁步往前走,縣令帶著一個道士急忙趕來,人齊之后坐上馬車往嘉陵縣城外面的樹林而去。 秦博看著逐漸遠行的馬車,面上露出陰狠之氣,都怪那個老妖婆,如果不是那個老妖婆,自己如今哪兒會受這等閑氣,早就告誡她讓她去晉王那里的時候收斂一點收斂一點,就是不聽,如今倒好,自己丟了性命不說,還連累他!虧得他之前還對她那么孝順,她就是這樣對自己的! 去亂葬崗認母? 那種人認回來也只會讓他丟臉而已! 秦長寧沒想到今日長公主和晉王會和秦博鬧成這樣,這讓她想名正言順的去秦家的計劃破滅了,看來恐怕只能另擇他法了。 城外山上秦長寧等人下了馬車又走了半個時辰才看到山間孤零零的立著一對土,圖上插了一塊木質(zhì)的墓碑,上面隱約還能看出曹氏兩字,長公主看到那座孤墳心中一緊,側(cè)首看了晉王一眼,伸出手拉著他,輕輕地喊了一聲,“阿晉?!?/br> 晉王眼眶紅紅,原來這就是他的母親,三十多年來一直在這里孤零零的躺著,甚至都沒有人來為她上一炷香,秦長寧低聲問身后的紫蘇,“曹家的人沒有來看過嗎?” 紫蘇搖了搖頭,“曹老夫人還在世的時候曹家的人還會過來走動,可是后來老夫人過世,曹家的人就沒再往嘉陵這邊走,就連自己的外甥也不曾管了?!?/br> 曹氏一族和秦氏一族一樣的商戶,商人最精,想來把利益放在第一,僅有的那一單親情恐怕也是隨著曹氏的死,逐漸的淡了,甚至他們可能都忘了,曹氏還有一個兒子這件事情了吧。 秦長寧抿了抿嘴,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抬步往晉王那里走去。 秦妙和秦浩謙兄弟也走過去,兄妹四人在墳前磕了頭,又上了香,晉王這才傷心的哭了出來…… 第二百八十章 君楠 云京。 一年四季都常青的翠竹林中,司馬睿淵一如既往的坐在林中的石桌前認真的研究著自己桌前的這一盤棋,面色平靜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林峰悄聲無息的出現(xiàn)在林中,司馬睿淵拈著棋子的手微微一頓,把手中的棋子讓在棋盤上了才問道,“如何了?可有進展了?” “毫無進展?!绷址逄ы戳怂抉R睿淵一眼,見他沒有任何生氣的痕跡才接著說道,“那人未曾出現(xiàn),長寧郡主也下令下去說已經(jīng)抓住那人了,取消了通緝令?!?/br> 司馬睿淵眉頭微蹙,目光依舊緊緊地盯著棋盤,捻起一枚棋子,問,“可有人劫人?” “未曾發(fā)現(xiàn)?!绷址宓吐暤?,“屬下從長寧郡主發(fā)出通緝令開始就已經(jīng)讓人注意了前往蘄州那一條路的動向,之前還有一些江湖中人隱藏在蘄州城內(nèi),但是郡主放出抓住那人的消息,取消通緝令之后,那些人離開了蘄州城,他們應(yīng)該很有自信,認為那個人不會被長寧郡主抓到?!?/br> 司馬睿淵點頭,并未多說什么,就在林峰以為他不再多說什么的時候,忽然說道,“多注意一下鎮(zhèn)國公的動向?!?/br> 林峰應(yīng)道,“已經(jīng)讓林泉盯著了。” 司馬睿淵點頭,忽然又挑眉問道,“本王讓你查的事情如何了?” 林峰上前把自己手中的羊皮卷遞給司馬睿淵,低聲說道,“屬下查了一下,那位叫君瀾的人是君家的四公子,但是多年一直未曾在人露過面,也差人在江南找君家的人問了,這位君公子行蹤甚是神秘,就連君家的下人都未曾見過他的真面目,他想來都是獨自居住一處院落的,也未有人看到過他貼身伺候的侍衛(wèi),的確行蹤可疑?!?/br> 司馬睿淵打開羊皮卷一眼,眉頭挑了挑,嘴角一翹,看著寥寥無幾的幾個字,似笑非笑道,“真是越來越有趣了?!卑蜒蚱ぞ黼S手放在棋盤旁邊,“長寧郡主身邊的那個叫麒麟的侍衛(wèi)調(diào)查過了嗎?” “是的?!绷址宓?,“沒有任何線索,屬下查不到那人的背景?!?/br> 司馬睿淵眉頭微微一挑,眼里閃過一絲暗光,林峰又說道,“還有一件事,屬下發(fā)現(xiàn)長寧郡主身邊另外兩個侍衛(wèi)不知道何時不知所蹤了。” 司馬睿淵看著棋盤上的棋子,手上動作加快,一顆白棋一顆黑棋快速落下,很快儼然形成了秦長寧曾在青城山上解了的那一句殘棋,他赫然收住手,喃喃道,“你們究竟要做什么?” 你們是誰? 而此時遠在宸國的尹璟瀾也接到了大周江南君家的稟告,他眉頭揚了揚,一只手拍在膝蓋上,他知道司馬睿淵肯定不會就那樣放過他這么一個行蹤詭異的人的,畢竟沒有人比他更了解司馬睿淵了。 只是沒想到他竟然那么快就查到了江南君家了,還好他之前事先有準備的,如此想著,看著恭敬的站在下面的人,尹璟瀾一笑,“多謝君四公子替朕把這件事給圓了過去,讓朕可以無后顧之憂?!?/br> 站在殿中那位身著青衫,氣質(zhì)儒雅、樣貌出眾的青年男子微微鞠躬,面上帶著淡淡地笑意,“能為陛下效勞,是草民的福氣。” 尹璟瀾笑著站起來,走到男人面前,道,“多謝君楠公子了。” 君楠